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方橙笑，“姐，你觉得我会舍得花这个钱吗？就算舍得，我也没那么钱买热搜。”
谭丽萍一想也是，她说：“是啊，我们公司也是经济困难，想给你买个热搜都没钱，好在你争气，徐副总对你特别满意，他说了，一定给你年终奖励……”
听着谭丽萍的话，方橙心情大好，往嘴里塞薯片塞的欢。
谭丽萍话锋一转，问：“你吃的什么？”
方橙咀嚼的嘴一顿，谭丽萍在手机那边咆哮：“几点了还吃！”
“没、没吃……”方橙含糊，“我、我练习瘦脸操呢。”
“我信你才怪！”谭丽萍说，“哪个明星像你这么不自律……”
谭丽萍又开始上纲上线的开启说教模式，方橙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拿过奶茶喝的带劲，等谭丽萍说完，一杯奶茶也喝的差不多，她嘴巴一擦，乖巧道：“姐，我一定谨遵你的教诲。”
“行了，别贫了，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拍戏你早点休息吧，还有，别忘了后天签合同，我会亲自过去给导演请假。”
方橙眉头一皱：“姐，签合同我不去行吗？”
“你不去，合同怎么签，好了，后天见。”
挂断电话，方橙呼口气，手机丢一边，继续吃零食。
“姐，后天签合同，你穿什么？”周妍问，“怎么也得穿的漂亮又隆重吧。”
方橙嘴里塞的满满：“又不是去相亲。”
“你要见的人可是周总，衣着打扮绝对要让他看到你就心花怒放。”
方橙皱眉，什么心花怒放？
周妍还在继续：“姐，去见谁你都可以穿的随便，见周总就是不行。”
“都跟你说清楚了，我跟他不是什么前任关系，你就别操心我见他穿什么了。”方橙把手上的锅巴放桌上，问，“妍妍，有甜食吗？”
“你还吃？”周妍瞪圆了眼睛，“我滴姐啊，咱别吃了，你这一晚上嘴没闲着。”
“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来例假我就想吃。”
相处这么久，周妍也知道了方橙的习惯，只要来例假就爱吃甜，她犹豫了几秒，还是给方橙拿了两块蛋糕。
……
一辆黑色豪华轿车停在某私人会馆大堂门口，门童开车门，下车的人先出来一条黑色西裤的大长腿，接着才露出上半身，周正上身是深蓝色针织衫搭配白衬衫，那张精致的脸上戴了副眼镜，禁欲又迷人，从下车就引来路人侧目。
方橙和谭丽萍他们比周正晚一会儿，一路上，徐副总和谭丽萍对着方橙千叮万嘱，让她待会一定要对周总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温柔文雅和美丽端庄。
方橙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心想，签个合同用得着温柔文雅和美丽端庄吗？
下了车，刚进大厅，方橙眼尖的就看到前面腰身往下全是腿的男人了。
谭丽萍他们也看到了。
“那不是周总。”谭丽萍说，“徐总，我们追上去吧。”
徐副总挺着啤酒肚迈着小短腿快步追了过去，当然还不忘叫上方橙。
方橙今天裹了黑色厚重长款羽绒服，跟个球似的，哼哧哼哧追了上去。
“周总，您好。”她在徐副总和谭丽萍的眼神攻击下，面带微笑的先开口打招呼，尽量声音甜美温柔。
周正漫不经心的偏头看去，面色如镜，下一秒就收回目光淡淡“嗯”了声。
徐副总和谭丽萍以及跟随的律师跟着打招呼，周正依旧语气淡淡的“嗯”了声。
几人大气不敢出跟着周正上了二楼，进包间的时候，周正停住了脚步，很绅士的让方橙和谭丽萍两位女士先进去。
方橙眼神瞄徐副总和谭丽萍，试图接收信息。
“？？”周正随着她的眼神看向那两人，而后目光转回方橙，问：“你看他们俩干什么？”
方橙眨巴眨巴眼：“哦，没有啊。”她干笑一声，“周总，您是老大，您先请。”
周正：“？？”
意识到说了蠢话，方橙忙补救：“我的意思是说您……”
“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周正打断她的无措，说，“女士优先，方小姐请吧。”
进了包间，纷纷落座，包间里的空调温度很高，方橙脱掉厚重的羽绒服，里面是件大红色毛衣，趁得她更是肤白貌美，嘴唇红润漂亮，再配上那双爱笑的眼睛，的确撑得上赏心悦目这四个字。
周正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短暂停留，很快移开，那张过分帅气的脸上不带有一丝表情。
方橙在偷瞄周正，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瞄，目光最后停留在周正的针织衫上，心里纳闷，他也不嫌冷。
不嫌冷先生跟徐副总和谭丽萍寒暄着，方橙沉默着，表情呆滞，不知道脑子游神到哪里去了。
等她回神，另外其他三个人都在看她，谭丽萍和徐副总正极力的给她使眼色。
“？”方橙紧张，脱口道，“周总你好帅。”
不管了，在搞不清的情况下，先夸一波，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