这句话听在夏利耳朵里，简直就是一句巨大的夸赞。
她羞涩了一下，说：“突然这么问，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呢。”
徐研之：“……”
服务员核对后，将账单递给徐研之，说道：“先生您好，一共是五百七十六元，请问怎么支付呢？”
徐研之将商场通用卡递给服务员，顺便接过夏利还给他的手机。
然后一路上都在研究那条高尔夫初学者教学视频。
……
刚刚在车上，夏利看徐研之学的那么认真，没敢打扰他。
这会儿下了车，见徐研之胸有成竹把手机收起来了，夏利终于开口问：“徐总，我们为什么突然来打高尔夫了？”
没时间慢慢解释了，徐研之一边走一边打开一张照片给夏利看：“我查到了夏临渊的上级，罗业集团市场部总监路南，每周二周四晚上，他会在这里打三个小时高尔夫。”
夏利快步跟上徐研之，看了一眼照片，问：“那我们这是直接放弃夏总了？”
徐研之：“他对我有成见，认真考虑跟我合作的可能性很低，没有必要在他身上花时间。”
夏利：“他为什么对你有成见？你不是说你一视同仁，没有对他怎么样嘛。”
徐研之侧目：“……”
夏利：“……”
徐研之略过这个话题：“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搞不定他，我们就直接去搞定他的上级。”
……
走到前台，等待期间，徐研之看了看侧面的专卖店，对夏利说：“你去挑件衣服吧。”
夏利也转头，看到侧面有一块区域，专门卖运动服。
夏利点头走过去。
徐研之付完场地费，转身去找夏利。
“怎么样，选好了吗？”
夏利提着一套白T粉裙，欢喜地对徐研之说：“嗯。”
徐研之看着夏利手上的衣服，皱了皱眉头，显然不满意：“这套？”
夏利：“嗯！”
这套……裙子有点……太短了吧。
徐研之把视线放出去，随手挑了一套蓝上衣黑长裤给夏利，建议：“这套好。”
“这套……”夏利眉眼间都是嫌弃：“这套有点丑耶……”
徐研之毫不走心：“会吗？我觉得挺好。”
真的假的？
什么直男审美- -。
夏利婉转拒绝：“还是我挑的这套吧，打高尔夫，短裙才是正义啊。”
徐研之：“- -又没有让你去色/诱。”
夏利弱弱反击：“你不懂。”
徐研之利落结束这场嘴仗：“你手上那套，自己买单。我手上这套，公司报销，你自己选吧。”
夏利：“！！！”
最后，夏利还是穿着徐研之挑的蓝上衣黑长裤从更衣室走了出来。
反观徐研之，给自己挑了一件白T卡其裤，审美就很在线。
夏利严重怀疑，他是不是故意丑化她，好起到衬托他的作用……
- -。
找到了自己的场地，徐研之和夏利便开始默契放眼全场，寻找他们要找的人。
左半边没有，徐研之收回视线，看到夏利也在跟他做同样的事情。
他伸手把夏利的头扭正，提醒她：“你就认真打球就好。”
夏利：“？”
徐研之：“否则太明显了。”
夏利：“......好吧。”
徐研之说完，让夏利在前面打球做样子，自己默默靠墙站，暗中观察，终于在36号场看到了路南的身影。
徐研之舒展眉头，准备通知夏利，扭头的时候，看到夏利姿势标准，一杆挥起。
“唰”的一声。
徐研之看不懂……
但看到夏利弯着眼笑着回头看了徐研之一眼，徐研之心想，应该是好球吧。
- -。
他冲夏利示了个意，夏利随着他的视线，望向36号，同样看到了路南。
只见路南擦了擦汗，正在收拾自己的球杆。
夏利看了徐研之一眼，等他指示下一步该怎么做。
徐研之盯着36号场看，说：“走吧。”
夏利：“啊？”
徐研之：“我们过去打个招呼。”
这么直接的吗。
夏利收好球杆，整理了下头发，跟着徐研之往36号走去。
路南坐在休息区看手机，球杆已经收拾好放在一旁，应该是准备走了。
屏幕上一道阴影落了下来。
路南抬头，看到徐研之带着笑容，做出怎么这么巧的表情，说：“您是路总吧？”
路南偏了偏头：“您是？”
徐研之递上自己的名片：“去年在云栖大会上，我们见过一面。”
路南：“云栖大会？”
去年的云栖大会，路南是参加过不错，但徐研之这张脸并没有什么印象。
不过大会上人那么多，聊过两句是有可能的，不记得了也是有可能的。
徐研之就是针对这一点，所以编了这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