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咔嚓，砍下一根手指头。
再接着问，还是要不回答，接着砍，砍到她交出来为止。
他从来不会对该死之人手下留情，因为对他们仁慈了，就是对自己，对自己身边的人残忍。
楚玉也不怕脏了，拽着她往自己身边靠近一分，手下一用力，砍了她手臂一刀。
“我不妨告诉你，小爷我最不喜的就是别人威胁我，给你机会了你不乖乖听话，现在，你就是想说，我还不想知道了，他的手中毒了又怎样，这天大地大，我自然能为他找来解药。而你……”
楚玉抓紧刀柄，就准备杀了她。
宁檬吓得惊呼一声，“不要啊——”
喊完了才发现自己说话，楚玉压根就听不到，不过倒是有人快了一步，飞身上前，一把打落了楚玉的手，阻拦了下来。
脑海里。
系统一脸看傻/比的眼神瞧她，阴阳怪气道：“哎呦喂……你这是圣母心泛滥了？”
“不做人，改修佛了是不是？”
“你一个出家人，心系苍生，以慈悲为怀了是不是？”
“觉得人孰能无过，改之就好了，不可以杀生是不是？”
……
宁檬：“……”
宁檬被它这一番连环大拷问讽刺的有些尴尬，这个死系统，特么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系统似乎是猜到了她想说什么，啊呜一口吞了西瓜，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道：“你要是知道这个女人做了什么，你绝对不会拦着他。”
宁檬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她做了什么？”宁檬问。
“你应该问，她到底害了多少人。”
系统道：“她本名徐曼，自幼摆在了一个不入流的门派下，十八岁那年和她已经成婚的师兄偷/情，被赶了出去，在江湖上飘了两年，结识了当年鼎鼎有名的采/花/贼赵菱，两个人狼狈为奸，残害了几十个良家少女，二十八岁那年，赵菱被官府追杀，她担心赵菱被抓后会将她供出来，就先下手为强，杀了赵菱……”
宁檬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震碎了，干巴巴的问：“然后呢？”
“然后就如你现在看到的这样啊，找一家客栈，杀了原来的老板，占山为王，遇到路过的帅哥就下手，劫财又劫色，服从的就成了她的裙下之臣，不服从的就杀了了事……”
“有时候遇上那长得漂亮的姑娘，心生嫉恨，就让手下毁了对方的清白……”
系统感慨了一声：“这些年来死在她手上的人，没有一百，也就大几十了吧，就她这样的要是来我们这里，我们系统都不收的，也就十八层地狱那边会考虑收留她一下。”
……
系统说着，抖了抖头上的小黄毛，嗤笑了一声，问：“你现在还觉得她不该死吗？你可别忘了，要不是玄北躲得快，那毒/药撒他身上，这时候命丧黄泉的就是他了。”
“那玩意儿会致死？”
“不然呢？”系统白了她一眼，“要不是我及时出手，将药性降到最低，他现在就不是只受一点皮外伤了。咱两关系这么好，这就算是我送给你的，不用谢。”
系统说着不用谢，那摆出来的姿态分明是在说：老子帮了你这么大的忙，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来跪舔爸爸？
宁檬把手指扳的咯吱咯吱响：“……我谢谢你啊。”
“儿子乖……”系统嗯了一声，没能察觉到危险，还在那里装逼：“你放心，你把爸爸伺候好了，爸爸自然亏待不了你，跟着爸爸，让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啊啊啊啊你干什么！！！”
话还未说完，整只鸟就倒立了起来。
宁檬忍无可忍，将它整只鸟给提了起来，眼看着 系统在那里不断的挣扎，黄色的小羽毛乱飞，她呵呵一笑，垂下头，盯着它的小眼珠子，“哟，您这是怎么了？在这儿玩后空翻呢是不是？”
系统：“啊啊啊啊……死宁檬，你特么快放我下来啊啊啊我恐高啊啊啊……要死机了要死机了死机了……”
在它愤怒的眼神下，宁檬不仅毫无畏惧，还有心情戳了戳它的小尖嘴，在它张口就要咬过来的时候及时收手，笑道：“拽啊，你接着跟我拽啊，跟我还一口一个你爸爸你爸爸呢？叫你一声小6，你真拿自己当6爷了是不是？你偷我的回扣把自己养的这么肥，还想踩在我头上占我便宜？”
系统：“啊啊啊……死宁檬，你快放我下来，我程序快要出错了……”
宁檬：“我就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样！”
系统：“你……你信不信，等我赚够钱了，我换上一个哈士奇的皮肤，我……我……我咬死你我……”
“呦吼，威胁我啊？”
宁檬拉着它的羽毛，“别以后了，我现在就把你的鸟毛都扒光，给你换一个皮肤怎么样？”
系统：“……”
半分钟之后。
系统彻底安静了下来，在她手里晃荡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有种你杀了我吧，这样折磨系统算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