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看着她，温声说：“很疼？”
北音扑进他怀里，摇头，“我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
那些被她刻意忘记，刻意埋葬的，那些他们曾经的过往，她曾经那份喜欢，那份对于爱的期盼。
景明看着自己怀里的北音，顿了顿，手放到她背上，轻声说：“想起什么了？”
“我喜欢你，”北音拉着他的领口，眼泪模糊视线，“我好喜欢你。”
景明愣了许久，拥着她的手紧了紧，垂首亲亲她的发顶。
莲止沉默看完这场戏，沉默着带着卿扇和珍珠走出这不算屋子的屋子，走出北冥宫，她看向珍珠，面上露出担忧神色。
“我没事。”珍珠看她面色，猜出她想说什么，“都快没了。”
她露出手臂，上面的血丝只蔓延小臂处，没有一点向上蔓延的迹象。
莲止放了心，语气轻快了一些，“刚才那场面真是待不下去，觉得自己太多余。”
卿扇和珍珠跟着点头。
北音窝在景明怀里哭了半天，然后起身，问：“喜欢我吗？”
景明看着她，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皮，低声说：“我爱你。”
天上地下，六界之中，我只爱你。
天上地下，六界之中，我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