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做什么和她无关!
卫母早在斯罗的话落下时就朝外面去了,跪着,仍旧是低着头,转身,慢慢朝门外而去,看着她的背影,卫婉紧随在她的身后,远远的听着房间里的男人女人在欲望中的呻吟,声响。
“等在门外,在门外等着——”就在卫婉踏出门外,转回身拉上房门的时候,斯罗又开口了。
声音传出。
随着暧昧欲望的喘息,还有魔魅的眼直射向立在门外的卫婉,远远的目光对上她——
“知道了。”对着斯罗的目光,卫婉淡淡的,半晌,开口。
守门是吧?
要她替他和卫约守门?
卫婉眸敛起,收回视线,拉上门,在门关上的瞬间,敛尽里面屋子里升腾的情欲,裸掉的身体,有斯罗的,有卫约的,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她看到恶心的摆弄着卫约,看到斯罗高高在上站着如王临幸一样赤着身体等着卫约的服侍。
服侍——
她想到了‘服侍’这两个字。
对卫约斯罗对此时的他们挺适合的!
关紧了房门,依然可以听到里面隐约传出的声响,女人的娇喘,男人的魔魅和欲望的声音……卫婉转头,看了一眼也等在门外的卫母,斯罗没有说要她们谁等,卫母也留了下来。
没有看卫婉,不声不响,垂着头,等着。
只有卫婉知道,斯罗说的是她。
威胁啊——
可是她不在意!
等到门外——
时间拉得很长——
屋里……
卫婉靠着墙,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想到的是,关紧了的房门,突然又打开,里面依然有声音,不过只有轻轻的喘息,女人的娇声,没有了男人的合鸣,卫婉眸一闪,眯着眼转头。
打开的房门口,背着光,斯罗站着。
竟是全身赤着的,没有一丝一缕的遮掩,就这样拉开房门站在门口,目光直直的灼热的落到她身上,有欲望,是刚刚在房间里被卫约挑起的吧?欲望,情欲,令卫婉心里突然想恶心的欲望,男人啊——
是不是是个女人都可以发生关系?
是不是是个女人都可以挑起他的欲望?
是不是都可以和任何女人上床?
她知道斯罗在看着她。
那双魔魅的眼背着光线眯着,有一丝的危险有流动。
“不知道还有什么吩咐。”她问他。
不去看他,眯着眼,仰头。
心里在暗骂:这个暴露狂,什么也不穿,他以为他的身材很好就不用穿衣服吗?就这样光着身子就出来了……也不怕风太大,太冷,冻坏了!
“宝贝,不用关门。”他看着她,那丝危险在涌动,在叫嚣,又被沉入黑暗里,消失不见,他忽然勾起了唇角,对她说,门不用关——
“只要宝贝替我好好守着门就好了,如果喜欢的话,想看我也不会介意的——”又恢复成了那魔魅的样子,魔魅的笑,不再是只盯着她,带着沉寂和压迫的危险。
卫婉则是听完后,无语。
真的是暴露狂,变态啊!
不用关门,还叫她看?
他到底在想什么?
她以为人人都像他一样?
不等她回答,斯罗又走回了房间内,门就那样打开,不用再关了,卫婉看着他的背影,光着身子的背,一脸火烧,脸也不些发红,她别开眼。
可是,就算别开眼,卫婉依然能听到两具身体贴合的声音。
可以听到男人调逗女人,抚弄女人的娇喘,男人的粗喘——
更可以听到情欲升腾时高昂的声响!
同时,大开的房门,除了一直不停传出来的欲望中的男女声音,还能让人一眼就看到斯罗高高的坐在那张四柱大床上,由着卫约向他展示调教后的技术。
卫婉转开头,望着卫母。
不去看,不去听。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某人故意的。
洞开着房间门的房间里,声音越来越大,尤其是卫约的,边抚摸着斯罗,手摸着他的坚挺,边闭着眼一脸红透的叫唤着:“主人,主人……我我……我……主人……主人……”
然后,会听到斯罗的魔魅沙哑的声音低问:“怎么了,嗯,说,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
“主人……主人……我……我……受不了……我……想要……主人……给……给……我……吧……”卫约的声音渐渐尖锐,高昂又落下。
她的娇喘呼吸也是。
起起伏伏。
光着的身子更是,摩擦着斯罗的下身。
而斯罗:“给你?”
伸出手来,懒洋洋,恶意的伸到卫约的底裤下面,摸了摸,拿出手说:“再来,还不够湿——”
明明已经湿透了,他说还不够湿。
就连不想听到的卫婉都替卫约汗了一把,斯罗话中的恶意,谁都听得出来。
夹带着邪恶和残忍的恶意。
目光所在,卫母身体在不经意间有微微的一颤,很轻微。
不注意看的话不会让人发现。
卫婉眼中滑过一抹光。
耳边卫约的娇吟又起:“主人……主人……我……不行了……主人……”听得出她已是欲求不满到极致,声音里带上了哭音,是得不到满足后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