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何泽宏就很好的采纳了她的建议，成善这样脑袋全空，被颠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能不停地给自己挖坑，其实也是一种天赋吧！
“啊……我错了……你，你慢点……”成善后来承受不了了，轻轻哭着说。
何泽宏换了三种姿势做了三次，成善筋疲力尽，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洗澡，是何泽宏抱着她去的，边洗还边问她，不是说要去健身房的吗？怎么体力还那么差？
成善只记得自己气呼呼哼了一声，再者被擦干吹头发，然后抱回床上，盖着被子沉沉睡去。
何泽宏对她做的一切事情她都记得，他很温柔，很耐心，但是不记得他什么时候走的，等她睁开眼，天已经乌黑。
成善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晚上十点多了，何泽宏给她发了微信：我上飞机，了，到了，给你发现洗。
他九点的飞机。
成善一笑，标点停顿，还有错别字，显然是用来语音输入，但是还不够智能，没能十分准确识别出他的话。
成善用语音回：“好，我知道了，到了直接给我打电话，我一定接到。”
才离开一会儿，就迫切想听听他的声音。
发完语音，成善盖上被子，往平日何泽宏躺的那侧睡去，枕头上还有他的味道，让她找回些缺失的安全感，睁着眼眨巴了会儿，她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成善六点就醒了，八点有个通告，她梳洗完，宋嘉的车六点半就在她家门口了。
成善戴着帽子和口罩猫进车里缩成一团，棉棉把手中的温柔的清茶递给她，“润润嗓子，提提神。”
成善伸出爪子接过来，打开保温壶的盖子，茶香就飘了出来，她眼睛亮堂堂看棉棉，“谢谢宝贝儿。”
棉棉摸摸她的额头，没发烧，但是成善的脸红红的，很疲倦的样子，“昨晚你老公去美国了，没休息好？”
成善扭扭脖子，喝了口热茶，“嗯，有点，睡了很久了，但还是很累啊……”
成善当然没好意思提何泽宏出门前还压榨了她。
棉棉双臂环胸，颇有见地道：“我看你是思念成疾，压根儿没睡好，还说嘴硬睡好了。”
成善这会儿是比窦娥还冤，她没嘴硬，她真的睡好了！还睡了很久很久！
宋嘉也笑道：“小善，你要是想何先生，可以给他打电话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嘉哥懂你。”
成善：“……”
这天没法聊了……
车开了四十五分钟，到了时尚杂志的拍摄地点，成善打着哈欠被拉到了化妆间，今天要拍六套衣服，接下来她就得不停化妆，不停换衣服。
“嘉哥，我又不露脸，他们怎么给我化妆嘛……”成善坐在化妆镜前面，盯着围着她的几个化妆师看。
宋嘉骄傲说：“FAST的主编说了，她这次就要推口罩妆，业界谁有你戴口罩的频率高，你来最合适了。”
棉棉：“一会儿我给你去隔间打完底妆，侧影鼻影，你出来后把口罩稍微往下拉一点，露出大半个鼻子就行，她们给你画眼妆做发型就行。”
成善点点头，算是明白了。
没想到还有口罩妆这种妆容啊……长见识了……
宋嘉悄声道：“你是因祸得福了，现在路人缘太好，人家肯定不会放过你当版面的，你可是销量啊，为你专门琢磨个口罩妆怎么了，你只要想你就是时尚的代表。”
成善依旧懵懵点头，这几个月基本没怎么接通告，现在她算是借FAST杂志这个踏板，正式复出了。
成善打完底妆，换完衣服，坐回梳妆台前，棉棉在旁盯着化妆师给她化妆。
棉棉上下打量两眼成善：“RES。”
“嗯？”
“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成善不好意思道：“养的好……吃的好……难免长肉……”
棉棉抽抽嘴角：行，知道你老公把你养的白白胖胖了！
成善眼神示意：改天来我家，一起补补补呀！
棉棉：你还是自己一个人肥吧！
成善：…………
第一套衣服的妆画好了，成善去拍。
在一个木凳子前摆了无数个姿势，终于顺利过了，成善换第二套衣服的时候，不忘提醒江木棉和宋嘉，“棉棉，嘉哥，一会儿我手机响了，一定要让我接电话。”
“好。”两人异口同声。
等成善拍完第二套和第三套衣服后，已经九点多了。
成善问：“还没有来电话吗？”
棉棉：“祖宗，你知道你这是第几遍问我了吗？”
成善捧着脸：“第几遍？”
“第一千万遍了吧。”
“……”
棉棉给她递水：“帮你看着手机呢，一刻也不敢离身，有电话第一时间通知你，所以你安心拍吧。”
成善颔首。
接下来她一鼓作气，拍完了剩下的三套衣服，拍完后，她手插着腰，扶着一边的墙，低着头。
宋嘉走了过去，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