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儿说什么？”暮江虞猛地回头，眼里委屈瞬间散去，“你不是不来了吗？”
“我何时说不来了，江儿这么想我？”他捏着她后颈把她的头抬起些，低头吻她。
今日他可是有大事要做，想了那么多天怎么会不来？天塌了也要来。
“吃晚膳了？”“点心！”楚温沨抵在她额上，“没有点心。”他套上湿衣服，给她披上披风，他不敢在这留其他衣物，被人看到了他怎么藏住她。
“给我做长寿面吃？”暮江虞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顺从地被他抱着。他带她去了御膳房，今日他借着生辰之由放御膳房半晚假，此时里边只有一盏燃着的灯。
他烧火，她做饭，已经多久没有这样了。他轻笑着，以后他们可以一直这样，他还要再努力些，让那些说她魅惑君主的人闭嘴。
一碗长寿面只有一根长长的面，楚温沨身上湿凉没有抱她，两人并排坐着，一人一段，安静地分完。
暮江虞抬眼看他，却见他也在看她，脸烧起来低下头，不一会又偷看他，来来往往她抬眼总会对上他的视线。
楚温沨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回去了。”他抱起她沿来路回去，“我想和江儿做些只有我能做的事。”
暮江虞毫无波动，反正他不会伤害她，楚温沨吻吻她眼皮，让她合上那双纯真的眸子，他怕扛不住，下不去手。
“就算我生辰的礼物好不好？今日我最大，以后江儿不许讨厌我。”暮江虞本能地感到紧张，他的眼神像要烧了她，把她吃到肚子里。
她眨眨眼突然从旁边溜走，被他俯身制住，“晚了。”他吻过她的所有，抚过她的所有。
流连于手心的软绵，掌住，含住，吻住，轻轻地，注视着她茫然无措的眼睛，听着她变了调的喘息，抚摸她泛红的皮肤，一寸一寸进入。
暮江虞疼回了神，很快又被他带进无尽的深渊，她奇怪极了，哪里都奇怪，他手上像带了磁力，碰她哪里她就忍不住抬高递给他。
她喊得娇娇软软，甜甜腻腻，混混沌沌，不想这样却一声比一声勾人。
后来她没了意识，脑海里有牡丹成片盛开，墨紫和雪白纠缠在一起，雍容艳丽，有春光绵绵晃眼，杏雨梨云，柳莺花燕。
有个人笑得缱绻，于宠柳娇花中牵着她的手，生出一双黑金相交的蝶翅，在绚烂的烟花，璀璨的星辰下，翩跹花海。
外面瓢泼的雨声掩住了一室春光，却掩不住纱幔里的一方天地，水声，喘息声，娇呼声，亲吻声奏出一曲迷乱的曲子，比最弯的月亮还动人。
楚温沨餍足地搂着她，蹭啊蹭，这摸摸那摸摸，这啄两口那亲两口。
从此君王不早朝，他明白了，何止不早朝，荒废朝政的心都有。
他回去时葛覃抱着朝服焦急地踱步，看到他连忙过去，“我的圣上哎，这都天亮了您怎么才回来。”
着急中他也没注意说漏了嘴，见楚温沨警告的眼神，后知后觉闭了嘴，慌乱地跪下。
“朕只说一遍，她是岚宸的皇后，也是朕的命。”
葛覃盯着地上掩去眼里的震惊，什么都没敢问，他心里早做了准备，还是轻了。
楚温沨早朝后寻了个借口出宫，让林骁在那等着，自己悄悄回了宫，他不放心。
虽然给她清理过，上过药，怎么都放不下心，他想她醒了第一眼看到他。
暮江虞还没醒，睡得安稳，他脱了外衣上去抱着她，小心地把她揽在怀里，看到她身上的痕迹消了些才放下心，垂眸触着她右侧心口。
昨天他进去时那里浮现一只华贵的凤蝶，金色与黑色相辅的翅，完美的身姿，他从未见过那样好看的蝴蝶，一瞬间以为是幻觉，但不是。
他触着那里她情动得厉害，眉眼间是要他命的妩媚，他亲吻舔舐抚摸那里，看她在他身下展开翅膀。
那只蝶越来越淡，在他最后一次释放后消失不见，若非是他，换个人怕要以为是幻觉。
他给她清理身子时床上没有落红，那个人不可能碰她，他缠了她数月，她青涩得如刚刚长了骨朵的花，他进入时的阻碍和紧致现在还刻在身上。
唯有那只蝴蝶，她身上像藏着很大的秘密，有一天她会长出蝶翼飞出去，他莫名慌起来，紧紧搂着她才能安下心，她傻乎乎的，不会的。
暮江虞浑身酸痛醒过来，稍微动动就疼得掉了眼泪，被他伸出舌卷走，“别动。”
楚温沨抱紧了她，昨晚是他要狠了，他已经算把持得住了，换个人……除了他还能是谁！
暮江虞动弹不得，只能转着懵懵的脑子，慢慢想起昨晚的春色，脸红得比御花园最红的牡丹还美艳，不受控制滑了两行泪。
楚温沨一点点吻净，给她揉捏身子，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她那个脑子想不了太多，复杂的事更想不到。
“昨夜的江儿我很喜欢，喜欢到恨不得把心掏给你，不要难为情，江儿在我身下绽放成那般，让我满心欢喜，摸摸，心跳现在还剧烈着。”
“坏人……”“嗯，我坏，欺负了江儿，江儿打我咬我解解气？”“不要，你走！”
她嗓音带着沙哑，勾得他蠢蠢欲动，怎么会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