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以前的太子妃有何关系?
吕心彩也好奇的反问她,“季姐姐,她们说的六公主是谁呀?”
提起祁郁桐,季若婕那真是百般难受,“唉!文鹤惹的孽债!”
见吕心彩听得一脸懵,夜颜赶紧拉了拉她,“过去的事了,都别提了,咱们聊点其他的吧。”
吕心彩‘嗯’了一声,当真不再提了。毕竟她也清楚她的滟熠跟箫媛儿不会再有什么,因为箫媛儿都怀了别人的孩子。而且现在她姑姑也在天秦国,滟熠要是对不起她,姑姑一定会帮她的。
所以她气只是气别人乱说话,跟滟熠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起身在铺子里转了起来,“颜颜,季姐姐,我要挑一些匹布回去,上次滟熠的衣裳都被我弄坏了,我说了要重新给他做几身。”
看她认真去挑匹布的样子,夜颜也明白了她为何会突然跑这里来。想想那天晚上的场景,她何止把祁滟熠的衣裳弄坏,连房子都差点拆了,也真是搞笑死了。
回头看了看季若婕,见她情绪低落,她拉着她的手安慰道,“二嫂,都过去了,你就不要给自己添堵了。”
虽然都是跟她们的男人有关,但她清楚这其中的不同。
祁滟熠是有过不少女人,暂不提他对那些前任是否有感情,在他追求心彩的时候至少是单身的。
可蓝文鹤就不同了。他是成亲以后胡搞,祁郁桐、诸葛婉儿都跟他有关系,更别说其他女人了,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现在还有人把祁郁桐的死说成是她二嫂造成的,别说是她二嫂,换谁来谁都接受不了。
季若婕无力的摇了摇头,“说了过去了,可有多少事能真正过去?就如同现在,我不提,别人也会提,就跟刀子扎在我心窝上一样。”
夜颜倾过身轻拥着她,“我们都看得出来二哥有很大的改变,那全都是因为你。你没发现,你越是在乎他,他越是听你的话吗?所谓一物降一物,说的就是你和二哥这样的。”
季若婕成功的被她逗笑了,“我哪里能降得住他?”
夜颜这次没笑,很认真的看着她,“你身在其中没感觉,可我们都看得一清二楚。二哥那人比谁都好面子,你们是一起长大的,你应该最清楚,他这辈子向几个人低过头呀?唯独你,你的一言一行都能牵动他的情绪,而且他怕你不理他,总会找各种事惹你,哪怕让你生气都无所谓。”
听她说完,季若婕诧异的反问道,“小妹,你怎么知道的呀?他就是那样,从小到大特别喜欢惹我生气,可他越是惹我我越是讨厌他!”
夜颜这才忍不住笑起来,“这都是二哥自己跟我们承认的。”
季若婕都说不出话了,只是比起方才的脸色,现在多了一丝红晕。
夜颜把她的情绪都看眼中,握着她的手嬉笑着鼓励,“二嫂,忘了之前我怎么跟你说的吗?我二哥那人就是欠揍型的,你越是管得凶,他越是高兴。他呀,什么都不怕,就怕你不理他。”
季若婕被说得脸蛋越来越红,“我是恨不得一天给他三顿打,可是打骂过后我自己又难受。”
夜颜‘呵呵’直笑,“你那叫心疼!”
经过她一番打趣开导,季若婕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见吕心彩在那边挑选布匹,还一脸纠结不知道怎么选,她主动拉起夜颜,“小妹,我们也去看看,都不知道这铺子里有没有好货,等下给父皇和夜姨挑几匹好的回去。”
…
魂殿——
蓝文鹤和蓝铮在房里说了许久的话,主要是谈论炽焰宫冶炼的事。
眼看着天都快黑了,经夜芸提醒,蓝文鹤才想起几个女人出门玩的事。
就在他刚准备出去找人时,慕凌苍带着祁滟熠从宫里回来,在大门口与他遇上了。
“华玉王,她们人呢?你没看住她们吗?”祁滟熠见他独自一人,脱口问道。
“那三个女人估计玩疯了!”蓝文鹤咬着牙溢道。说什么要他陪她玩,结果撇下他自己玩没影了!
“那她们现在在何处?”慕凌苍也蹙着浓眉问道。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还是三个性子不同的女人,这要是没人看住的话,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就在他们刚碰上面,只听有马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而且听声音很是急促。
他们同时望去,只见车夫一脸惊慌,刚把马儿勒住就朝慕凌苍呼救,“王爷,大事不好了,有人要砍王妃!”
其实他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何事,但这都是夜颜说的,他只能这样传报。
闻言,三个男人同时沉了脸。
蓝文鹤最先跳到他马车上,怒喝道,“谁这么嚣张?带本王看看去!”
慕凌苍和祁滟熠也没迟疑,快速钻进身后的马车内。
…
铺子里,三个女人看货都看起劲儿了,都快忘了之前发生的事。吕心彩还从后院的库房里搬出来好多堆积的绸缎,然后兴冲冲的拉着夜颜和季若婕帮她挑选。
她们正选着呢,突然从外面冲进来十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各个手持木棍凶神恶煞,顷刻间把不小的铺子挤得满满的。
一名女子从男人中钻进来,指着正挑选绸缎的夜颜她们,怒道,“就是她们打伤了二小姐和玉茉小姐!”
夜颜定眼一看,那女子就是之前威胁她们别走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