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哼着刚才谈论起的那首歌,虽然只是模糊的轻哼着,雪野却是知道歌词的:
谁都知双手可紧扣不依不舍的背后
这个信念有多温柔从害怕会被拥有
回到民宿,图南将背包拿到沙发上,往外掏护肤品,雪野则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温开水,一边喝,一边看着她。
图南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表情,抬眸问了句“这里能借到吉他吗?”
雪野仔细想了一下,“卧室里好像有一把。”说着,就走向了卧室。
图南拿着护肤品,去了卫生间,简单地冲了澡,认真地喷了润肤水,回到客厅。
雪野正抱着吉他,盘坐在沙发上,他的身后,那扇窗户外,能看见富士山隐约的轮廓。
他的身上,已经换成了轻松的、灰色系家居服。
图南立在那里,看着雪野微微低头,拨弄着琴弦,久违的旋律,在略显空荡的客厅内环绕。
紧接着,低沉迷人的嗓音,和着旋律,轻声吟唱起来:
“拦路雨偏似雪花饮泣的你冻吗
这风褛我给你磨到有襟花
连掉了渍也不怕怎么始终牵挂
苦心选中今天想车你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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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她怕自己会舍不得
图南看着此刻安静的雪野,眸色沉沉,周身却蒙上了一层“孤独感”,像极了......他跟她讲述起那段几乎改变了他一生之事的那一夜。
雪野的父亲程瑞州,是凭着自己的天赋和努力,成为最年轻的博士生导师的,彼时的秦恩雪,在一个宴会上,遇见了前途不可限量的程瑞州,雪野的外公看出了女儿的心思,便撮合两个年轻人,很快的,二人便结婚了,婚后的第三年,生下了雪野。
后来,程瑞州被一场手术者意外身亡事件染上身,因为岳父的关系,将这件事压了下来,可程瑞州却辞去了医院的职务。
秦恩雪主动和程瑞州提出了离婚,程瑞州很痛快地在协议上签了字。
雪野心目中了不起的父亲,净身出户,去开了出租车,在秦恩雪看来,这是对她最大的羞辱。
程瑞州只问了她一句话“恩雪,在你眼里,是不是因为离开了医学教授、妙手神医这些头衔,我身上的光环,全都消失不见了?”
这句话,深深刺痛了雪野,在他眼里,父母是恩爱的,在他眼里,父亲是不会轻言放弃的,更不会遇事就逃的......
图南想起那一夜,雪野眼圈微红,嘲讽地笑着,只说了一句“一切,不过是我以为......”
***
吉他声停了,雪野抬眸,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图南。
图南缓缓走向他。
雪野没有起身,继续坐在原处。
图南抬起手臂,缓缓将他的脑袋,揽入怀里。
雪野轻轻吸了一口气,清晰地嗅到来自图南家居服上的清幽香气,那是一款唤作“不思量”的香水,他记得图南说起过这款香水的宣传语——缠绵过后,拂晓时,不再思量。
图南感觉到雪野起了身,将她逼着,一路后退,脚步踉跄,来到卧室的门口。
雪野伸手,在墙上摸寻着,摸到了开关,所有房间的窗帘全部落下,亮着的墙灯,全部灭了,只留着一盏床头灯。
图南被他抵在墙壁上,后背却并不觉得凉,他的手掌,垫在她的后背上。
雪野的吻落下,图南缓缓闭上了眼睛,这一次,她热情地回吻了他。
雪野心头的微微悸动,让他加重了亲吻的力度。
图南的身子被他抱起,向着那张大床而去。
雪野俯视着图南,眼眸被欲#火染上了一层炽烈。
图南的呼吸起伏,被他的眼眸看得有些胆怯。
雪野不知道母亲还要拿出怎样的方法,来逼他放弃叛逆,他不怕受伤,可他担心她会扛不住......
图南突然微微起身,温热的唇,封住了雪野的薄唇。
雪野没有料到她会主动“出击”,眸中微露诧异之色,可不得不承认,他喜欢她主动吻她的这个动作,带着几分霸道。
图南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唇,紧接着便松开了,脑袋再次落回到床上,看着他,认真地说了句“我不会主动放手,要把坏女人的戏路,发挥到极致......”
雪野看着她眸中带笑,心念一动,他在心里暗暗问了一句:蔑视爱情的我,是不是遭了报应?
图南的唇,被他的唇齿掠夺着,她的手,被他一只手钳制在头顶,她感觉到衣角被撩起,一只指节分明的手,探了进去,紧接着,她的腰上传来不轻不重的一攥,图南只觉得浑身酥麻,过了电流一般。
是夜,图南体验到了一句话——骨骼都纠缠......
她觉得雪野最可恨的一点是:他在最关键的时候,会突然减缓进攻的速度。女人的身体,向来比男人诚实......烈火灼烧一般的难受,让图南差一点就向他“投降”了......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还不求饶吗?
“绝不向恶势力低头......”图南的话音还未落,便感觉到一股强悍的力量,在身体内剧烈一涌,她险些叫出声,倔强地只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