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敢碰她。找死。”
慕言做明星久了，处处严遵处优，哪里是卫琅的对手。
更何况卫琅出手又狠又准，没一会儿就被卫琅打得跪地求饶。
“别……别打了……”
乔茉莉和于晓试图拉开卫琅，但卫琅直接一手一个扔开。
“我不是不打女人。”
最后，还是乔茉莉叫住沈洋洋。
“沈洋洋，你让他住手。他会打死人的。”
见沈洋洋不动，乔茉莉又道：“不然我报警了。”
沈洋洋犹豫了一下，才出声。
“卫琅，够了。”
卫琅回头，露了一个笑容。
“放心，我不会打死他的。”
卫琅松了手，忽然一把抽出了慕言腰上的皮带。
慕言一脸惊恐，抓住摇摇欲坠的裤子，“你……你想干什么？”
卫琅嘴角一挑，星眸冷冽，“你想做什么，我就想做什么。”
说完，卫琅拖着慕言到阳台悬空。
也只是一瞬间的时间，卫琅松了手。
这下，不要说乔茉莉和于晓了，就连沈洋洋都被吓到了。
这可是二楼。
“卫琅……”
沈洋洋出声阻止。
但已经来不及了。
卫琅一把抓起于晓，直接推出了阳台。
一对狗男女摔了下去，卫琅站在阳台，抽出手机啪啪拍了几张照片后才牵着沈洋洋的手离开。
“我们走吧。”
直到上了车，沈洋洋还一脸后怕。
“你刚刚干什么？吓死人了。他们死了怎么办？”
“放心，那个高度，我又挑选了角度。他们不会死的。”最多受点皮肉伤。
而且，一男一女衣冠不整地摔在一起，又是公众人物，够人看了。
沈洋洋拍着胸膛，回忆先前卫琅眼神的狠戾，微微一顿。
说真的，她是第一次见到卫琅这幅样子。
见过他奶的样子，他萌的样子，他冷漠的样子，他狠戾的样子倒是第一次见。
意外的，很帅呢。
有种踏着BGM，踩着背景光走出来的帅气模样。
“今天乔茉莉的脸要丢尽了。”
卫琅熟练着打着方向盘，声音低沉，“脸都丢尽了算什么，以后有得她受的。”
沈洋洋诧异看了卫琅一眼，“你刚刚说什么？”
卫琅笑，眉宇之间不见刚刚的阴鸷。
似乎一瞬间转变成了她认识的那个阳光少年。
“没什么，我说，我会护着你的。”
沈洋洋害怕后，居然心中隐隐有些兴奋的感觉。
“对了，你刚刚那几下好帅。”
动作熟练，出手又快又准，像是拍电影一般。
尤其是踢飞慕言的那个动作，简直可以成为经典名场面了。
卫琅也笑了，不过这次是真心实意的。
“你不怕我吗？”
“你救了我，我为什么要怕你？”沈洋洋反问。
卫琅低下头，耳根有些红。
“那……那就好。”
沈洋洋乐滋滋回忆先前一幕，然后兴奋过后，智商也上线了。
“说起来，卫琅，你刚刚那几下，是传说中的武功么？”
“也不是。小时候跟着学了几招。”顿了顿，卫琅又不好意思地说道：“后来在外面混，经常挨打。多几次，就灵活了。”
沈洋洋想，难怪他身上一身的伤痕，都是实战得来的。
想到他受苦的曾经，沈洋洋对卫琅多了一丝心软和不舍。
卫琅一直看她的表情，见她眉头放松，好像真的没有什么阴霾，心才慢慢放了下来。
瞧她嘴角勾的弧度，他心中十分欢喜。
“你今天很开心？”
“先前不开心。不过你来了，我就开心了。”沈洋洋想到乔茉莉那吃瘪的表情，心中就特别痛快。
她想了想，又说道：“我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其实你别看我现在衣食无忧，其实我爸死的那段时间，家里很苦。每天出门都要要债的。最苦的时候，那些人要抓我去抵债，是我哥……”
沈洋洋的声音有些哽咽，她深吸了一口气，挤出一个笑容，“总之，他做了很多。也忍让了很多。他对我说，有些人的人生可以轻轻松松，但我们不可以。所以这些年，我讨厌乔茉莉，讨厌于晓，但我都井水不犯河水。”
正因为知道沈遇的苦，所以不愿意他再那么苦了。
尤其是沈遇原本轻松的人生因为她，变得沉重累累，她更是不愿意绑住他的手脚。
他在前面冲锋陷阵，她只想还他后背一片安宁。
“所以，我才说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因为你帮我做了我想做但是一直不敢做也不能做的事情。”
卫琅一直静静地聆听，余光看到了女人的眼泪，他微微一顿。
最后，他笑着转了方向盘，去了另外一条路。
“所以，要不要更开心一些？”
这条路是上山的路。
不过万年宅女沈洋洋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