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下的官兵,一看他这副模样,便心知肚明了,说道:“你是想要他们的赏银!”
“当然,我看到了他要掏银子的动作,而且,这么大的商贾出手一定非常的多。这么收一次赏银比我们一年的俸禄应该都要多!”楼上的官兵很是兴奋地说道。
城门楼下的官兵这时候也被说的心动了,有些忐忑地问道:“真的,真的吗?”
城门楼上的官兵,连忙说道:“当然是真的,不信,你上前城楼上看看,这商贾的队伍那么大,给的赏银绝对不会少的。”
城门下的官兵,听了,心动了,说道:“既然你这样说,我就相信你……”
说着,两人就拿着城门的钥匙打开了城门的锁,再搞动着一旁的起重机把门上的巨木横条合理起来了。
倘大的城门,缓缓打开。
城门外,装扮成商贾的林汉庭已经走到了打开的城门前,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鼓鼓的钱袋子,往城楼上的官兵的手中塞了过去。
那官兵满眼的喜气,接了过来,对着商人打扮的林汉庭,点头哈腰地说道:“不知道阁下可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小的都愿意为你效劳!”
城门下的官兵看到身边的同僚说的是真的,也在一旁笑着点头哈腰,附和地说道:“对啊,对啊!”
苏州县城虽然属于吃喝不愁的地方,但是,当差的俸禄却不多,城里的消费也贵也不是他们这些小喽啰能够接触到的。
这会儿,能够遇上有钱的商贾卖个好,说不定以后还能有他们不少的好处。
“这会儿,只有你们两个守城门?”林汉庭开口问道。
虽然,他熟悉大端朝的兵部很多事情,也知道城门早上守卫是最弱的,但是,每一个县或者城的城门守卫都不知道会有多少。
所以,这个时候,最好还是先问清楚。
负责守城门的官兵听到了林汉庭这样问不相干的问题,虽然心里觉得有点奇怪,但是也没有多想,笑着说道:“这城门早上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守着,其他城卫还有两个时辰才会过来换守。”
林汉庭听了,眸子里闪过精光,然后举起手对着身后的马车队伍做了一个往前走的动作,不一会儿,马车队伍就走到了城门前。
两个守门的官兵看着自然也是不敢拦着,站在一旁赔笑地看着他们的马车走入,毕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吃人家的嘴软,那人家的手软。
然而,就在过了了三辆马车后,第四辆马车缓缓经过他们面前的时候,马车上面盖着的布,忽然掉了下来落在地上。
两个守门的官兵,讨好地把地上的布捡起来,想要盖回去马车上,却看到了马车上面的麻袋里露出了泛着寒光的光芒。
“停下,你们这些是什么?”
看着前头走了几辆,后头又继续前进的马车,两个守门的官兵害怕了惊慌了,大声地喊道。
林汉庭听了这话,冷冷一笑,走上前,把马车上的麻袋用长刀一划露出了许多开锋了的兵器,闪着白白的寒光非常的骇人。
两个官兵想破了脑袋也不可能想到,这里面装的竟然不是商品而是刀剑。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私自造兵器,难道不知道这是犯法吗?”守城门下的官兵,吓得脸色都没有血色了,颤颤巍巍地说道。
林汉庭又怎么会被这样的话给吓到了,对着身边的人做了个手势。
他身边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从马车上抽出了兵器,立即就上前。
一刀落下,令人心惊胆战胆生寒的兵器的特有冰冷声音响起。
那个城楼上的官兵连忙抽出身边的大刀迎战,奈何,力量悬殊,胸部当即被利器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瞬间倒在地上。
而,守在城门下的官兵,比他要强点,勉强躲过了两个人的致命一击,浑身是伤地滚了一旁,用受伤的手艰难地把别在腰间的紧急通报烟花的线给拉开了。
“砰!”的一声,天空中呈现了一道耀眼的蓝色烟花。
发现他要通风报信的人,拿着刀连忙往他的身上刺过去,刀刃狠狠地刺穿了他的脖子没入了地上。
只见他身体抽动,双眼圆睁,死不瞑目的样子……
苏州城门下,一滩血水,多了两名枉死的冤魂。
“该死的东西!”林汉庭身边的人往地上的尸体淬了一口,狠狠地骂道。
林汉庭看着那代表危险的信号弹在天空中炸开了,瞳孔里满是森森的杀意……
京城之中。
衡州和边境特发紧急军情,君远这个新皇帝似乎一点儿的担忧都没有。
君远当上皇帝的第一天,不是面见文武百官也不是去拜太庙,更没有举办大典,而是在东宫之中见一个人。
这边大的动静,京城的老百姓都收到的,全部人都炸了,更有些人夸张的全家大小一起把整个家的细软,锅盆碗碟都带着往京城外的逃离。
一度弄个的整个京城的城门都淤塞不通,更甚至有人为了能够早点出城都为了前头的位置打起来了。
衡州林汉庭拥兵偷袭了苏州城,占据了苏州城这道易守难攻的城池,正在攻打通往京都的城池。
楚国的名将萧岩带着精兵十万,发兵攻打边境的要塞,边境的防线极度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