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不及待的将亵裤给扔到了床外,怕紫弦会跑似的,动作有些粗鲁的去扒她的衣服。
“啊……啊……”面对他不要脸的举动,紫弦忍不住失声尖叫。
可此刻的佟子贡哪会去管她的想法,那真是铁了心要收拾她一番的。眼看着要把她扒光了,突然手中摸到的异物让他停下了动作。
看着女人身下,他双眸放大,瞳孔似乎都快从眼眶里掉下来一般,又惊又怒又不置信。半响之后,他咆哮的声音穿透房顶,“该死的,是哪个混账做的?钥匙呢?钥匙在哪?”
“滚开——”趁他发吼之际,紫弦一脚朝他胸口踹了过去,然后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子,羞愤不已的瞪着他。
“说,钥匙在哪?”佟子贡一身火气的朝她扑了过去,掐着她的脖子逼问道。
“我娘那里。”紫弦冷漠的回道,“有种你就去偷。”
“该死的!”佟子贡一拳砸在床上。那两个老东西居然给她穿那样的东西!连贞操带都给自己的女儿用上了……太不像话、太不是人、太不是东西了!
看着他铁青着脸,眼珠都泛红了,就跟妖变似的,紫弦冷笑,“你别想打我的主意!我娘说了,你这人风流好色,在你没改好之前,不会让你碰我半分。你若真心想娶我,就老老实实的接受他们考验,若是你做不到,我劝你早些离开。”
“闭嘴!”此刻的佟子贡哪里听得进去半句,浑身得火气转冷,庞大的身躯紧紧绷着,似被戾气缠身,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是个正常男人,几个月不碰女人他还能过,要他几年不碰女人,那还不如拿刀杀了他。给他们家做牛做马他都能忍,但要他一点好处都得不到,这样的事谁愿意?他在这里受苦就是为了这女人,可不是来这里做和尚的!
紫弦将被子拉到脖子上,移开目光,对他的浑身危险的气息根本就不屑。娘给了她‘护身符’,她现在根本不用怕他会乱来。
看着她不把自己放在眼中的样子,佟子贡更是怒火攻心,“怎么,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撤?”
紫弦鄙夷的撇嘴,“有种你就试试,我娘说了,这贞操带是玄铁打造的,锁芯里还有毒,谁要敢动我那就等着死吧。”
“你!”佟子贡吐血。那老女人好狠的心!
将心口的翻腾的血气压下去,他铁青着脸摸到被子里,不是去摸她的身子,而是将她的手给抓了出来。看着她细白柔嫩的小手,他眯着眼,邪气的扬唇,哼道,“小样儿,跟本候耍手段,你们未免也太小看本候了。”
紫弦拉长了脸,防备的盯着他。
佟子贡邪笑,突然低下头在她耳上轻吮起来,“谁说女人只有身子可用?今日本候就让你开开眼界……”
随着他满嘴的邪气,紫弦的手被迫的放在他身子上——
“啊——”
房间里,很快传来男人压抑的喘息声,还有女人尖叫的骂声。
“姓佟的,你无耻——”
……
山上办喜事,住在山下的刘梅和兰姑都被请到了山上,就连村里的人也都送来了贺礼,虽然这里的人不富裕,送来的东西都是些家里养的、土里种的,可是这一只只鸡鸭鱼、一筐筐新鲜的瓜果蔬菜却让人倍感温暖。
虽说他们这一行人刚来柏君庄不久,可村里的人并没有排外,热情好客俨然把他们当成了自己人。
这一日程维和芷烟成亲,山上、山下热闹一片,尽管没有吹吹打打的鼓乐声,可大伙的在坝子里喝着喜酒的场面却热闹非凡。
都说入乡随俗,程维和芷烟的婚事也是按照柏君庄的习俗办的,村里有喜事,老老少少都聚在一起,一个坝子里摆满桌椅,众人可随意入席。
这一日,所有的人都面带喜悦,唯独一人在众人相聚热闹的时候离场,带着一壶酒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独自喝起了闷酒。
“后悔了?”酒喝了一半,突然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
佟子贡头也没回,仰着头又往嘴里灌了一口,这才冷哼道,“后悔有何用?要怨也只能怨我没三爷福气好。”
晏鸿煊勾着唇角在他身旁的空地上坐下,盘着腿学他望着对面的远山,“没想到侯爷也会妄自菲薄。”
佟子贡眼中有着明显的失落,接着又灌了一口酒,也不知道是酒意上头还是心中压抑的情绪太多,咽下酒后,他突然将酒壶狠狠的扔了出去,“本候就不信斗不过他们一家!不就是五年吗?本候忍忍就过了!”
晏鸿煊扭头看向他,将他的不甘心尽数收入眼中,笑道,“侯爷要真是能忍,那我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
佟子贡扬起下巴,“哼!我就不信我还收拾不了一个丫头!”顿了顿,他突然朝好友挪了挪屁股,倾身凑了过去,还拿手肘撞了撞好友,突然压下声音问道,“你老实交代,你是如何拿下你家那只母老虎的?”
晏鸿煊唇角狠狠一抽,接连刮了他几道刀眼。
佟子贡忍不住催促道,“三爷,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咱兄弟俩还有不能说的吗?”
晏鸿煊揉了揉额头。
佟子贡继续催促,“三爷,快说快说,让哥也学着点。”
晏鸿煊正色的看着他,“你真想听?”
佟子贡点头,“当然想。”
晏鸿煊望了望天,似是在思索要如何开口。佟子贡眼也不眨的望着他侧脸,等着他传授经验。片刻之后,晏鸿煊才低沉开口,“没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