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错在哪儿了？她看书虽然不认真，但该记得的真的一点都没漏。
戴薇宁很快换好另外一套襦裙出来，林初瑶回头看了眼忍不住笑，“瘦了。”
“减肥中。”戴薇宁得意扬眉。
化好妆拍完照片时间也差不多。戴薇宁整理了下头发，开心拉着林初瑶出门，反正只是吃饭凌灏又不可能会看上她。
晚饭定在宴遇，林初瑶的裙子有点长，上楼梯没注意一下子踩到了裙摆，慌得她想要稳住结果悲剧后仰。
天要亡她！林初瑶手忙脚乱的一顿乱抓，下一瞬就被人扶住，头顶传来凌灏超具辨识度的浑厚嗓音，“这是直接上的意思？”
林初瑶：“……”
大哥，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好么，她是摔下去的！摔的！
勉强稳住身形，林初瑶转过身提起裙摆后退一步，踩到上面的一级台阶，尽量让自己的视线跟他的目光齐平，“谢谢凌先生，不好意思又让你救了一次，不过我绝对没有套路你，放心吧。”
说着，她很自然的拍了下凌灏的肩膀。
凌灏：“……”
戴薇宁：“……”
她到底是有多嫌弃凌灏，见次面就要强调一次？这真的是她认识的颜控林初瑶吗？
“不是就好。”凌灏略略颔首，侧了下身从她身边越过去。
少女脸颊绯红，身上穿着清透面料的改良汉服，长发束了一半披着一半，粉色的流苏垂下来随风摆动，仿佛画里走出来的侍女，娇俏又迷人。
他好像没得罪过她？她为什么这么嫌弃。
“凌总好。”戴薇宁憋着笑打招呼。
“进去吧，外边热。”凌灏略略颔首，低沉浑厚的嗓音明显柔和下来。
戴薇宁心跳略快，脸颊没来由地升起一股热气，拉起林初瑶的手一块跟在他身后上去。
“淡定淡定。”林初瑶在她耳边坏笑，“放心大胆的去撩，万一撩上手呢。”
戴薇宁：“……”
她好像认识了一个假的林初瑶。
进包厢坐了一会，戴薇宁的小舅蒋文峥姗姗来迟，林初瑶打了声招呼乖巧坐好。
蒋文峥在电视台工作，主要负责综艺类节目的编导，这次约见凌灏是谈合作推广民族乐器一档节目。
凌骁开了家娱乐公司，平时吊儿郎当一年到头有大半年的时间在国外，公司基本丢给凌灏。
“有点样子。”蒋文峥看看林初瑶又看看戴薇宁，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这档节目是文化部门要求开的，就算能请到凌总手下的艺人，人手也不够你俩帮我凑一下人数。”
“有钱吗？”林初瑶的眼神一瞬间亮起来。
这种节目的拍摄录制不会像别的综艺那样，需要很大的热度，纯粹是为了完成任务，所以不会有粉丝围观。
“有钱吗？”戴薇宁弱弱出声。抓壮丁白干活她可不去，马上就要开学，天天窝家里吹空调追剧爽歪歪。
凌灏微微挑眉。
“有钱不过不是很多，拍摄时间也不长半个月左右。”蒋文峥哭笑不得，“按照台里的给的预算，你们每个人大概能拿三十万。”
“我去。”林初瑶举手，“大概什么时候开始录制，能明天就开始么？”
蒋文峥：“……”
戴薇宁：“……”
“我是不是太着急了？”林初瑶尴尬的撩了下头发，嗓音一点点小下去，“后天也可以的。”
霍寒川这会很需要钱，她想好了，手里的六百万都可以给借给他，反正三个月回本还能赚一笔没什么投资比这个更快。
她手里留一点就够他们花的了。
“后天开始录制，今天主要是跟凌总谈艺人合作的事，定下来就开机。”蒋文峥又笑，“听说你艺考没考钢琴，明明弹得很好。”
林初瑶谦虚摆手，“没有很好，多练习就熟能生巧了。”
蒋文峥脸上的笑容扩大，“你那个水平最少练了十年吧？”
林初瑶脸红了下干脆不吱声。
不能跟专业人士瞎吹，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太容易露陷了。
蒋文峥笑笑，点了菜正儿八经的跟凌灏讨论起工作，戴薇宁一脸花痴不时偷看凌灏。
林初瑶被她的样子逗笑，心里其实有点羡慕。
她没喜欢过谁，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从小到大所有的空闲时间都在练琴，上了大学时间多了些，但是没遇到让她心动的人。
主要还是不敢，潜意识里她很怕爸妈反对。
吃差不多，合作的细节也谈了下来。林初瑶起身去洗手间，顺便给霍寒川发消息问他晚上是不是真的不回公寓。
他很快回复过来：你在哪。
林初瑶撇撇嘴，告诉他自己和戴薇宁在宴遇吃饭。发送过去他直接打过来，接通就说，“等我去接你。”
“嗯？”林初瑶微微挑眉，“坐地铁过来还是让你朋友送？”
“子骞送我过去。”霍寒川嗓音柔和，“很快就到。”
林初瑶“嗯”了声，挂断电话，搓了下发烫的耳朵推开洗手间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