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在任彦东侧脸上亲了下,“爸爸。”
“嗯?”
“我们是男子汉。”
看着小不点一本正经的说着,任彦东的脸上有了笑容,任意接着说:“要让着妈妈和妹妹。”
“嗯。”
盛夏给任性挑了件风衣,正好跟公主裙相衬,选好了衣服,两人高高兴兴下楼去。
“妈妈,我爱你。”
盛夏浅笑,“妈妈也爱小宝贝。”
任彦东以为盛夏会给女儿选件厚一点的棉衣,哪知道这么清凉,“盛夏,”后面的话,他又咽了下去,当着孩子的面他就没多说,改成,“过来吃饭。”
盛夏把任性的风衣脱了,给她围上餐巾。
任性和任意已经会自己吃饭,他们俩像大人那样,安静的吃着盘子里的早餐,任意拿了一片奶酪给妹妹。
任性不要,“卡...”她皱着小眉头,想那个词。
盛夏提醒:“卡路里。”
任性:“卡路里高,会变胖,不美。”
任彦东差点被噎到,吃到胃里的早饭也开始消化不良。
他瞄了一眼盛夏,这几天她放假带孩子,也不知道都跟孩子说了些什么,任性现在连卡路里都知道了,还煞有其事的说着。
任彦东把烤肠切了一小段,喂给盛夏,盛夏迟疑了一瞬才吃下去,紧跟着,她开始喝柠檬汁。
看着她吹弹可破的皮肤,他原本想要跟她说的那些话,仿佛又成了一堆废话,就着早饭全吃了下去。
饭后,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去机场,阿姨带着两孩子画画去了,任彦东拽着盛夏的手腕去了楼上卧室。盛夏心知肚明,这人要收拾她。
巧了,刚到半搂,任彦东私人号码那个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没有犹豫,他直接接听。
“任总,打扰了。”
“是我,商梓晴。”
商梓晴自报家门后,紧接着问:“能耽误你几分钟吗?”
任彦东:“什么事?”
商梓晴:“我要跟余泽离婚。”
任彦东:“......”
“你离婚去找余泽,找我做什么?”
商梓晴:“你放假回国吧?回来你找余泽聊聊,让他放弃孩子的抚养权,他想要孩子找别人生去,我儿子不会给他祸害。”
在商梓晴眼里,能压得住余泽的人,就只有任彦东。
余泽也听盛夏的话,她也是后来才知道,余家和盛家走得近,长辈的关系非比一般。
不过她和盛夏之前闹得不愉快,现在也拉不下脸来找盛夏帮忙。
任彦东:“我跟你半点交情都没有,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商梓晴也是被逼急了,没法子就乱投医。
余泽狠,人脉比她广,真要打起离婚官司,输赢她没胜算,真要到了那一步,她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你也是当爸爸的人了,应该能理解我的心情吧,我不求孩子大富大贵,也不求他以后有多大出息,他健康快乐就好。”
说着,商梓晴不由叹气,“要是判给了余泽,孩子还不知道长成什么样。”
任彦东:“我没那么闲,去掺和别人的家务事。”顿了几秒,“要是碰到余泽,有利孩子成长的话我能说两句,仅此。”
他也没再听商梓晴唠叨,“还要赶飞机,挂了。”
关于商梓晴和余泽的事儿,盛夏昨晚听闵瑜提了几句,反正是一地鸡毛。
商梓晴这几年比较收敛,可能是有了孩子,很多事都看淡了。
不仅行事低调许多,对闵瑜也不错,她自己主演的戏,要是有合适的配角都会私下给闵瑜旗下艺人牵线。
盛夏趁机想甩开任彦东的手,“三哥,你去给余泽打电话吧,我练会儿琴。”
任彦东收起手机,“谁说我要给余泽打电话?”
他不但没松开,攥的反倒更紧。
进了卧室,任彦东把房门反锁。
他转个身,将盛夏围在他和门板中间。
盛夏仰着头,似笑不笑,“三哥。”
任彦东:“喊三叔也没用。”
他垂眸,“孩子还小,可以惯,但不能什么都由着她,太任性了对她也不是好事儿。孩子的教育也不能随心所欲,不能想到哪儿是哪儿。”
盛夏别过脸,不看他。
“跟你说话呢。”
“听不见。”
任彦东把她给抱起来,盛夏挑衅:“不信你站着还有劲!”
昨晚他们一直到下半夜才睡,这才几个小时过去。
任彦东看着她的眼,没应声,吻覆上她的唇。
没一会儿,盛夏主动抱着他的脖子。
后来她被收拾的,喊了他好几遍老公。
还要赶着去机场,盛夏匆匆冲个澡,换了条裙子下楼。
任意盯着妈妈的裙子,“妈妈,你穿新裙裙了。”
盛夏:“嗯。”她只好这样解释:“这条裙子跟宝贝的裙子是亲子装,这样更好看,对不对?”
任意疑惑的点点头,也不懂什么是亲子装。
出门时,盛夏用一条厚的漂亮毛毯把任性给裹起来。
汽车就停在别墅门口,不过还是有几米的距离。
刚迈出大门,冷风刺骨,脚踝处像是针扎一样。
盛夏小跑着跑到车前,车门已经打开,她把任性放好,自己也赶紧坐上去关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