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归说罢不等皇后说什么,就转身离去。
皇后狭长妖媚的眸子看着贺兰归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
当晚皇上就来了坤宁宫。
“陛下可是快半年没来臣妾这儿了,今日个不知道吹得什么风,竟让陛下想起臣妾了。”皇后娇媚地笑着,细长的手指替皇上宽着衣。
皇上含义未明地看了她一眼:“朕只是最近太忙了,才冷落了皇后。”
“臣妾是六宫之主,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的,”皇后娇娇笑着说,“不过许久未见,臣妾倒还真是想陛下呢。”
皇上脸上似乎隐隐动容,伸手摸了摸眼前女子细嫩的脸颊,眼睛里却不动声色:“那朕日后多来陪陪你。”
皇后娇笑着和皇上上了床榻,皇上没有多余的举动,直接褪去皇后的贴身衣物就挺身而入,皇后一声娇吟,那声音酥得像能掐出水来。
“这么多年了,皇后还是这么细嫩若少女啊。”皇上摸着她的脸颊夸赞说。
“臣妾多谢陛下夸赞。”皇后黑发散落了一枕,盈盈笑着的样子看起来愈发地像只妖精。
“不过啊,年龄毕竟在那儿摆着了,”皇上一边动作一边观察着皇后脸上的神色,“儿女的事啊,以后还是少管了。”
皇后心中一惊,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娇吟着说:“臣妾记住了。”
皇上没再说什么,与皇后云雨了一番后便让下人进来服侍自己装好了衣裳:“朕还有些政务没处理,就不多陪皇后了,皇后歇息吧。”
皇后用锦被掩着自己坐起来,刚经过情潮的脸看起来益发娇媚:“那臣妾就不多送陛下了。”
皇上没再说什么,便走了出去。
皇后却在皇上走后,脸上的笑意消失得一干二净,她久久地坐着,也不顾光裸的脊背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双手将一件外衣罩在了她的身上。
她望向那人,目光竟有些幽怨:“本宫还以为,你不敢出来了呢。”
“陛下此行诡异,奴才不敢造次。”那人的面容隐在黑暗里,恭恭敬敬地答道。
“那老东西,是来教训羞辱本宫的,”皇后呵呵一笑,“他厌恶极了本宫,对本宫折辱一番就走,连留下过夜都不肯。不知道明日那些女人又该怎么耻笑本宫了。”
“皇后娘娘身份尊贵,岂是她们能及的,她们不过是嫉妒您罢了。”那人半跪在床边,依旧垂着头恭恭敬敬地说。
皇后却突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把挥落披在自己身上的衣衫,连带着锦被也松手叫它脱落了下去。她雪白的胴、体在黑暗里白得发亮,她敏锐地注意到跪在她面前的那人浑身一颤。
“怎么?”她挑衅似的抬起那人的下巴,“不敢瞧了?”
那人抬头便看到了耸立在黑暗中的雪峰,他急急低下头去,感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
皇后却不依不饶地又抬起他的下巴:“怎么,你嫌他碰过我,不愿意了?”
说着染着红色指甲的细长手指就沿着他的衣领摸索下去。
那人再也经不住她肆无忌惮的挑逗,猛地站起来除去自己的衣衫就朝床上的娇躯压去。
层层罗帐掩盖住了一室旖旎,也掩住了那一丝满足中流露出的叹息。
“这次又想我做什么呢......”
第50章
“你最近怎么这么忙?”
祁潆婼帮贺兰隐整理好衣襟,问道。
“校场那边有些事,”贺兰隐看着她发白的脸色眼中划过一丝担忧,“你不用随着我起床的,你好好歇息就是了。”
“我今日想体验一把妻子清晨送夫君出门的感觉不行啊,”祁潆婼有些郁闷地搓搓鼻子,“你怎么又高了?”
“得了吧,你是不是今日想出去,才起那么早的?”贺兰隐嘴角一弯说道。
祁潆婼心虚地缩了缩头:“瞧你说的,好像我要背着你做什么坏事一样。我只是想去安国寺上柱香而已。”
“好端端地怎么想起来去上香了?”
“说什么呢,”祁潆婼打了他一下,“我是去祈愿的。”
“你有什么愿望,我来替你实现便是了。”贺兰隐又说道。
“那件事儿我心里还是很不安,你就让我去吧,我最近也是憋坏了。”祁潆婼拉着贺兰隐的手臂说。
“你也说了那件事还没安定下来,我怎么放心你出门?”贺兰隐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又不忍看她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这样吧,你让邱黎跟着你,他武功高,一般没什么事儿。我今日早些解决完事情就去那边接你,你自己也注意一点。”
“嗯嗯,”祁潆婼开心地点了点头。
“对了,我上次见贺兰邈问过了,那玉佩是他母妃给他的,好像是程家的传家之宝。”
“哦这样啊,那你问没问他,除了他手里的这块,还有没有其他的了?”
“问了,他说他不知道,这玉佩自小便挂在他身上了。”贺兰隐答道。
“贺兰邈的母妃是皇后的亲妹妹,那岂不是贺兰归也有一块?”祁潆婼突然一阵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