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谢一林才知道,原来钱翰林和陆山言以及老师都是同科进士,论起来也算是比较熟悉的了。
难怪说起话来很亲近的样子。
晚饭,谢一林是在陆府吃的。
喝的酒是谢一林带过来的,这些都是在药植空间里存放了一段时间的,喝起来,酒味香浓,入口溢香。
饶是不怎么说话的钱翰林也是多喝了几杯。
临离席的时候,还向谢一林讨酒,打算要带回京城喝,实在是这酒和普通的酒差异太大了。
在京城里这么多年,也没有喝过这么有味道的酒。
谢一林当即同意,说到时给送过去,结果钱翰林尽管是有些醉意,但这事儿上却是一点也不糊涂,马上就要拿到里。
因为明天一大早他们就要离开河间府回京城复旨了。
谢一林道:“在王氏别院里,不如我让侍卫过去给拉过来!”
“好,现在就去!要多少钱你直接说个数,我们可不会吃拿卡要你这个小辈的东西!”孙大学士道。
谢一林端起酒杯道:“学生生病时陆伯伯和伯娘照顾好多天,我也没有说要给钱啊,您二位和陆伯伯和我老师都是熟人,这酒就算是孝顺几位的,谈酒可就伤了学生的心了!不如学生敬酒,您几位喝了就行,行不?”
“哈哈!这小子比王老头会说话,喝了!”钱翰林端起酒,不等谢一林再说一个字,一仰头就喝了一个干净。
孙大学士笑了笑,也端起杯子,干了!
这两位都喝了,陆知府自然也不能干看着,同样喝了。
谢一林杯子里倒的本来就不多,所以也干了!
谢一林故意接近彼此的关系,钱翰林他们也是喝的高兴了,到了最后竟然还邀请谢一林回京城再喝一顿。
谢一林笑着自然是应下了。
至于什么时候喝,是否真喝,那还要看到时候的真实情况再说。
王雨从别院里又拉来了十坛子酒,这次是走的知府的后门。
陆知府留了两坛,钱翰林和孙大学士每人给了四坛,他们都是带着人过来的,总是要有所打点的。
更何况谢一林就在这里,酒还能缺了他的吗?
钱翰林和孙大学士是被人给扶着回去歇息的,走路都有些打晃。
送走了他们,谢一林也告辞了。
“陆伯伯 ,明天我就要回家了,打算年后去京城参加会试,年底我再来拜会您和伯娘!”离家这么久,总是要在家里呆一段日子的。
陆山言压低了声音道:“你老师之前来信让我提醒你,尽量的提前去京城,这次的会试可能会有点变化,府城你就不用特意过来了,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来往!”
“好,一林知道了,对了,我之前得了一个秘方弄了些果酒自己喝的,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伯娘的,这两坛果酒就送给伯娘尝尝,这度数不高,女子喝也是可以的!”谢一林刚说完,王雨就从马车上又搬下来四坛酒下来,其两坛的外面还贴着果酒二字,至于没有贴的那肯定就是普通酒了。
陆山言指着谢一林笑了笑:“好小子,成,伯伯就替你伯娘收下你的心意了,在路上要小心些!”
“是,一林告辞!”
谢一林上了马车离开。
陆山言让人将酒都送到内宅。
陆夫人一听还有给自己的果酒,马上就倒了两碗尝了尝。
“还别说,味道真的不错,比普通的酒还要好喝呢!”
“是不错,这孩子长了巧玲珑心思啊,只是从哪里一下子拉来了这么多的酒?”陆山言想的就是比他夫人多了。
这前后可是十六坛了。
关键是这酒比酒馆的酒还有味道。
陆夫人斜了一眼:“你管那么多,人家都说了是秘方了,你可别打别的主意,那两人那里?”
“哎,不用多心,我就是说说,那两人更不会多事,王子谦那才真的是不好惹的,我说这两个老家伙怎么坐在家里不走了,看样子就是在等这个的!”
陆夫人使劲的点了点头。
这么多年了,来河间府当考官的京城来人不下十几批,可是只有这两人来宅子里拜访,看来早就有想法了。
谢一林生病知府这边派人照顾,也没有刻意瞒着别人。
陆山言和王子谦的关系,府城和京城里不少人都是知道的,只是这酒?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就是从京城知道的。
还真是被陆山言猜到了,钱翰林和孙大学士早就听说了谢一林从家里带来的好酒孝敬他老师的。
御史大人更是逢人就夸奖他的学生孝顺,好酒好吃的经常给送过来。
这不,这两人厚着脸皮过来蹭酒喝了。
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特别喜欢这个酒呢?
陆山言笑着摇摇头,自己又喝了一杯,果然是好酒!
*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第二天的官道上,一辆马车上,有一少年正在大声的朗诵着。
鹿鸣宴之后,有不少人都离开了府城往家赶去。
谢一林就是这其之一。
王雨赶着马车,马车上装着很多东西,有自己买的,也有陆家和风齐寒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