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相绮想想也是,谁的手伸的进去:“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徐家连通房都拒绝了她,她就是再出手也没用吧。”
“可不事……”宗尚洁灵机一动,但是她们可以用这一点脱罪!把所有的错推到三公主头上!?
……
宗尚雅真是受够了,她人在家里坐,祸从天上来!大公主和二公主两个金尊玉贵的人相争跟她有什么关系,如今徐家长子不是傻的,更跟她没有关系!
她推什么睿王妃!她有几个脑袋,有几颗闲心!有那个功夫她做些什么不好!
宗尚雅跪在御书房内,倔强的忍着眼里的泪,骄傲的仰着头:“我没有!”
宗尚洁小声的哭着:“女儿当初离睿王妃很远,只有与水妃娘娘宫——”
宗尚雅冷笑一声:“通房我都没有争取上,我还争取卖身为奴吗!二姐姐的意思是,我自甘堕落到要卖身为奴!”
“谁知道你是不是听了父皇的话又动了什么心思!”
“父皇说什么了——”
“够了!睿王还没有问责你们先开始各自定罪了!”就这些资质,竟然都是他的女儿:“都给出去!这件事谁再提一句!全降为郡主。”
……
“娘,大公主就大公主吧,真的是我不小心我如果不去拽明珠戏珠,也不会掉下去。”
李岁烛刚给菩萨塑了金身,能把那个冷血无情的换走,塑多少金身她都愿意,这些天她再三确定自家儿媳妇‘正常’后,才重提孙子的婚事,毕竟她丝毫不想对上皇后的脸。
“你确定不是有人推的你。”
“确定,当时明珠怕撞到我,是倒向另一边的,如果我不伸手,绝对碰不到我,何况,娘总该给皇上几分颜面吧,皇后受了牵连,贵妃禁足,大公主、二公主也受了处罚,咱们再咬着不放,显得……”很自以为事的,何况她落水,真的不关别人的事。
李岁烛还是有些不高兴,毕竟见了讨厌的人能有什么好心情,可元宵娶公主的事,也不全是为了婚事,她也不像看到……
端木徳淑见婆母松动,笑道:“要是娘不满意大公主二公主三公主也行啊。”
“行什么行!”李岁烛当场恼了:“用我们元宵尊贵的身份给她压出身的流言蜚语吗!”
端木徳淑心想,女方嫁人不都是如此,哪有一点好处不让女方沾的,自己当时还是高攀呢,不过婆母怎么说怎么对,娶谁她都没意见,赶紧娶了赶紧省事。
李岁烛也想定下来,这两天梦里的火让她良心难安:“说好了,妾?”
“娘,您还……”惦记着妾呢。
“嗯。”
“那就挑个日子抬进来就好了,酒席就不摆了。”
“娘!”
“受不了这委屈别嫁!”
端木徳淑简直醉了,婆母哪里来的这底气,三公主不满意、二公主不稀罕,剩下一个大公主还往死里得罪,图什么啊!
徐老夫人声音温和的开口:“到底是连累你落水了,总要给个教训。”
端木徳淑闻言,感慨不已,她这集万千宠爱与一身的架势,以后千万别出事,谁沾染上自己谁倒霉,但这份心意,端木徳淑着实感动,婆母对她没的说的。
……
徐知乎下了衙,走在青竹院内的长廊上,看着再抬脚就能踩到脸的女人,收回脚,负手而立,这是在做什么?“起来。”像什么话。
端木徳淑摇摇头,捂着自己的心口,轻纱如画散落在地上,声情并茂的开口:“我在称自己的宝贵程度。”
徐知乎懒得看她发疯,绕过她欲进房间。
端木徳淑见状急忙伸出手抱住他的脚:“相公,你没有因为我折腾皇上的后宅吧。”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徐知乎挣了一下脚,没有挣开:“你就不怕长廊上的灰落你眼睛里。”
端木徳淑开心的道:“我眼睛大是不是?”
徐知乎欲走!
端木徳淑紧紧的抱着:“算了吧,都是要结亲的了,不要闹的太僵,不好看,而且真的是我自己落水的,咱们也是讲理的人家是不是。”
徐知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指指她横躺的‘尸体’:“你不怕老二看到了有样学样。”
“老二刚刚还跟我一起躺着思考人生呢。”
行吧!算他家一世英名全毁了,徐知乎挣开她的手,多看一秒都辣眼睛。
端木徳淑感慨的叹口气:“果然时间久了,看我便如弃糟粕。”
戏珠笑着从夫人身边绕过:“奴婢这样是不是也叫如弃糟粕。”
“走开!添乱!”
徐知乎进去没有一刻钟,冷着脸回来将她抱了进去。
“这是谁家的小少爷,捡了路边被人遗弃的娇花一朵,免于让她……”
“你如果不是怀着身孕,我现在就能把你扔外面的荆棘丛里,让人彻底变成上面开着的花!”
端木徳淑嘴角动了动,相公最近有点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