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欣彤好奇的追问,“母后,当年沁妃出事就是皇祖母做的,对吗?”
宇文娴清点头,“你父皇当时年轻,她啊一心想插手朝堂之事,自从沁妃出现后,你父皇对她可在意了。你皇祖母认为沁妃抢了她的儿子和风头,所以就不断的找借口给你父皇塞女人。离间了他们的关系不说,最后还想把沁妃除掉。”
晏欣彤冷笑,“没想到她心真狠。”
宇文娴清撇嘴,“可不是嘛,别看她现在安分了,还处处讨好我们,谁知道她心里是如何想的?”
晏欣彤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母后,您放心吧,有我和皇兄在,不会让她欺负您的。”
宇文娴清笑道,“你们兄妹俩最是孝顺了,母后真是欣慰。”
母女俩正说着话,就有宫女来报,说太皇太后来了。
相视一眼后,母女俩同时起身往殿外走。就算对这个太皇太后再不满,但该有的礼数她们还是得照做。
“母后,今日怎想起过来了?”行完礼后,宇文娴清笑容端庄的问道。
“听说你搬到长明宫来了,母后特意过来看看。”华太后和蔼可亲的看着母女俩,“你们也真是的,都不事先跟哀家说一声。彤儿,你母后身子弱,如今又要她近身服侍你们父皇,可真是太辛苦了。”
晏欣彤只是笑了笑,并未答话。
宇文娴清温柔的说道,“母后严重了,服侍自己的丈夫,这是臣妾应尽的本分。臣妾也希望太上皇能早日苏醒过来。”
华太后时常会来找宇文娴清说话解闷,不过今日见晏欣彤也在,在她们母女俩陪伴下,她去寝宫见过‘儿子’以后,就随便找了个借口回寿安宫了。
刚出长明宫,突然遇上几名宫人正前往浣衣局,其中一名宫女手中提着篮子,篮子里的衣物除了明黄色的龙袍外,还有女人用的东西。
“站住!”华太后突然将人喝住。
“奴婢参见太后。”宫女们见到她,跪在地上齐声行礼。
看着那篮子的衣物,华太后冷着脸上前,越看越觉得刺眼。宇文娴清那女人真是不要脸,她儿子心中根本没她,她居然还死皮赖脸的搬去长明宫!
她弯腰将宫女手中的篮子夺到自己手上,正想将宇文娴清的衣物给挑出来扔了,可就在她翻动衣物时,突然闻到一丝异味。
这异味让她先是一愣,随即大惊,当在一条亵裤上发现一块干涸的斑印时,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儿还在晕迷中,这些欢爱的痕迹是从何而来的?!
好你个宇文娴清,居然暗中与人私通!
让自己的人将篮子和衣物带上,华太后怒气冲冲的返回长明宫。
“太后,发生何事了?”大宫女紧张不安的问道。
“没你们的事!”华太后头也不回的斥道。此刻的她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儿子晕迷多年,且生活无法自理。儿媳居然不甘寂寞,在这宫闱里做出这种.淫.乱之事,她若不替儿子出头,天理难容!
☆、【九】杀人灭口!
寝宫里,宇文娴清和晏欣彤正准备回偏殿,谁知华太后去而复返,且还带着一众宫人直闯寝宫。
看着她神色不对,晏欣彤最先问道,“皇祖母,您这是做何?”
华太后眯着眼,凌厉的目光将母女俩瞪了一遍,随即朝身后的大宫女示意,宫女赶紧将手中装衣物的篮子摆到母女俩的身前。
看着那衣篮,晏欣彤更加不解,“这不是父皇母后换下的脏衣裳么?皇祖母这是何意?”
华太后冷哼,这几年维持的和蔼形象全然不见,心里隐忍的恨意在这一刻喷发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指着地上的衣篮就朝宇文娴清怒骂道,“你这不守妇道的女人,趁我儿晕迷之时,你居然同其他男人。淫。乱宫闱,宇文娴清,你还要脸不?”
闻言,宇文娴清脸色瞬间白了。不是因为眼前的婆婆指骂自己,而是她出口的诬陷。
只不过还不等她先开口,晏欣彤就先怒了,“皇祖母,你居然敢口出污言侮辱我母后?”
华太后冷脸恨道,指着衣篮里的衣物朝宇文娴清逼问起来,“宇文娴清,这些衣物上有你和男人通奸的罪证。其他人或许不懂,但身为人妇,你不会不懂吧?”
晏欣彤听她话音一落,快速的弯下腰将衣篮的衣物拿了一件在手中,放在面上的正是宇文娴清的亵裤。她眼力还算好,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亵裤上干涸的斑印。这一发现,让她都瞬间怔愣傻眼了。
这……这……这怎么会?
母后的亵裤上怎会有男人的东西?
看着女儿突变的神色,宇文娴清只当她是误会、信了华太后的话,于是赶紧对她解释道,“彤儿,你别听她污蔑之言,母后没有做对不起你们父皇的事。”
晏欣彤皱着柳眉眸光复杂的望着她,并将亵裤上那块显眼的斑印摊向她,“母后,那这些……”
宇文娴清急声道,“这些都是你们父皇的!”事到如今,她也顾不得面子了。如果不解释清楚,这后果真的没法想象。
“宇文娴清,你说谎!”华太后突然厉声喝道,并抬手指向龙床,“你睁大眼看看,你丈夫现在这般摸样,除了有口气在简直同四人无异,他如何能宠幸你?”
华太后是不信她的解释,而晏欣彤却是因为她的解释震惊得傻了,脑子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又震又痛。那张美艳高贵的脸仿若刷了漆了墨汁般,黑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