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归询问：“那他有没有说过，什么时候会再回京城？”
咖啡厅老板皱眉：“关山都已经将咖啡厅转出去了，那自然是不会再回来了，何先生，你找关山有什么事吗？”
何时归点头：“确实是有些事情要找他，他好像回到老家换了电话。”
“好像是换了，但是他并没有告诉我们在京城的朋友。”
“那请问，可以将他老家的地址给我吗？”
咖啡店老板犹豫了一下同意了，将地址给了何时归。
全程周洲都没有说话，一直到两人出了咖啡厅，周洲才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何时归：“这个关山，在那天真拍到了推你下水的人吗？”
何时归分析说：“当时游艇上我与他并排而站，他手里拿着摄像机正在四处拍摄，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拍到我，而且他为什么突然要回老家，明明他在京城发展的很好，算是小有名气的摄影师，突然抛弃一切离开肯定有问题，我们只要找到他和他的摄影机，就能找到那个推我下水之人。”
“行，那我马上安排，一起去湖阳找这个关山。”
乔盼儿一直尾随何时归到此，躲在角落里听到对话的她，脸色苍白瞬间没有任何血色。
关山是谁？
一个有可能拍到证据的人，姜柏安为什么都没有将他处理了？
乔盼儿揪着一颗心，以最快的速度回去找姜柏安。
当她将一切告知姜柏安时，姜柏安一脸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
他赶紧让人去调查。
很快就调查出结果了，这个关山当时确实是在游艇上，他不是医生，而是工作人员，主要负责摄影，与何时归同一个小游艇转移，所以他真的有可能拍到了所有的证据。
第383章 试探，引蛇出洞（4）
乔盼儿一脸慌神：“三个月前，也就是研讨会过后，关山突然将自己的咖啡厅转让了，以身体不适，想在回老家休养为借口，带着老婆孩子一起离了京城。姜总，这很明显，关山知道了什么，害怕惹祸上身，所以才会什么都都不要，带着老婆孩子回老家去了。”
姜柏安一个头两个大。
这个关山肯定要让人去找，去确定他的摄像机，到底有没有拍到什么。
但是此外，他必须去见一趟何时归。
人都是很自私的，只要给他们足够的利益，他不相信对方不心动。
就算何时归以前不心动，死过一次的他难道还想拉着他的徒弟，一起死第二次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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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甘甘去商场卖了两套衣服，又买了一些生活必备品，顺便还给师父买了一个手机，他之前的手机泡在水里已经坏掉不能用了。
买完东西，于甘甘回到警局，却被告知，师父和周洲警官一起出去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去干什么，但是有周警官在身边，于甘甘想那些要害她美人师父的人，肯定不会蠢得当着警察的面动手。
她给周洲打了个电话，让她帮忙照顾美人师父，要记得送他回到家。
于甘甘交待过后，就去了百方药业找方知寒，她既然要跟师父回白阳市了，自然要去问问方知寒，会不会和她一起回白阳市。
那知在百方药业门口，好巧不巧又碰到了姜柏安。
最近一段时间，她来百方药业的实验室好几次，没有一次遇到姜柏安，还以为姜柏安已经不在百方药业上班。
看来姜老爷子，真的很念祖孙情。
于甘甘想假装没有看到，直接走进去。
但是很显然这不可能，姜柏安叫住了她：“于甘甘。”
于甘甘看着他，淡定以待：“你有事？”
她既然已经选择跟方知寒在一起，以后少不得要见到这姜柏安，打交道是看来是少不了的，既然躲不了那就直接正面杠罢。
姜柏安冰冷的目光落在于甘甘脸上，淡薄一笑：“听说你师父回来了？”
这话一响，于甘甘心就慌了慌。
她刚刚忘记了，她在怀疑姜柏安是害她师父的人，结果姜柏安先问起她的师父是不是回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
他心虚吗？
害怕师父想起他就是害人凶手吗？
如果他怀疑师父，确定师父知道什么会对他不利，他是不是就会再次对师父下杀手？
一瞬间心头万千可能。
于甘甘淡淡一笑：“对啊，我师父回来了，可其实，你做的那些事，不管我师父回不回来，我都已经知道了，我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做了坏事的人都是会有报应的。”
姜柏安危险地瞪着于甘甘。
他冷笑着，用手指警告一般指了指于甘甘，然后就转身走了。
于甘甘看着他的背影，不确定他有没有听懂自己的话里的意思，最后那一指，又是什么意思？
两个人好像都明白，又好像都在故弄玄虚。
第384章 我喜欢吃小鱼（1）
但是，如果秘密不再是秘密，那么姜柏安应该就不可能再对师父下手了吧？
师父跟她回去白阳市，是好还是不好？
难道回到白阳市，姜柏安就会放过师父吗？
她或许应该找一下方知寒问问，有个聪明的男朋友不用，那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