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于甘甘惊喜地猜测了一句：“找到钱大生了？”
“不是钱大生。”
“不是钱大生，那是找到谁了，我可以去看看吗？”
方知寒犹豫一下。
于甘甘立刻举起手，做一个发誓的动作：“我保证我绝对不会给你凑乱，就在旁边静静看着。”
对视她那期待的眼神，方知寒想想也不是什么危险的事，而且让她知道也好，便点了点头。
于甘甘立刻咧嘴而笑，接下来吃的特别快，生怕慢一点方知寒就会反悔。
反倒是方知寒不急不缓，慢条斯理。
再回到公司时，于甘甘发现电梯口楼梯口站了几个的黑衣男子，戴着鸭舌帽和墨镜，明显这一层楼都被禁封了，不许进也不许出。
于甘甘看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陌生人，所以他们找到的人是谁？
她下意识地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林森：“人呢？不是说要把人带过来，你们带的人呢？”
林森垂着眼眸，并不回于甘甘。
于甘甘懵逼地看向方知寒，只见方知寒拉开了，林森对面的椅子上，与他隔着桌子而坐。
她呆若木鸡！
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顿时震惊了！
方知寒说找到的人是林森？
找林森干什么？
难道说刚才他们出去时，助理拿来的所谓的找到钱大生的资料，其实都是假的，是方知寒早就设计好的局。
今天就算她不出现，方知寒也会找个借口离开，然后试探林森。
只是林森和钱大生是什么关系……于甘甘简直无法相信，脚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方知寒的声音淡淡响起：“钱大生在哪里？”
林森用发胶固定的头发有些凌乱，完全不见平日的憨厚与老实，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的凶恶，沉着声音问了一句：“你怎么会知道我和钱大生认识，用钱大生的资料来试我？”
他不是没有想过否认一切，可是他跟在方知寒身边那么多年，却是知道方知寒，若不是有百分百的把握，方知寒是不可能将一切都挑明。
可方知寒是怎么查到？他明明隐藏的那么好？
只怪方知寒手下得力的人太多了。
而且就算跟在他身边多年，依旧无法看清这个男人的手段与城府，更不确定他到底有多强大。
方知寒冷冽道：“只要做过就一定会有痕迹，只要想查就没有查不到的事！”
林森呵呵笑了两声：“既然如此，那你又何必来问我钱大生在哪里，寒少你可以自己去查。”
第798章 余甘很苦你超甜（33）
方知寒淡淡回道：“当然，你不说我也一定会找到他，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这话令林森突然笑了两声：“对，正是因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所以你的父亲和姜世胜才会得到他们应有的报应。”
方知寒问道：“我父亲，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怨。”
二叔姜世胜也就罢了，做的那些事他都已经承认，但是他的父亲和林森会有什么恩怨，他虽然不是一个好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爸爸，但却是一个好教授与博士。
林森冷讽一笑：“方知寒，你不是很聪明，不是想知道任何事都能知道，那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父亲做的那些事。按理来说，你是他的儿子，应该是一个铁石心肠，冷漠无情的人，可你这偶尔又会冒出人性的良心，希望你接手百方药业不要弄虚作假，否则你也会和他们拥有一样的报应。”
方知寒往后靠在椅子上，嘴角微微勾起冷冽，完全不以为然。
林森觉得自己一番真挚的话，好像被狗吃了一样。
他狠狠一咬牙，大声叫道：“你真以为你父亲是一个好人，他和姜世胜闹翻，不满姜世胜的不是姜世胜用了假药害了人，他不满的肯定与姜世胜分脏不均，毕竟为了钱他连假疫苗都做的出来。”
刚刚方知寒用的不是激将法，想让林森将把原因说出来，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假疫苗一事。
百方药业唯一闹过的假疫苗案例，便是当年钱大生造假事件。
方知寒淡淡地看着他说：“钱大生的事情前期我是让你调查，你应该知道当年的假疫苗事件是真相是什么。”
林森凌厉道：“钱大生只是替他们背锅，他们俩人才是幕后的主使！你们知不知道我弟弟那个时候才七岁，和于小姐走失的时候差不多大。”
于甘甘轻轻地问了一我：“你弟弟他怎么了？”
“他被狗咬了，可是他之前打了疫苗，我妈以为他打了疫苗，就算咬一口也应该没事，所以就没有理会，你是医生你知道的，一旦被狗咬伤了，需要在24小时内去注射狂犬疫苗！！”
林森高声呵斥，一又眼睛充满了仇恨：“后来，我爸妈发现不对劲，送到医院时，医生说晚了，并且检查出孩子身体里面并没有疫苗，事后才知道打的是假疫苗，我妈为此自责，觉得是她害了我弟弟，郁郁寡欢，每天都心不在焉，有次没看清红绿灯，不小心走到路中，我爸为了救她，两人发生了车祸一起离开了，我家悲剧全是因为这个假疫苗，全部都是因为姜世胜两兄弟，钱大生只是被他们推出来背黑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