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正经,紫玉尺略输一筹,比无耻,她更不是这男人的对手。
听到他不要脸的要求,她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脸颊却不由自主的红到了耳根。
“不要脸!”
若不是看到她脸颊上不正常的红晕,龙昭风真想打她一顿。叫一声又如何?反正早晚都得那样叫!
“爷怎么就不要脸了?你是爷女人,爷下了聘礼的,现在就差拜堂了,你怎的就不该改口叫爷‘夫君’?”
闻言,紫玉尺皱起了眉头抬眼看着他,不满的道:“谁稀罕你下聘礼了?是你入赘到我们家来!”在某爷黑脸冷眼的注视下,顿了顿,她接着说了句,“不是还没拜堂么?早着呢,你急什么急?”
龙昭风哪有不急的?这女人都跟他睡了这么久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都做全了,他承认以前他有意避着不让她受孕,可经过刚才,他是确确实实的播了种,说不定什么时候她肚子里就有了他的子嗣,不就让她改个口嘛,有什么难的?
他都答应入赘了,自己面子里子全都给了她了,她还想如何?
不管他怎么瞪眼,紫玉尺就不理他。闭上眼佯装着自己睡着的样子,反正不气气他,她心里也不甘心。
谁让他以前太过分来着!
“把眼睁开,看着爷!要不然——”被子下,他故意顶撞她,语气霸道,动作充满了威胁。
“龙昭风,你要再动我试试,以后你想都别想!”睁开眼,紫玉尺没好气的回瞪着他。死男人,这么没节制,他就不怕身子亏?
当看着他额头上和脸颊上那两道有些狰狞的疤痕时,莫名的,她心微微软了下来。
抬手抚上他的脸,指腹摩擦着那两道疤痕,低声问道:“为何不让子仙给你治愈好?”
他这般摸样也是为了她而造成的,她也不是冷血动物,当然知道自己欠了他一个无法还清的人情。
抓住她的手,龙昭风没跟她继续纠结‘称呼’问题,而是不自然的扭开头,默了默,他冷幽幽的问道:“可是嫌弃爷了?”
很难得看到他别扭的样子,紫玉尺突然心情大好。抽出被他抓住的手,捧着他脸颊板正故意左右看了看,然后勾唇笑道:“其实这样也挺好,至少其他女人见了你不会主动扑上来。”
龙昭风差点吐血。这死女人,就是个小心眼的!
“那你呢?你可嫌弃爷变丑?”
“你说呢?”
“该死的,爷是为你才变成这样的,你要敢嫌弃,爷就做死你!别想着甩掉爷,爷这样都是为了你,这辈子你都得对爷负责,知不知道?!”
。。。。。。
叶小暖细心的发现,最近某个男人又恢复了神采,那满面春风的样子,到哪都扎眼的疼。特别是脸上还有疤痕的情况,本就邪肆张扬的个性,如今更是邪气逼人。
这都还不算,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一出口就是‘爷的女人’,整天‘爷的女人要这样、爷的女人要那样’,比那发浪的猫还让人受不了。
不就一女人嘛,有必要如此招摇?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女人似地。
那真是谁听了都是一身鸡皮疙瘩!
比如墨子仙问他:“冀王爷,我这里有祛除伤痕的良药,要不我拿给你抹抹吧?”
某爷下颚一抬,不屑的摇头:“爷的女人说了这样挺好。况且爷是男人,尽往脸上涂那些东西,成什么样子?”
吃饭时,叶小暖会问紫玉尺吃什么。某爷立马会回道:“爷的女人喜欢吃香的、味重的!”
几天下来,每个看到他的人都会绕开他。这种木有原则、木有底线的N手货,谁受得了?
几人暂时生活在宅院里,紫玉尺伤好之后,原本耐不住,想出去逛逛。结果听龙昭风说起金铭的身份和目的,也自觉的安分下来,不闹着出门了。
不过也没多消停就是了——
整日缠着叶小暖和墨子仙从早到晚的赌钱,一时间,小小的宅院都快被她变成赌场了。
偏偏,她身后跟着一个财大气粗的男人,两人凑一对,那是真让人眼疼得无语。
三个女人围着桌子赌骰子大小,紫玉尺是靠技术取胜,叶小暖是靠运气保本,输得最惨的就是墨子仙了。
“大师兄!她们竟欺负我!我不要玩了!”看着别人面前都是自己的银子,墨子仙唯一能诉苦的对象就是月扬晨了。几十两银子输得她几乎快眼泪汪汪,月扬晨那是又好笑又心疼。
他和自家女人换换位置,三局之后,就让叶小暖急了。
“大师兄,你丫的是不是出老千啊?为何每次开出来的点数都一样?”回头,朝着自家男人嚷道,“沥哥,大师兄欺负人,你要不帮我,银子都快没了!”
龙沥拿这几个女人是真没办法,明明是她们自己要赌,偏偏一个个都输不起。
冷着脸靠过来,轮到叶小暖坐庄时,他直接拿起骰盅随意的在众人眼前晃了几下,随后搁在桌上,冷眸扫过众人,淡声道:“此局不押大小,猜点数。”
众人:“......”
他就这么摇了两三下,大伙表示都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