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这次,左司说话了,冷淡的说了两个字。
依然是面无表情,仍然云淡风清。
像是回答他,又像是在提醒斯罗。
身体避开侍女贴上来丰满的女体,他眉目淡淡,眉目微皱。
不得不得左司也是无情残忍的人,跟在斯罗身边,没有人还能保持最初,没有人还是不残忍的,他的温润如玉,冷淡,他再是面无表情,在这样血腥地方,早就染上了血。
“对!铁链,我就说怎么好像少了点什么,原来我竟然忘了这个有趣的东西,还是我们的小司聪明,既然扮了动物,就该有个动物的样子,给她们系上铁链吧,这样更有意思得多······不过系在哪个部位好呢?脖子上?腰上?手上?嗯——”
斯罗闻言,血腥残忍的时光在他那魔魅的眼中划过,他转过眼,看着左司。
伸长的手轻划过的俊脸,眼神暧昧。
挑逗。
左司淡展了展眉,回了他一眼,不语。
“那就脖子吧。”手指慢慢的勾画了画左司的鼻子,唇,下颚,斯罗的手游移到他的脖子处,在那突出的地方打圈,暧昧的滑动,感受着他手下的男人的脉动,生命的脉动。
最后一定。
他的手指点在那一处,笑了,决定了卫母和卫约更精彩的命运。
手指下划,点向左司的胸。
隔着男人不薄的衣服,勾画那同样敏感的胸,胸前的两点,他的手指非常的精准,左司皱了一瞬的眉头。
“你说怎么样?”他问他,而他的话一落,已有人走向底楼大厅的舞台,按照他似随意说出的话去办了,只有他的手还划在左司的胸前,似笑非笑,挑逗戏弄的弹弄。
声音魔魅的响在左司的耳边。
左司抬头,没有去看挑逗着他的魔魅的男人,盯着下面。
精彩吗?
令人疯了一样的兴奋与精彩!
长长的铁链被人拉了出来,舞台上,卫母的瞳孔睁大,翻起了眼白,她只看到冲她狰狞的笑着的所有人
,看到露出腥红的大嘴的猎犬向她扑来——
她要尖叫,却叫不出声。
好像那些声音消失了一般。
人在极度的害怕和恐惧中,都会如此,失去了一切,连声音也是一样,嘶吼而出只是无声。
她的口中什么也没有。
害怕,恐惧,惊慌,一一在她的脑中流转,她恐惧,后退,轻纱掩不住的年老的肥胖的丑陋的身体,没有人去揉弄,但却比被人揉弄更可怕,那是张着狰狞的大嘴的一颗颗在光线下发着冷光的犬牙。
后退后退再后退。
退不可退,她睁大了眼,想闭也闭不上。
她只能看着那扑上来的猎犬张着大嘴,向她咬来。
一股恶臭同时袭来,袭在卫母的鼻中。
她都快感受不到了,她的神经快要崩溃,她的底线越来越薄,就差轻轻的一点,就似乎完全破坏掉一样,她不想再看,不敢再看,她可以想见下一刻她将承受什么。
她的身体被猎犬撕裂。
被猎犬吞掉!
卫母逃不了,躲不了,时间像是拉长了一样,扑向她,张开大嘴向她咬来的猎犬的动作也似拉长了。
一点一点,那样的清晰。
她感觉到风的凛冽,清楚地听到场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吼叫着“快快快,咬上去,扑上去,快点,快······”的兴奋尖叫声。
透过猎犬扑过来的身影看到那些围着她的人,围着旁边另一个铁笼的人脸上残忍变态兴奋的表情。
听到她的血流得越来越慢,听到······
看到慢动作,拉长的动作和时间里,‘砰——’的一声,猎犬扑到她的身上。
同时,卫母昏倒了在铁笼里。
在猎犬扑到她身上时。
只是就算她昏倒了,她依然在最后一秒感觉到了痛苦,肩部传来的极致的痛楚,像是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咬住,然后撕裂的痛,事实上,她确实被咬了,在卫母昏倒的那一刻,大型凶猛的猎犬扑在她身上,一口撕下她肩上的肉。
顿时,浓重的血腥味弥漫。
整个空间,地下俱乐部都能闻到。
舞台上,流下了妖娆鲜红的血。
同样处于惊恐,恐惧中寻找着卫母的卫约瞪大着眼,把这一幕全收入了眼底。
可怜的她,吓得眼都不能再转动。
“好可怜的小人,让人疼爱的身子······”那些施加在她身上的男人们恶心的手揉搓的,玩弄的手卫约都感觉不到了,在她眼中,是放大的,卫母被猎犬扑倒的画面,是猎犬撕下卫母肩上的肉的画面。
是血喷出来的画面——
她发懵了。
不止再是害怕,是极致的恐惧,全身僵硬,发冷,如果之前是厌恶,恶心,害怕,对围着她的那些狼
一样的发着绿光的目光害怕的话,现在在看到卫母倒下的那一刻,是从未有过的恐惧。
她卫约,第一次感到这样的恐惧。
从未有过的恐惧。
那血,是她母亲的。
那些肉模糊的被猎犬咬在哪狰狞的大口中的肉是她的母亲的。
地上喷出的血,盛放的花······
这一切离她好近又好远。
她亲眼看到了,这样的疯狂,这是哪里?那样的可怕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