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反应回来,他不知是恼怒还是气愤,又努力要把对方的舌再推出去。
这可正中楚婵下怀了。
她假意不敌,在沈檀之将她舌尖推出来的瞬间,又突然用尖齿,在对方脆弱的舌尖上……咬了一口,还破了皮。
那痛楚可不是一点两点。
沈檀之立即收回,同一时间,楚婵的脑袋也从对方身上移开,伸舌慢慢舔过湿润的红唇,那里还带着一两点沈檀之的血,靡艳至极。
她再看底下的人――
衣衫不整,薄唇湿透。
纵然拼命抑制。。脸上还是带了几分浅浅的绯色,一双清明冷冽的眼似涟漪般徐熏开,勾得人想对他做更过分的事。
沈檀之皱着眉开口:“楚婵,你发的什么疯!?”
大约是说话时不慎牵动舌尖的伤口,沈檀之的眉头拧得更厉害了。
“这就生气了啦?相公,你我是夫妻,做这档子事是天经地义。”
楚婵反问,那张脸灼灼如桃,因为方才那一笔的餍足,稍稍冲淡了她眼底的幽深,但看着依旧不够清明。
只见她用拇指揩去唇畔残留的水渍,弯着眼:“只是一个吻而已,等下还有更过分的呢。”
“楚婵!”
“听到了听到了,没聋呢。”
沈檀之的表情有多愤怒,对比楚婵的就有多漫不经心,她歪了下头看着要从椅子上起身的男人,突然一个纵身扑上,又把男人结结实实地压回到椅子上。
“省着点力气……”对上沈檀之怒火的眼,楚婵笑得恣意又恶劣:“因为相爷,从现在开始,才真正有你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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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相公是奸臣(25)
话音刚落,楚婵又伸手去扯男人的衣衫。收藏本站
沈檀之欲拦,可哪里及得上对方的速度?
那松垮垮的领口一扯便散,露出青年锁骨处大片的皮肤――在古代而言,这已经算绝对禁忌领域了!
男人的肤色雪白――用这个词去形容一个男人或许有些怪异,但放在沈檀之身上却格外的适合。
他很瘦,凸起的肋骨,在那形成一个完美的凹窝,衬着几缕落下来的碎发,精巧至极。
沈檀之还要扯,可下一秒,楚婵的吻又印了上去。
是不久前唇舌才品尝过的湿热,还有尖尖的牙齿时不时触上去,那感觉落在锁骨上实在过于清晰,沈檀之明明是该伸手去推的,但……人却往后仰了仰。
似优美的天鹅。
更像在享受这一场荒谬。
“相爷……夫君……”细吻间。楚婵娇娇地唤他,“舒服么?”
沈檀之分了一缕思绪要拒绝:“你――”
下一瞬。
楚婵狠狠地咬了上去!
沈檀之吃痛,唇畔逸出一身痛吟,回头楚婵已经从他脖颈间抬头,发丝微乱,一双眼却亮得惊人,她照例舔了舔唇角的血,让铁锈的滋味浸透味蕾。
“这下,可绝对舒服了。”楚婵道。
【这就结束啦?】在一旁看戏的十一直呼不够,【你不再做点什么?】
裤子都脱了,就给它看这个?
楚婵:“我不。”
同一时间。 。沈檀之也抬起了头,与楚婵的目光相接――那里的阴霾已完全散去,却还是不够清明,反而弥漫了一层的水色,艳丽而摄人。
合着是拿自己当出气筒?
自己接连被咬了两口,一口比一口重的,甚至险些他以为是……想到这,沈檀之也沉了面色:
“楚婵,你今天究竟在发什么疯?冲过来就是一通乱咬,你当自己是狗么?”
要搁平常,风度良好的沈檀之绝说不出这种话。
可不想,楚婵这会儿颇为餍足,听罢也不动怒,滟潋着水色的眼眸一转,暧昧道:“做你一个人的小母狗?”
Dirty-talk,也是恋爱里的诸多元素之一。
“……”
沈檀之觉得自己这二十多年来的好涵养,都要在今日付诸一空,但对上楚婵过于坦荡到理所当然的眼。。又觉得心底那些恼火又发不出来。
不上不下,硬生生逼得他又咽了回去。
沈檀之知道自己锁骨那被咬出血了,也不处理,只是将衣衫往上拢了拢,有些无可奈何地看着楚婵:“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嗯……”楚婵想了下,滑头道,“想同夫君做些羞羞的事,弥补洞房花烛当晚的遗憾?”
沈檀之:“好好说话。”
他苦头都吃了,再不把话说透就没意思了。
何况,在楚婵第一次咬他那下,沈檀之大概就知道对方是为何而来。
果然――
“夫君自己做了什么惹我生气,还会不清楚吗?”楚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
“你知道了。”
“是啊。”
迎着沈檀之骤然幽邃的眸光,楚婵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她俯下身,指尖再度挑开沈檀之的衣衫,在对方染血又印着咬痕的肩膀上细细摩挲。
“夫君,好玩吗?”
“拿我做你的棋子,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