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寅：“……”
夏利：“？”
徐研之开口问夏利：“你不会还怂恿黄寅辞职过来帮我吧？”
黄寅抢先一步解释：“不是不是，是我自愿的。”
徐研之看着黄寅：“……”
黄寅站直了，笑了笑，表明自己的立场：“不管是业务能力还是人品，我只认徐总您一个。所以徐总您离开公司那天我就决定了，您去哪，我去哪。”
徐研之：“……”
夏利辞职那天，黄寅就找过她，说过一模一样的话。现在再听一遍，夏利还是觉得头皮发麻，很是感动。
见徐研之还是没表态，三个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黄寅知道自己不够好，有些心虚：“徐总，您不会……不要我吧？”
剩下的“我我我我、我那边已经辞职了，你不要我，我就变成无业游民了哇”，疑似道德绑架的话，黄寅忍住没说。
徐研之看三个人都紧绷着脸等他的回应，终于笑了，拍了拍黄寅的肩膀说：“怎么会。”
三个人都松下一口气。
新公司开张，最愁的就是人力及流动性的问题，有熟识的来帮忙是最好不过，只是无形中，徐研之的压力又更大了一些。
徐研之暂且压下，问黄寅：“有没有想好要做什么职位？”
黄寅有些受宠若惊，他挠挠头说：“就还是销售就好了。”
徐研之凭他：“好。”
黄寅看了夏利一眼，开心地笑了起来。
“哦对了。”黄寅差点要回家跪榴莲，慌忙说：“我还带了一个人来。”
还有人？
徐研之看了夏利一眼，夏利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情。
黄寅和刚刚夏利的路径一样，走出公司大门，回来的时候，牵了一个女生进来。
是公司的前台小姐姐。
黄寅依旧挠挠头，这次还带了一点憨厚与害羞：“那个……徐总，不知道行政的位置，是不是还空着。”
夏利看了一眼两个人十指相扣的手，大吃一惊。
前台小姐姐对徐研之点了点头，自我介绍：“徐总您好，我叫林小闪，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
徐研之怀疑，他以前在别人心中到底是多无情无义的人啊。
徐研之：“当然记得。”
小闪看了黄寅一眼，因为这四个字，开心了半天。
小闪：“徐总，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来负责行政相关的工作呢？”
黄寅和小闪一脸期待地看着徐研之。
徐研之：“那公司行政相关的工作，就拜托你了。”
黄寅和小闪十指又扣得更紧了一些，双双露出大白牙。
夏利忍不住，拍了拍黄寅的肩膀，调侃他：“黄寅你可以啊，悄无声息把全公司最漂亮的小姐姐骗到了手。”
黄寅不甘示弱：“你也了不起啊，把徐总搞到了手。”
黄寅后知后觉，“搞”这个字用的好像不是那么恰当。
他悄悄瞥了徐研之一眼，发现他不可置否，好像还挺赞同：嗯，是她把我搞到了手。
反而夏利红了下脸。
她强行转移话题：“我们现在是在讨论你和小闪的事情。”
小闪在夏利耳边小声说了句：“其实是我先追他的。”
全场唯一的单身狗NICO还是听到了，并且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夏利一脸“好福气呀”地看着黄寅，然后问小闪：“对了小闪姐姐，你记得我吗？”
小闪笑了：“记得呀，以前你迟到了，都会把包寄放在我那边，对不对？”
夏利没想到给自己挖了个坑，默默回头看徐研之。
徐研之对夏利摇了摇头，做出很失望的表情。
夏利：“……- -。”
徐研之看了眼时间：“那今天先这样吧，明天早上九点上班，我们开个会，对接下来的工作做个安排。”
夏利、黄寅、小闪均点头：“好。”
徐研之把话说在前头：“明天还会来一个人事和一个销售。刚开始人手不齐，可能每个人都要兼着多做几件事，辛苦大家。”
因为是自己选的路，好像怎么样都很甘之如饴。
大家都很有冲劲，异口同声：“好！”
……
黄寅送小闪回家，NICO自己开车，徐研之送夏利。
五个人在公司楼下分头走。
四月底了，天气忽冷忽热。
一到晚上，风一起，还是一股凉意。
走向停车场的路上，徐研之突然对夏利说：“能不能陪我走走？”
夏利抬头，也不知是夜色朦胧的原因，还是什么别的，觉得那一瞬，徐研之的眼神好温柔。
夏利顿了一下，点头：“可以啊。”
徐研之向夏利伸出手，已经很自然了。
夏利握上徐研之的手，也很自然。
握上没两秒，夏利又换了个姿势，抱住徐研之的胳膊，将身体贴近徐研之，把徐研之愣了一下。
夏利咧嘴解释：“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