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你吗?还是窗外的夜景?“喜欢……”这样陪着你看完人生中所有的起起落落,哪怕你酒醒后什么都不记得。
“喜欢就好……”端木徳淑把他的头轻轻的放在腹部,顺着他的发丝。
宗之毅寂静的相依,她看着光,他就看着她,她酒后脾气很大,看谁都是奴才,这也是她平时为什么滴酒不沾,虽然她不记酒后的事,但端木夫人肯定严厉警告过她。
他也是两人成婚一年多后才知道她酒品不好,第一次也吃足了苦头,因为不能喊人弄的人尽皆知,他险些被她拿鞭子抽废了。
宗之毅握住她放在另一侧的手,嘴角慢慢融化,这是她的妻子,生死相随的人。
端木徳淑突然看看自己的手。
宗之毅心顿时一紧,完了!完了!
端木徳淑俯下身,吻上他的额头,手顺着衣襟划入他的胸膛,缱眷的停留在唇上,犹如出绽的晨光刚刚笼罩大地,轻轻浅浅的温柔相对。
端木徳淑喝醉后是不容反抗的,就算清醒着,宗之毅也不会反抗,即便被放在身下也不觉得是扫了颜面的事情,何况唯一能把他光明正大放在身下的人不就是他的妻子吗,屈居人下又如何,反正她醒了又不会记得。
反抗的下场才是惨烈的,企图反攻也是不明智的,虽然房间里的利器被收了起来,但如果她搬起椅子砸他的头怎么办,所以他不能反抗,是的,是现实迫于他不能反抗。
过程十足的磨人,但也十足的心神舒畅,尤其她愿意照顾你的时候,无乱在什么地方,都觉得可以腻死在她的温柔了,只要有她引路,即便前方是深渊荆棘、奈何曼陀他也愿意义无反顾的跳下去……
端木徳淑披着散乱的里衣长发下榻,青丝垂在肩膀,目光还没有清明。
宗之毅没有时间伤怀她因为奔波剪短的长发,立即整理整理衣服,急忙下来把挡在她前面的杌凳搬开,因为气的太急,刚才又不合时宜的运动过,伤口失血有些多,一阵阵发黑。
端木徳淑向凤香炉走去,一只金色镶玉的半人高凤凰,栖息在梧桐树上,姿态娴雅,气质尊贵。
端木徳淑看着看着,突然把凤凰盖打开,一头向香灰炉扎去。
宗之毅见状,头晕目眩什么的瞬间治愈急忙冲上去抱住她的腰往外脱。
端木徳淑头发散落的披在额前,不明所以:“你敢违逆本宫——”拿在手里的凤凰首瞬间又砸在宗之毅脑袋上。
宗之毅顿时觉得眼前发黑,血流如注。
端木徳淑捍卫自己至高无上的地位后,表示满意,松了手里的凤凰,心情不错的起身,拖着曳地的里衣,向窗口走去。
第066章 酒
宗之毅哪里还有工夫管自己的头,急急忙忙追上去。
端木徳淑突然停住脚步,披头散发,像个女鬼一样回头看他一眼,继而柔柔一笑。
宗之毅顿时泄力的蹲在地上,不跳就好,尽管她现在披头散发,脸颊沾灰,笑的也够让人心力交瘁的。
宗之毅慢慢的从地上起来,企图帮她拢拢身上的衣服,顺便把额前散乱的头发抚开。
端木徳淑后退一步。
宗之毅的手落在半空,无奈的收回来擦擦额头上的血,继续等她的破绽,这个样子让人看到,她非羞愧的以后不出宫门不可。
“你是谁?”端木徳淑歪着头,眼中充满了疑惑,目光清澈绝不清纯,星星点点的总是妖妖娆娆。
“七郎,您的相公。”不是你相公,我们刚才做了什么?头疼啊。
“相公?”端木徳淑思索的想着,眼睛里盛满了夜幕下银河月盘,轻轻一眨,能星光璀璨宙光满宇,也能万籁俱静,星河归于虚无。
宗之毅呼吸一滞,急忙错开目光看向自己袖子上的血企图冷静一点:“嗯。”
端木徳淑仿佛恍然大悟一般,眼睛瞬间清亮明媚:“我竟然成婚了?成婚了?可我才十三啊?”
宗之毅莫名的愿望,刚才砸他的时候还是本宫,现在就不认账了:“今天是咱们的新婚夜,你看周围的布置,还有我,是不是红通通的……”
“对呀,脸上都是红的呢,好认真。”
宗之毅闻言竟无力反驳,看着她天真无邪实则妖孽纵横的样子,既喜欢又心疼。
端木徳淑看着周围,再看看他,突然羞涩的笑了:“你好好看。”说完快速垂下头腼腆的抠自己的指甲,还不时要偷偷看他。
宗之毅觉得自己新婚夜都没有这么心情愉悦过,想伸出手摸摸她可爱的脸,把他揉进怀里,告诉她,她们夫妻八年,相许相知。
宗之毅还没有采取行动。
端木徳淑突然又开始解衣扣。
宗之毅整个人都懵了:“那个新婚夜也可以纯聊天的……”刚才做过,头又挨了一下,他也不是圣人。
端木徳淑闻言顿时看向她,眼中温柔小意瞬间退去,顷刻间阴云密布、目光锋利如刀,嘴角一侧邪魅的微微上扬,肃杀冷冽:“你说什么!”
宗之毅顿时眼前一片死寂!他算是彻底踩到雷区了。
一刻钟后。
宗之毅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