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吗宝贝?”顾奕擎将她贴得更紧些,温热的唇从肩膀一寸寸暖到胸口。
“不、不冷……”程愫祎现在其实根本无暇去感受冷或不冷,只是激动而欢畅,又有些担心,“会不会有人来……”
“不会!”顾奕擎很肯定,“我早就仔细观察过,予纾……还有你,常待的地方我都侦察过,这里很安全!”
程愫祎任君予求地感受着他在她身上游走,直到他将她双腿抬起,环在自己腰上。
“我、我很重的……”她一下子尴尬和慌乱得重点错位。
他低低地笑了:“早就说过,不重,对我来说正趁手!快夹紧我!”
最后这语带双关的四个字被他压成耳语,低沉的魅惑将两个人都逼得快疯了。他伏在她胸脯上肆意享用,她从未经历过如此上下合一的伐挞,又新奇又享受,果然,果然……
原来……那都是假的,或只能说是半真半假,现在才是,现在才是了!
这一次,顾奕擎终于不用再像平常替顾予纾当替身那样,最多只能于最欢愉的那一瞬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尽管还是不能随心所欲,他也还是尽兴多了,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粗喘着说:“我太想这样了……之前每次……我都只能看着他这样对你,然后……我只能用那个进去,其他地方都碰不到你,碰不到你其他地方……我太想这样了,有时我觉得我要发狂了,真想全身都化到你身子里去……”
程愫祎听得万分心疼,可又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兴奋,令她热情似火,也贴着他的胸膛,往脖子胡乱地吻上来,遇上他男性特征十足的粗大喉结,她忽而间福至心灵无师自通,用舌头结结实实地舔了一下。
他的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一下,一声沙哑的低吼几乎破喉而出!
两个人的喘息越来越剧烈,憋在喉咙里的大叫几乎快要脱缰,她怕他被别人听到,他怕她被别人听到,他们俩互相捂住对方的嘴,可是生生压制的结果是更加猛烈的内燃内爆……
俩人渐渐平静下来之后,顾奕擎低声道:“现在就是死了我也值了……其实我比以前更怕死了,想活着要更多啊……可如果活着就得眼睁睁等到最后看你嫁给他,我还不如……”
程愫祎捂住他的嘴,软软地说:“其实……我一直觉得我不会嫁给他的,我一直……一直想嫁给你……”
顾奕擎打了个激灵,声音都振奋了起来:“真的?!”
程愫祎轻轻点点头:“嗯……我一直觉得跟他不可能,可是跟你……更不可能,我没想到……”
“我爱你!”顾奕擎忍不住又开始吻她,“在那晚之前,你没想到我爱你?”
程愫祎叹了口气,搂紧他的脖子:“我也爱你……可我……他……”
顾奕擎堵住她的唇:“别说,别说你也爱他……”
程愫祎万分纠结。顾奕擎不让她说,是明知道而故意不认,还是不能接受而迫她表态?
“等他、等他好了,等我不欠他了……”她被顾奕擎再度发起的攻势压制得意志全无,心里的天秤向他无限倾斜。
“你就离开他!”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可抗拒的诱哄和威压。
“嗯……我真的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她举手投降,承认得一干二净。
“我会开始留心工作机会,到时我们都离开他,我也一定能找到一份能供你生活供你上学、让你妈妈安心休养的工作!”他说得咬牙切齿斩钉截铁。
“嗯……我跟你一起努力,我可以不读书了,也去工作……”
“不行!你书读得很好,不要放弃,只要你以后不嫌弃我……”
“我绝不会的!我不是那种人……”
“我知道……我的心肝宝贝不是那种人……就算是,我也没办法,命该如此了……”
这个小房间看起来是个教具储藏室,暖气比教室温度低一些,只同走廊里差不多,两个人不做运动之后,渐渐有些发冷,于是更加亲昵地贴在一起,喁喁低语不尽。
“那些圣诞卡片……哪张是你写的?”
“你猜?”
“我猜是那个……‘不止今天,天天都希望你快乐,更希望你的快乐里,至少有一部分来自于我’?”
“怎么猜得这么准!”
“我昨晚反复看了好多遍,一直在想……你看我都背下来了。”
“喜欢吗?”
“嗯!”
“是我自己写的,予纾以为我是抄的。”
“他也不知道你这么有文采是吗?”
“他是不知道我有这么爱你……”
“唔……奕擎,奕擎……不要了好吗?万一今天晚上他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