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成名的代价。”
“而且网友们说什么都是随心所欲的，对他们本身没有任何影响，但你要是当真了，那就是刺向你的利剑。”钟策想了想，干脆扔下平板，盘腿坐到床上。
“你能做的就是置之不理，并且用实力说话。”
“不然堵不住他们的嘴的，他们只会越说越过分。”
语言才是最锋利的武器。
这种事情比比皆是。
当事人最后被键盘侠逼成了“牺牲品”的也有。
只是那时候，键盘侠们又能用他们的方式全身而退。
和他们计较真的没必要。
因为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雪崩前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道理程愫愫都懂。
而且程愫愫觉得是钟策想多了。
她还没到这种地步呢，钟策就解释那么多，打好了预防针。
程愫愫不由地有点失笑，她抿了抿唇，假装正经，“你说得对，实力才是硬道理。”
过了两分钟。
她又说：“可我现在还不够，我是不是应该再去进修，读个研究生啥的。”
钟策：“……”
钟策：“？”
程愫愫和他对视几秒，瞧着他不自然的表情，更是忍俊不禁。
她弯了弯眼，笑眯眯的。
静默片刻。
程愫愫爬起来，手撑着床面，身子倾过去。
非常突然地在钟策的唇角亲了下。
钟策微愣。
下一秒。
他就承受了剧烈的撞击。
程愫愫她，把他给扑倒了。
钟策：“……”
第87章
半个多月后。
程愫愫接连奔波， 终于在北京租了间工作室。
离家不远， 既方便她上下班，也方便她照看钟意， 就是租金有点贵，程愫愫初时还有点舍不得，心动的的确确是心动的，可就是纠结地很，反反复复怎么样都下不去手。
最后还是钟策看不下去，给了她创业资金上的补助，她才像个要干大事的人，一掷千金。
程愫愫不断催眠自己， 现在的投入都是为了将来丰厚的回报，以及现在对钟策的依附，都是为了将来赚了再花到钟策身上， 她很有骨气，绝不白拿。
但在资金到账时，程愫愫还是一个百米冲刺把钟策扑倒在床， 有些事情，有一就有二， 熟能生巧不要太简单。
啧， 遗憾的是，挑事儿在前的她，到最后，体力往往跟不上。
扑倒的事后。
程愫愫钻在钟策怀里， 时不时地在他脖间亲几下。
“哎。”她长吁短叹，颇为感慨，须臾，半开玩笑：“我怎么觉得，我这样做，像极了为钱卖身。”
最近的夫妻生活过得实在有点滋润的。
闻言，钟策还特意凝视了她片刻，他沉默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会儿，才煞有其事道：“那还是我亏了。”
白瞎了沙哑又性感的嗓音。
程愫愫：“……”
程愫愫也不亲他了，“恼羞成怒”地对准他的脖子咬了一口。
她要带钟意睡客卧去！
租来的工作室注定是个无底洞。
每个月的租金是必不可少的。
程愫愫要是打定主意就干这行的话，对于工作室，肯定是租不如买的。
这个决定钟策都没有和程愫愫商量，就直接替她定下了。
钟策找了工作室的拥有者，跟对方详谈过后，和对方达成了房屋购买的协议。
待程愫愫反应过来时，她才发现，她名下有“房”了。
噢，那钟策说的没错，确实是他亏了。
程愫愫难掩快乐地捂住脸，唇角微微上扬，忍不住矛盾地自我唾弃：嘛的，我可真败家！
拥有了对工作室的绝对处理权，程愫愫按照她自己的喜好，按照她脑里形成的蓝图，特意找了室内设计师，委托他们把工作室改造成她理想的模样。
工作室在装修，程愫愫作为监工，每天就到那儿视察两次。
剩余的时间，她在家陪钟意的同时，也在规划她的招聘项目。
钟意这小家伙，性子和他爹一模一样，记仇地很。
她和钟策从苏州回来后，钟意就不爱搭理他俩了。
扭着屁/股背对着他俩不要他俩抱。
用肉嘟嘟的小身躯无声地告诉钟策和程愫愫：宝宝生气了，哼！
他那煞有其事的小模样着实让程愫愫哭笑不得，毕竟，钟母已经把他拆穿了，“你俩不在，他天天哭。”
哭得又惨烈又让人心疼。
用钟母的话说，
谁又能想到，你俩回来了他又不理你们了呢！
程愫愫现在好不容易哄好了生气的小祖宗，可不敢再把他丢了，而被哄好的钟意呢，也越发黏人。
就快变成黏人的小妖精了。
程愫愫抱着软乎乎的钟意小崽子，还在筹划招聘的事儿。
团队合作才有效率，员工肯定是要找的。
她知道自己的水平，非要找可以夸的点的话，大概是胜在创意，和真正的大师相比，她这点墨水远远不够，好在，她的志向也不在什么时装展览上，顶多也就是承蒙艺人们的抬爱，以及承蒙网友们顾客们对她的潮牌日常服的抬爱。
所以她对自己员工的要求不会到吹毛求疵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