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难得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我们就不说不愉快的事情了。”贵太妃说话圆场了。
“皇上,庆仁娜可是你舅舅的女儿,身份尊贵,是最好的皇后人选。”贵太妃也帮助圣母皇太后说话。
“皇后是朕的妻子,如果不是朕喜欢的,身份再尊贵也没用。”
“博果儿,你们刚才在说什么?”贵太妃转向自己的儿子,找了另外一个话题,打破气氛的尴尬。
“豫亲王说云霜弹琴很棒,孩儿想让她弹一首曲子。”
“我曾经在听过云霜弹琴,的确不错。”贵太妃也称赞董鄂云霜。
“小顺子、巧珍,去把朕的萧和云霜的琴带过来。”
“喳,奴才这就去。”
“皇上,您什么时候会吹箫了?”贵太妃注意到圣母皇太后脸色越来越不好,可是她偏偏说的越起劲。
“当日看到傲霜和云霜琴箫合奏,妙不可言,朕就让乐师教朕,虽然比不上傲霜,但是也应该差不多了。”福临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母亲和贵太妃的尴尬。
“哦,真的,那我们可要好好心上皇上和云霜的表演了。”贵太妃异常高兴。
“妹妹,您说呢?”贵太妃故意跟圣母皇太后说话。
“姐姐说的是,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娱乐娱乐也好。”圣母皇太后努力让自己的情绪掩埋起来。
“皇上(小姐),您的萧(琴)。”小顺子和巧珍过来了。
“皇上,还是让我和云霜合奏吧,您陪着圣母皇太后、贵太妃吧?”冷傲霜察觉到了圣母皇太后的怒气,也察觉到了贵太妃真正的用意。
“傲霜,朕知道你的萧吹得不错,但是你就不能让朕表现表现?”
“不是,皇上、皇上其实是——”冷傲霜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傲霜,你坐下,今天你就听听朕吹得怎么样,和云霜的合奏是完美,是不是比得上你们合奏?”福临坚持自己吹箫和董鄂云霜合奏。
福临和董鄂云霜的琴箫合奏,的确很美,很好听,犹如行云流水,让人陶醉,除了博木博果儿是在认真听董鄂云霜弹琴之外,没有人是在真正听曲子的,每个人都各怀心事,都忧心忡忡,但是也有人除外。多尔衮、多铎、贵太妃心情舒畅极了,但不是因为听曲子的缘故,而是看到皇上跟圣母皇太后不合,看到他们母子争斗,所以开心。至于庆仁娜那是满怀恨意,巴不得将董鄂云霜生吞活剥,踩在脚底下。至于冷傲霜是心急如焚,她一心维护皇上与庆仁娜的感情,不希望皇上在这么多人面前与董鄂云霜太接近,但是事与愿违,她像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团团转。
“今天实在是太好玩了,太痛快了,圣母皇太后生气地不敢说话,跟她的宝贝儿子起冲突,真是痛快。”豫亲王从皇宫里出来,心情大好。
“哥,你说的没错,董鄂云霜的确是枚好棋子,让圣母皇太后和皇帝失和的旗子,哈哈哈。”豫亲王开心不已。
“我们刚刚从皇宫里回来,你低调点,就算开心也不能太明显。”
“哥,我实在太高兴了,憋不住,我太开心了,想笑,哈哈哈。”豫亲王难掩兴奋。
“哥,傲霜呢,她怎么不跟我们回去?”
“她担心庆仁娜为难云霜,所以要送她回去,不过我想她现在应该在慈宁宫,玉儿应该有话跟她说。”
“什么话?会说什么?”多铎不再笑了。
“不知道,等傲霜回来我们不就知道了。”多尔衮其实已经猜到圣母皇太后会跟冷傲霜说什么了。
“傲霜,你是不是故意让董鄂云霜接近皇上的?”圣母皇太后玉儿端坐在慈宁宫里。
“是,我是希望云霜和皇上多亲近,事实上皇上也很喜欢云霜。”
“你应该清楚皇后是庆仁娜。”
“云霜从来没有想要皇后的宝座,我看的出来她也很喜欢云霜,只要皇上立庆仁娜为皇后,云霜做皇上的妃子又何妨呢?”
“傲霜,你应该清楚皇上不是普通人,他不可以任意而为。”
“圣母皇太后,我明白,所以我一直避开皇上,也劝说皇上娶庆仁娜为皇后,但是皇上不喜欢庆仁娜,虽然是为了大清江山稳固。圣母皇太后,皇上虽然是皇帝,身上有责任,但是他也是个人,他也需要正常的爱情,他也有爱与被爱的权利,如果他能立庆仁娜为皇后,为什么不让云霜留在他身边,帮助皇上排解心中的烦闷?”
“圣母皇太后,您曾经爱过,爱的很深,但是为了大清江山,您牺牲了这份感情,您知道这种痛苦,难道您希望皇上和您一样痛苦?”
“是董鄂云霜让你这么说的?”圣母皇太后听完冷傲霜的话,又是阵阵心痛。
“云霜不是那样的人,她淡泊名利,绝不是那种争功邀宠之人。”
“皇上告诉我,那个云霜曾经救过皇上和你两次,也算是有缘,也不得不承认,那个云霜的确很优秀,很讨人喜欢,但是在皇上没有娶庆仁娜为皇后之前,本宫不希望云霜跟皇上太亲近。”圣母皇太后像是在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