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刚才我有说什么吗?”
清朗月光下,他清晰捕捉到江语眼中一划而过的黯然。
江语嘀咕着说:“没什么。一定是我刚才听错了。”
江语的语气就像是在安慰她自己。
他:“你没听错。”
他转而将刚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被他抱在怀里的江语就像是被雷劈到,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他则是说:“小语儿,是我不好。这句话来得太迟。”
俗话说地没错,女人都是水做的。
他看到江语眼中转瞬腾起雾气。
为了不让江语下一瞬哭出来,他的吻随即落在江语的眼睛上。
他:“不许哭。 我又没欺负你。”
然而这天后半夜,他却失言了……
江语红着眼,向他求饶。
然而他却根本停不下来。
他一声低吼,在江语晕倒后,吻上她挂满细汗的额头。
他声音沙哑地说:“对不起,小语儿。”
他失言了,“欺负”了她。
隔天,当江语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就像是被马车碾过,就连动一只手指都会牵扯来浑身酸痛。
他:“别动。”
他熬好麻油乌鸡汤,推门进屋,正好看到江语试图起床。
好在他动作快,接住了差点脱力滚下床的江语。
就在他紧抱住江语那一刻,他只觉自己就像是抱到宝贝。
宝贝没有被摔坏,他长松一口气。
在被他放到床上后,江语的脸已经变成了苹果。
江语转而用被子罩住自己的脸,将自己裹得得像个蚕宝宝。
他:“……”
安静的房间内响起他的闷笑声。
他坏心眼地拍了拍江语后背。
他低笑道:“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已经看了。现在,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我熬了麻油鸡汤,快出来。我喂你喝。”
江语却是将被子裹得更紧,在被子里声音闷闷地说:“龚大哥,你……你先出去。我待会就起来喝。”
他却是坐在床边没动。
他:“待会起来。你现在动都动不了,等你起来的时候鸡汤已经凉了。听话,快出来。”
江语在被子里微微一动,却没有冒出脑袋。
他故作叹息:“这麻油鸡汤可是我天没亮就起来熬的。若是凉的话,还怪可惜的。”
果然就像他预料的一样。
他话音一落,江语立即从被子里冒出脑袋。
江语看向她眼中的红血丝露出心疼之色。
江语也顾不得害羞。
江语:“龚大哥,这么说来,昨晚天上你都没怎么睡觉?”
他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哑:“但现在感觉却很好。”
江语的脸又是刷的一红,就在江语再一次想要躲入被子里时,他一把将江语捞入自己怀中。
他:“小语儿,现在我们已经是夫妻。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说着,端起放在旁边的麻油鸡汤,在吹温之后喂给江语喝。
不过为了看到江语害羞的模样,他当然不是用平常的方式喂江语喝汤的。
后来,他发现每每与江语行夫妻之事时,江语的反应还是会和第一次一样害羞。
她总是面带桃花,避开他的眼睛,却又小心翼翼迎合他。
只是某日,当他想要的时候,江语第一次拒绝了他。
江语:“龚大哥,今日我身子有些不舒服。”
江语每个月那几日的时间,他记得很清楚。
他:“身子不舒服?”
他满心担忧:“是病了吗?我让阿秋去叫大夫来。”
江语:“龚大哥,不用。”
他:“不用?”
江语避开他的目光,神情闪烁。
江语:“龚大哥,我自己就是护士。只不过是这几天有些累而已。”
这几天有些累……
他这才回过神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要江语的次数变得越来越频繁。
江语的身子本就柔弱。
他耳根发烫,一声轻咳。
他:“这几天,你好好休息。你去做你喜欢吃的油茶。”
然而这日,他却发现他亲自做的油茶,江语竟没怎么吃。
要知道过去,但凡是他做的东西,江语都会吃得干干净净,就算是感冒没胃口,她也会逼着自己吃完。
看到桌上江语还有一大半没有吃的油茶,他心里有些发闷。
后来,江语再一次拒绝了他。
这一次,江语找的理由还是和之前一样。
江语的话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剑刺一入他心中。
她是……
对自己已经没兴趣了吗?
在被江语拒绝之后,他去到酒馆,一壶又一壶的喝着闷酒。
心痛。
他记得上次他这样心痛的时候,是因为小丽。
因为小丽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等等!
似乎想到什么,他拿着酒杯的手一顿。
怀上……
孩子!
酒馆内,他前一刻拿着酒杯,还一脸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