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的时候还好,一见了就时常忍不了。
想把她的衣服扒光,丢在自己床上,正面反面,各种姿势。
“你在想什么?”她好奇地问。
“没什么。”
“......哦。”沈星梨不懂他脑子里的真实想法,撒娇说:“亲我,不然你一个星期见不到我了。”
“怎么?”
沈星梨:“班级组织活动,去东山。一周以后回来。”
“怎么不早说?”言嘉许表情凝了下。
“这就是早说的啊。”
他脸沉着,盯着她看了会儿,单手握住她的肩膀,一下子把人拎了过来,沈星梨惊呼一声,人已经被拎起来甩到他腿上坐着了。
吓死个人。
言嘉许脸色不甚好,有点儿发怒的意思。
“你在生气吗?”
“你说呢?”他反问。
沈星梨陪着笑:“你平时忙的时候,不也经常一两个星期见不到人的么?”
言嘉许:“我有这样?”
“你看你还不承认。”
“我是不记得了。”
“你是忙到不记得了。”
“好吧。”
沈星梨感觉屁股底下他的大腿,温热有力,一时之间不敢乱动,只能乖乖趴在他怀里。
言嘉许说:“这段时间比较忙。”
“我体谅你的啊。”
言嘉许笑了下,“嗯。事儿比较多,也只能拎着重点来做,先忍忍。等你大二了能搬出来,我也过了这段紧要的时间,咱们住在一起就好了。”
住在一起?
沈星梨惊了一道:“我没说要跟你住一起啊。”
言嘉许也只是说出自己的计划,并没有问过她,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觉得不妥。但也不想承认是自己擅自做主,便说:“不然你还想怎么样?在一个地儿,谈得像异地恋?”
沈星梨:“......”
沈星梨的重点是,住在一起?怎么能住在一起呢?
那不就代表着他们要???
“你什么意思?”
言嘉许眼睛里还氲着一层淡笑,游刃有余地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说完,手在她腰上一掐,又亲上来。
最后是沈星梨吱哇乱叫着跑回去了。
言嘉许很满意自己恐吓的结果。
沈星梨回到宿舍里,室友们在桌上摊了一堆的零食,等她一起。
又玩了一会儿,她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廖晓云在旁边刷牙,发现她脖子上有块儿红红的,葡萄粒般大小的痕迹,一看就是吻痕。
“我日,你们做.爱了?”她直言不讳地问。
沈星梨差点儿以为她在跟鬼讲话,“什么?”
廖晓云点点她的脖子,“你看看这里。”掰她的脑袋去照镜子。
沈星梨看见了,又羞又囧。
盛夏一听话题是带颜色的,也立马凑上来,参与讨论,“我星破了?”
沈星梨急到不行:“没有没有!不要瞎说!”
“急成这样,那就是有了。”
“对啊,他活儿好么?”
“今天是你生日,这是他送给你的十九岁生日礼物么?”
“第一次是在哪里?他家里?还是酒店。”
“你们搞了几发?”
沈星梨简直想死了,深夜话题能不能别那么劲爆。
“哇塞,这个微笑项链是他送给你的么?出手阔绰啊。”
“是哇,一万多呢。”
“......酸了酸了。”
她猫着腰钻出去,爬到床上。
十二点,跟言嘉许发完短信,室友们还在聊天,夜间颜色话题。
盛夏问廖晓云,第一次是几岁的时候。
廖晓云说,就在高考完的暑假,当时他们和高中同学约着去海边玩,正好男生和女生去的都是单数,多一个人出来。廖晓云本是打算跟其他两人挤一起,但是阿宽不同意,说不方便,就定了一个房间,他也单独出来住。
结果阿宽就和网上的段子一样,开始说要抱一抱,亲一亲,摸一摸,蹭一蹭。
然后就说:“宝贝我受不了了,你救救我。”
苦肉计来了一整套。
廖晓云:“妈的现在想想,全是被骗了。这个傻雕,早就计谋了。”
盛夏听得津津有味,问:“感受如何?”
“第一次那个傻逼肯定是不懂的呀,不过后面老练了就越来越好了。嘻嘻。”
沈星梨比较谨慎,她考虑的是一辈子的问题:“那要是他忽然不好了呢?”
廖晓云:“我一开始也担心来着,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是抱着要嫁给他的心态去做的。但后来想想,也就那么回事儿,男女平等,毕竟累的还是他。”
“而且,从那以后阿宽对我也越来越好,你知道吗?他除了吃喝拉撒都不花钱的,就想着给我买东西,然后坐火车来看我,我怀疑他的钱全都花在我身上了。”
林清问:“花男生的钱,不觉得不好么?”
廖晓云:“我给他花的钱也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