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生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晓是喝多酒的关系,被站在窗边的宫生一吓,阿姒随即便将自己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等她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已经来不及。
“阿姒,这里是王府。我为何不能出现在这里?”
宫生缓缓转头看向站在门口头上戴着幕离,挡住脸的阿姒,一双修长的眉微挑。
“恩?”
这里是王府。
宫生是这王府的主人。
他出现在这里并没有问题。
只是自从回到镐京之后,阿姒就再也没有见过宫生。
宫生曾经对她说,她还有用。
等他们回到镐京之后,她对宫生而言便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尘埃。
已经两个半月过去。
寒冬换才暖春。
以为宫生将自己遗忘。
不想宫生今日竟会出现在这里。
对上宫生冷峻的眼,阿姒摇了摇头。
“是阿姒口误。”
宫生闻言一声冷哼。
“口误?还是说你打从心里不想我出现在这里。”
在回镐京的那日,如果不是他动作快一步,阿姒早就已经用匕首自尽。
而当时让宫生害怕的并非是阿姒的死。
宫生那时害怕的是阿姒死后,他要怎么办?
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得他在将阿姒带回王府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她。
宫生甚至想,如果阿姒没有死在自己面前的话,也许他就不会再有那般突如其来的恐惧。
以至,他分明知道阿姒在发烧,他也不曾叫大夫来医治阿姒,只吩咐丫鬟给阿姒端来一日三餐便可。
她是不想宫生出现在自己面前没错。
只要宫生不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就不会想到被宫生强要的耻辱,不会想到自己气息奄奄地躺在这房中挣扎着想要活下去的痛苦。
阿姒道:“正如主子所说,这里是王府,主子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
阿姒就像是银铃般的声音很轻,却听不出其中的息怒。
阿姒的脸被幕离挡住,宫生看不到阿姒丑陋的脸,亦是看不到阿姒明亮的眼。
宫生不由言简意赅地说道:“你过来。”
这里是王府,而她的命亦是宫生的。
听到宫生的吩咐,就算阿姒心中有千百个不愿意,还是提着灯,迈开脚步走到宫生跟前。
就在阿姒走过桌边时,宫生又道:“灭灯笼,点灯。”
阿姒立即停下脚步,按照宫生的要求来做。
她灭掉自己提在手上的灯笼,而后从怀里拿出火折子,点亮桌上的油灯。
在点亮油灯之后,阿姒走到宫生跟前,还没来得及反应,宫生便已抬手取下她戴在头上的幕离。
望向宫生狭长眼,阿姒看到一张丑陋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而此时宫生的目光也恰好落在阿姒眼中。
一股凉意突然出现在她的左脸上。
眨眼之间,宫生已经将之前他吩咐霍金说打造的金面具戴在阿姒脸上。
阿姒想要透过宫生墨黑的眼看清自己现在是何模样,谁知宫生的手却罩在她的眼睛上。
眼前一片漆黑。
下一瞬,阿姒浑身一僵。
宫生他……
一抹灼热的温热印在她的双唇上
“唔……”
阿姒什么都看不到,反而使得她的触觉变得更加敏感。
宫生一只手罩在她的眼睛上,而另一只手则撕掉她身上的衣衫。
阿姒没有反抗。
宫生依旧跟之前一样,没有任何怜惜,直接冲入阿姒的身体里,就像是一只饥渴的野兽,发泄着他的欲望。
这夜阿姒不记得宫生到底要了她几回。
阿姒只知道自己在累晕之前,宫生在要她。
在她被弄醒时,宫生的索取依旧在继续……
浑身酸软无力,当阿姒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天已大亮。
她的身旁已空。
宫生并不在房中。
“阿姒。”
重樱端着燕窝进来的时候,阿姒正从床上坐起身。
“阿!”
看到眼前这一幕,重樱一声尖叫,差点就把自己端在手里的燕窝跟扔了。
“阿姒你……”
顺着重樱的目光,在看到自己的身体暴露在重樱面前时,阿姒立即用锦被挡住宫生留在她身体上密密麻麻的红痕。
今早过来,重樱见阿姒没有像往常一样在石桌前练琴,还以为阿姒是昨日酒喝太多没有起来。
现在一看。
阿姒除了昨日酒喝多之外,而且还酒后乱性!
“阿姒。你……”重樱端着的燕窝慌忙走到阿姒跟前,“你昨晚到底睡了谁?”
昨日宫生要她的时候,一直用手罩住她的眼睛。
现在醒来后,之前宫生戴在阿姒脸上的金面具也被宫生拿走。
见阿姒低着头不说话,重樱不由用力摇晃着阿姒的肩膀。
“阿姒,你别告诉我。你连昨晚睡了谁都不记得。”
阿姒浑身酸软无力,现在被重樱这样用力一晃,阿姒只觉自己头昏眼花。
“阿姒别摇。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