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忽然，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
顾小语一怔，好一会，才战战兢兢地回话：“十……十八岁。”
“自愿的？”他盯着她因为紧张而涨红的脸，身下一阵一阵绷紧，紧得难受！
顾小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自愿……当然不是自愿的。
但，拿了人家的钱，这……应该算是自愿交易。
虽然，她真的很害怕。
“我……是自愿的。”她咬了下唇。
不知道自己咬唇这个动作，让压在她身上的封辰默几乎要失控。
大掌落在她睡衣衣襟上，一点一点将丝带解开，豆大的热汗沿着他的脸不断滑落。
“为什么？”声音那么沙哑，让人完全听不出来原本的样子。
“我……我需要钱。”老天，他在脱她的睡衣！
顾小语真的好紧张，几次想要将他推开，却不敢。
她要乖，为了妈妈，一定要乖。
男人没有再问问题了，衣服脱了一半，却又停了下来。
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呼吸沉重。
如果顾小语能扯下黑布看一眼，一定可以看到他脸色的不寻常。
被药性控制住的身体，温度高得吓人，换了一般的男人，早就已经彻底失控了。
热汗从他帅气的脸上滑落，落在她领口敞开的胸前，那么烫，烫得她一阵哆嗦。
“先……先生。”顾小语糯糯地唤了声。
他的体温好高，就像在发高烧一样，他怎么了？
“今晚，”封辰默一双眼眸猩红了起来，眼底，全是冲动的火焰。
“我可能……不会太温柔，怕不怕？”
顾小语揪紧床单，很想说她真的很怕。
但最终，却咬着唇，摇了摇头：“不、不怕。”
“很好。”
这两个字出口之后，男人盯着她身体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
长指落在她半敞的领口上，忽然用力一扯。
撕拉一声，顾小语身上的睡衣，一大半被他撕了下来。
他炙热的掌，重重压在她胸口上……
第3章 连走路都痛苦
他说他不会太温柔，原来是真的。
整整一个夜晚，顾小语都在疼痛中度过。
刚开始的时候，身上的男人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理智。
到后来，彻底理智全无了。
他压在她的身上，如同野兽一般，只知道疯狂掠夺。
第一次和男人在一起，顾小语纤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来这样的压榨。
到最后，她在自己的痛苦尖叫中昏死过去。
可身上的男人，还是没有停下来，依旧用他强悍的身躯，凌虐她脆弱不堪的身体……
……
天快要亮的时候，封辰默终于从床上下来。
看一眼右腕，那条因为药性暴突出来的青色血管，这时候已经彻底恢复了平静。
药效过去了，只是，难为了床上那个女孩。
墨色的星眸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
整整一夜，她被自己欺负得尖叫着流泪，现在，那条蒙着眼睛的黑布，还沾着泪水。
他没想过要做这么禽兽的事情，但当时，根本不受控制……
顾小语在一阵痛楚中醒来，醒来时，床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想将眼前的黑布扯下来，又怕坏了规矩，她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
才刚动了下，身下顿时传来一阵撕裂的痛，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疼？”男人依旧沙哑的声音传来，似乎，是故意不想让人听出他声音原本的样子。
顾小语被他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摇头，但最终，却点了点头。
已经穿好衣服的封辰默回头，盯着她苍白的脸。
她现在这模样，处处都在提醒着自己，他昨晚有多粗暴。
心头微软了下，他转身，举步离开：“找梅总管要支票，报酬双倍。”
双倍！
顾小语一惊，在他出门之前，忍不住小声说：“三、三十万就够了。”
她不想平白无故欠别人，因为不知道，他会不会要她偿还。
昨晚那些恐怖的遭遇，但愿，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一遍。
“……”封辰默脚步一顿，回头看着她，一丝讶异从眼底淌过。
从来没见过，有嫌钱多的人，尤其是女人。
“随你。”他将房门打开，跨了出去。
临出门的时候，竟还隐隐听到女孩娇弱的声音传来：“……谢谢。”
她说谢谢？这女孩，是太有礼貌，还是太不把贞洁当一回事？
有钱就可以了吗？哪个男人都可以？
莫名的，这个想法让封辰默有那么点不高兴……
顾小语没有在这里停留下去，离开这座豪华别墅之后，立即赶回医院。
带回的三十万，她说是问有钱的同学借的。
爸爸顾权生也没有多问，立即去给妻子交了费用。
回来的时候，趁着身边没人，顾权生把顾小语拉到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