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于被她选为攻略对象的人, 尤其是攻略程度不低的人来说, 系统给他们带来的影响可能要消极的多——这是从赵昊那听说慕枫和钱多多最近的状态推测的。
宋晓语乘坐的车消失在视线中, 叶瑶收回视线。
她看向驾驶座的戚臣，问：“你和秦少说过宋晓语之前的异样吗？”
戚臣说：“我和他不熟。”
叶瑶有点意外, 因为顾明阳和秦舜的关系好像不错，而顾明阳和戚臣也有交情，他们还都是北城一个圈子里的，她以为他们都挺熟。
戚臣又说：“顾明阳喜欢看热闹，很可能也不会说。”
叶瑶：“……”
不懂他们的塑料友情。
这次聚餐过后，戚臣又开始时不时不见人影。
他上次抓的是个人贩子小头目，这样的罪犯常常有同伙，他接下来的目标就是彻底摧毁那个团伙——当然，不是单靠他自己，他是和警察合作。
叶瑶和顾明飞过了几天非常单纯的练武、学习、工作的二人世界，这天叶瑶正想和顾明飞出去约会，叶父叶母很难得的登门了。
叶瑶看她爸爸嘿嘿笑着进屋，还摸了两把明显浓密了不少的头发，心里有了几分猜测，没直接说出来，笑着招呼他们进屋坐。
顾明飞给他们倒茶，还问他们要不要吃什么水果。
“不用忙活，瑶瑶、明飞你们都坐，”叶父朝他们摆摆手，直说，“我们这次来一来是看看你们，二来是想和明飞谈谈有关乌发膏的事。”
叶母面上有几分尴尬，喝了口茶没说话，可能是因为之前她还表现得不太信任乌发膏，而现在显然是被打脸了。
顾明飞说：“乌发膏的事都由公……瑶瑶做主。”
叶父愣了一下：“不是说乌发膏的方子是你的吗？”
顾明飞正想否认，叶瑶就点头：“方子是他的。”
又对顾明飞说：“你自己做主。”
叶瑶太清楚顾明飞的性格，乌发膏的方子是太医院传下来的秘方，提及方子的来历，他哪怕不会说出实情，也不会好意思承认方子是他的。
虽说影卫的很多工作都涉及到一些黑暗的层面，但她一直觉得作为影卫队长的顾明飞，骨子里其实很光明端方，这种光明的一面在和平的现代显得尤为明显。
她就没那么多心理负担，乌发膏的方子在大庆朝时是由太医院保管，那方子是历代太医不断传承和改良后的结果，说不清到底属于哪个人或哪家，唯一被太医们承认的说法可能只有一个：属于皇家。
搁现代，乌发膏的方子只有顾明飞一个人知道，那当然就是属于他的了。
换个角度想，要不是顾明飞把方子记下来了，这种安全无害的护发、生发的乌发膏就不可能出现在现代，对广大掉发秃头的人来说，是多大的损失？
叶瑶觉得，直接把乌发膏方子的所属权安在顾明飞身上一点问题也没有。
顾明飞听了叶瑶的话，就没再否认。
他倒没叶瑶想的那么多，他只是想，乌发膏的方子是属于公主的——若不是看在他是长公主影卫队长的份上，太医院的太医根本不可能给他看方子、甚至教他熬制手法——公主怎么说他怎么顺着说就是，公主肯定有她的道理。
“伯父用乌发膏的效果如何？如果需要，我可以再给你熬制几罐。”
叶父抬手摸了下头顶，笑着说：“效果看得到。”
说完，认真道：“就是因为效果太好，我才会特意来找你谈有关乌发膏的事。我觉得吧，这是个很好的商机，你可以以此来创业。”
叶瑶微怔，她还以为她爸妈是看上乌发膏的方子，想从顾明飞手上买，现在看她爸爸这个态度，明显不是，不由有几分惭愧，似乎是她太小人心了。
顾明飞看了眼叶瑶，见她没什么表示，顺从心意说：“我没有经商天赋。”
当初在大庆朝时，公主的产业都是由影七打理，他最多帮公主看看账册，处理处理对公主产业有想法的人，
公主以前就说他，于经商一道，一点天赋都没有。
“你有这么好的方子，还需要什么经商天赋？只要盯紧了生产，确保质量，哪怕卖贵一点，也不愁销量，不怕不赚钱。我之前试过很多方法生发，都没乌发膏用的效果好，它肯定能被市场接受。”
叶父看顾明飞还不接话，苦口婆心说：“有些话伯父说了你可不高兴，瑶瑶中意你，愿意跟着你，我和你伯母其实并不看好，只是瑶瑶性子倔，做父母的只能妥协，但要我们看着瑶瑶跟着你受苦，那我们肯定是看不下去的，现在赚钱的法子摆在面前，你还不愿意试试？”
叶母说：“男孩子还是要有点事业心比较好，瑶瑶在家时是娇养着的，我虽对她严厉，但也希望她以后也能被娇养着，过好日子。”
叶瑶既感动又觉得有点好笑，她爸妈明明是在催着顾明飞创业，怎么听着像是要把她嫁出去了，生怕她嫁人后受苦似的？
顾明飞严肃道：“我不会让公主受苦。”
他态度认真，连称呼都忘了改。
叶父一听，以为他被自己说动，露了笑：“这就对了，你也不用担心，创业不易，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尽管和我说。你先做个创业计划书，我给你提供创业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