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人往屋里扔了一瓶催泪弹，白气倏然冒出，肖夜刚刚痛得清醒过来，立刻被催泪弹熏得涕泪交加，很快又晕了过去。
……
四个人带着已经被他们迷晕了的顾念之从电梯上下来，迅速奔向地下停车场里的停着的一辆黑色suv。
五个人坐进车里，开车的人狠踩油门，黑色suv如同离弦之箭往前疾驰而去。
特别行动司发现顾念之这边的监控出现问题之后，已经马上赶了过来，跟那辆黑色suv在路上擦肩而过。
五分钟后，这辆黑色suv已经来到帝都三环附近一处十字路口。
这里车水马龙，高楼林立。
交通灯高高挂在四面出口，监控摄像镜头环视左右，盯着南北方向。
当黑色suv驶入十字路口中央监控摄像头下的时候，一辆十八**货车突然驶了过来，正好挡住了监控摄像头。
等那辆十八**货车离开的时候，监控摄像头下出现了四辆一模一样的黑色suv，分别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驶去。
这个路口刚刚有些车辆注意到明明只有一辆黑色suv开了过来，怎么大货车开走之后，一眨眼的功夫，就出现了四辆黑色suv？
不过他们瞥了一眼，也只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毕竟这个路口实在太过繁忙，又是帝都，出现几辆一模一样的车也是常事。
而这四个黑衣人，从他们出现在顾念之家门口，到带着她坐上黑色suv离开，前后正好十分钟。
手段不是一般的干净利落，而且把各种因素都考虑到了，打时间差打得炉火纯青。
这期间，楼上楼下一个邻居都没有惊动。
因为这公寓的**实在保护得太好了，连邻居之间都是老死不相往来。
……
十分钟内，特别行动司的人已经来到顾念之所住公寓楼下。
他们有门卡，可以上来。
一到楼下，他们发现监控居然又恢复了，好像刚才那十分钟的失控就像系统故障一样。
“怎么回事？是系统出现故障吗？”他们在楼下嘀咕着，还是打算打一个电话问问。
刚才他们连电话都打不通，吓得他们都快腿软了。
希望只是虚惊一场。
一个工作人员首先拨了顾念之的号码。
结果没过多久，那边就传来机械女声的标准答案。
“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您稍后再拨打。”
这是去哪儿了？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一边走入电梯，一边拨打肖夜的电话。
肖夜的电话倒是拨通了，但是没有回答。
不过肖夜的电话响了几声之后，传来她的语音留言：“我已经遇险，请速来营救！”
这是她的电话设置的专门自动回复。
当时时间紧迫，肖夜见电话打不出去，只来得及把自己的自动留言回复改了一下。
这也是他们特别行动司成员手机的专属功能。
“糟了！真的出事了！”
这几个人从电梯里冲了出来，一眼看见顾念之的公寓门锁被打成筛子。
再推开门，就看见一个血人趴在雪白的地毯上，屋里的催泪瓦斯飘了出来。
这几个人猝不及防，被熏得连声咳嗽，不断抹眼泪。
他们连忙拿出口罩和护目镜戴上，然后冲了进去。
“是肖夜！”
“怎么这么狠？！”
他们立即行动起来。
有人在叫支援，有人叫救护车，有人在给肖夜做紧急止血，还有人马上给总部驻地领导周启元打电话，报告这里出了大事。
幸好特别行动司来了四个人，不然还真忙不开。
周启元接到了电话，惊得差一点推倒面前的电脑，“你说什么？！肖夜重伤？！顾小姐呢？！顾小姐呢？！”
那人握着电话在顾念之的公寓里转了一圈，说：“没有看见顾小姐。我们打她的电话，说她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周启元的心止不住地往下沉，他深吸一口气，说：“我会派大队支援，你们看好现场，暂时不要让帝都警察介入。”
放下电话，周启元马上用特别行动司最高安保级别的橙级电话，打给了日和市军事基地的总机。
“我是特别行动司大校周启元，我有非常重要的情况要向霍绍恒少将汇报，请你马上找到霍绍恒少将！”
总机一看是最高安保级别的橙级电话，也知道是出了大事，马上派人去防空指挥室找到霍绍恒，说：“霍少将，帝都特别行动司总部周启元用橙级电话找您，请您速去接电话！”
霍绍恒的视线刚刚从窗外收回来，听见是周启元的橙级电话，眼脸下方不由自主抽搐了一下。
他从容不迫地站起来，“电话在哪里？”
“在总机室。”
霍绍恒快步如风，走出防空指挥室之后，几乎跑了起来。
飞快地来到总机室，他接了周启元的电话，“我是霍绍恒。”
周启元不由自主呈立正状态：“霍少，情况不妙。肖夜被袭击，顾小姐不知所踪，就在三环公寓。”
霍绍恒听到耳朵里，足足过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