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昀撇了撇嘴:“你女神被你烦的太紧,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林震霄一听,目露惊慌:“埋了?埋在哪儿?”
楚时昀一愣,噗呲笑出,手差点拿不稳盒饭,赶紧搁在地上:“你不去当喜剧演员真是可惜。”
林震霄扔了怀里吃的,扳住楚时昀的肩头狂摇:“快说,女神埋在哪儿了?”
楚时昀刚吃下去的饭都快被他给摇出,挣开他:“你脑子里是没沟回吗?我跟你开玩笑呢听不出来?”
“沟回?什么是沟回?”
楚时昀白眼几乎翻到天上去:“败给你。你女神上厕所去了。真不知道你看上安知夏什么,这么穷追不舍。”
林震霄挨着楚时昀蹲下,双眼放光:“女神哪哪都好,堪称完美。”
“是吗?有吗?”楚时昀表示怀疑,“她那脾气,好的时候是春天的微风,轻轻柔柔的,不好的时候,简直就是西伯利亚寒风,冷死人不偿命。”
林震霄指着楚时昀,脸鼓起:“不许你诋毁女神。”
这孩子傻了,没得救了。林震霄悄悄挪开,尽量离他远一点,他怕沙雕是病,会传染。
安知夏推门走进杂物间,目光之所及,没看到凌远。
难道他还没来?
正当她准备退出时,门突然被合上,门后一个高大的影长臂一伸,拉她入怀。她本来被吓了一跳,可当闻到熟悉的味道时,心神很快平静下来。
“老婆没电了,老公来帮你充充电。”凌远轻轻蹭了蹭她的额头,“感觉怎么样?不说话。难道是感动地说不出话来?”
安知夏撤开身,抚平他胸前的褶皱:“太危险,以后不要这么做了。”
“没关系,这里没人会来。”凌远捻起她的一缕发,“别人说的不用在意。做这一行,只要方圆五米内出现异性,都会被臆想成绯闻对象,你老公我都习惯了。”
“好,我会尽量习惯的。”安知夏淡漠地回答。
“你先出去,我抽根烟再出去。”
安知夏转身,迈出一步,定住:“凌远?”
“嗯?”凌远黑白分明的眸子抬起,略颓废地微弓脊背,把烟咬住,左右摸自己的火机,“怎么不在身上,难道被李哲……”
话没说完,嘴已经被封住。
安知夏叫了声凌远的名字,在原地怔了一秒后,转身,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拉他向自己靠近,拿下他口中的烟,同时印上他的唇。
松开他,她扬起嘴角:“这才叫充电。”
安知夏把烟又给凌远放回去,顺便抚平他的衣襟,她指尖的微颤透过布料传向他。凌远还愣着,嘴巴微张,烟黏在他的下唇,有随时掉落的风险。
“烟你慢慢抽。”安知夏用眼角勾了他一下,转身。
“撩完就跑?”凌远一个箭步上前,横在门和安知夏中间,嘴角盈着邪魅的笑。
“别乱来。”
“只许你乱来不许我乱来?”凌远把安知夏抱起。
杂物间靠墙处放着几张破旧的课桌,挨着课桌还立着个柜子。凌远前进几步,把安知夏放在课桌上,指尖停在她校服的拉链。
“我有没有说过,穿校服的你有种别样的美。”
安知夏按住他的手,挤出个讨好的笑:“凌远,我错了。”
“晚了。”凌远偏过头,向安知夏靠近。
门外忽响起阴魂不散的声音:“女神呢?问了一路才找到这里的,怎么不见人。难道……杂物间?”
安知夏猛地将凌远推开,跳下桌子,左顾右盼,目光锁在柜子上。
“凌远,委屈你了。”
拉开柜门,将还在懵圈的凌远推进去。凌远个子太高,头还在柜顶磕了一下,发出嘭地一声巨响。这一声响,加快了外面的脚步。凌远捂着额角,疼地呲牙咧嘴。
“安知夏,你干什么!”
“今天就委屈你一下,我会补偿你的。”
听见有补偿,凌远瞪她一眼,自己拉上了柜门。
柜门合起的瞬间屋门被推开,欢快又惹人厌的声音响起:“女神,你果然在这里。刚才好大的一声响,发生什么了?”
安知夏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我本来想躺着休息会儿,一不小心从桌子上掉下来了。”
林震霄赶紧凑过去,心疼地左看右看:“你没事吧?”
“没事。你找我干什么,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
“没事不要找我,我跟你说过不止一遍。”
林震霄嘿嘿一笑:“女人是不是都跟你一样?”
安知夏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疑惑地看他。
林震霄害羞地低头:“口是心非。”
“我没有口是心非,你误会……”
林震霄对安知夏的拒绝充耳不闻,自顾自陶醉:“我知道我太优秀太耀眼会让人有压力,还有我的家庭也会给人很大的压迫感,你现在一定很纠结,很挣扎,很没安全感。可是你也知道我没办法选择家庭,也藏不住我身上的光芒。但你放心,我对你绝对是真心的。你就是主宰我的神,我的一切都属于你,不管是灵魂还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