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沁笑笑：“也许吧！”
姑娘说的若都是真的，那舒婷婷主动搭讪她倒不显得那么惊悚了，也能让她接受。至于朋友，姚沁想，她们大概做不了朋友，未来也许可能成为某部戏的友好合作者，仅此而己。
舒婷婷再回来时，姚沁对她释放的善意交流应对自然了许多，毕竟旁边有个好心人已经讲述过她变化大的原因。不说百分百可信，至少从舒婷婷的改变来看，真相八九不离十。
电影节进行到后面就没姚沁什么事了，加上她坐在疲于应付舒婷婷，又没有熟悉地可说悄悄话的朋友在场，无聊无趣地狠，便跟导演说一声提前退场了，都知道她是大病初愈，也就没人拦着。
……
“二十八贴窗花，二十九贴门口，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
“停停停！”唐少歌对正在客厅蹦蹦跳跳着数民谣的彬彬打了个暂停的手势，“今天才三十，还没大年初一呢。”
“谁规定到哪天只能数到哪天？”唐盼儿搂过彬彬坐在沙发上，“彬彬，我们不听他的继续数。”
“欸我说唐盼儿，这都一年的最后一天了你还跟我唱反调，是不是我姐啊！”
“呵呵，”唐盼儿丢给他个自行体会的冷眼，“现在承认我是你姐了，前天我过生日抢我礼物时，往我脸上扣蛋糕时怎么不想想我是你姐！”
“还记着呢，能不能大度点？”唐少歌说道，“再过两周就是我的生日，到时让你扣我蛋糕成不？”
“不稀罕！”
唐少歌问：“那你想怎么样？”他知道，要是唐盼儿一直揪着不放，他铁定过不好年。
“我说什么你都答应？”唐盼儿见鱼儿上钩，努力压住上扬的唇角，板着脸说，“不是诳我吧？等我说了你又说做不到。”
直觉告诉他唐盼儿的条件肯定不是啥好事，心里衡量了下，觉得还是过好年更重要些，咬了咬牙，一脸的大义凛然，“说吧！只要不威胁生命，不让我向上次那样跳钢管舞，我又能做到的都行。”
想起上次自己被逼着跳钢管舞的经历，唐少歌就蛋|疼的一把辛酸泪。
唐盼儿再也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
“铛铛铛——”唐盼儿从沙发后面拿出一个礼物盒递给他，“我不让你赴死，也不让你跳钢管舞，你只需要穿上这件衣服跟大家一起守年夜就可以啦！”
“就这么简单？”
唐盼儿伸胳膊又往他面前递了递，示意他接住，“就这么简单！”
“这里面是什么……”唐少歌满是狐疑地接过，打开，脸顿时黑了红，红了黑，把手里的东西如烫山芋般又扔了回去，“我不穿！”
瞪着那粉红色女仆款的蓬蓬裙，唐少歌恶狠狠地又加一句，“打死也不穿！”
“你—确—定？”唐盼儿拖长音夹杂着威胁说，“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跳钢管舞的视频还在我手上，想不想我把它发到你们学校的校园论坛啊？”
“唐！盼！儿！”唐少歌这会儿是真的想咬人了，“你不是已经答应我删了吗？”
“对呀，我按着你的要求把手机里的和电脑里的都删了，”唐盼儿回道，“但是我云客户端还有一份啊。”
“……”求问：有个狡猾的姐姐怎么治？在线等，特急！！！
“是穿女仆装，还是逼我把你跳钢管舞的视频发到你学校论坛，自己选。”
“算你狠！”唐少歌一把扯过她手里的裙子，“你以后最好别落在我手上！”
“你敢欺负我，我告诉爷爷去！”话是这么说，唐盼儿还真怕把他逼急了，以后报复自己。放软语气说道，“只是穿一下女装而已，不用这么深仇大恨啊，你看现在外面穿女装的巨巨多了去了。”
“再说了，我又没有让你穿着去大街上逛，就在家里，让我饱饱眼福就行了。”
“想看那你为何不自己穿？”听她说只是让自己在家里穿，不出门，唐少歌心里稍微好受点，但语气仍然不好。
“我自己穿看不到啊！”唐盼儿理所当然地回道，“你穿上在客厅走动我抬眼就能见着，视觉享受美美哒！”
“……变态！”
“什么变态？”姚沁和唐少华一人提两袋东西从外面进来，今天除夕夜，他俩去超市买了点零食瓜果。进门就听见唐少歌说的变态二字。
“妈妈，有葡糖干吗？”坐在沙发一角看小姑小叔大战的彬彬看到爸爸妈妈，忙跑过去迎接，双手抱住购物袋似要看清里面都有什么好吃的。
“有，干葡萄湿葡萄都有，乖，让妈妈把东西放到桌子上你再看。”说着已经走到唐少歌和唐盼儿面前，这才看到唐少歌手里的女仆装，遂惊诧地问道：“少歌，没想到你还有这癖好？”
“我是被逼的！”唐少歌脸涨得通红，瞪一眼旁边偷笑的罪魁祸首，解释道：“都是她的特殊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