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江音立即瞪眼。
林逸衣无奈一笑:“这位是木苑的木先生。木先生,这位是耀目的花家三小姐,这位是常氏。”
常氏礼貌的退后一步:“木先生,夜相大人安,天气不早了,我就先……嘶……”常氏倒抽一口冷气:你掐我干什么。
花江音痴迷的看着木归兮,这回总不会也是逸衣的了吧。
木归兮不屑的瞥眼花江音,然后看呀林逸衣:“果然什么人找什么人!”说完大步向餐厅走去!
夜衡政急忙向林逸衣走去,瞬间看向花江音:“花小姐,别这孩子一般见识,他最近有点不正常。”然后用手拍拍林逸衣的肩,低声在她耳边道:“一会我收拾他。”
花江音眼里的的痴迷顿时散去:“你说谁呢!黑不隆冬的家伙你说谁呢!什么——”
林逸衣上前一步赶紧搭上江音的肩膀,把不依不饶的江音和常缕带出来,看眼外面飞扬的大雪,跟他们说了木归兮和皇上、夜衡政的关系:“当他喷粪吧,何况他眼里那样看我也没什么错,别跟他一般见识。”
花江音不爽的大声像里面吼道:“你是觉得对他愧疚才给他三分颜面!他别以为他就是对的!再说了当事人都不说什么了,你啰嗦个屁!
好了,好了,我知道小声点,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嫌弃别人!连嫌弃的女人都找不到一个,一看就是孤独终老的货——常姐,你怎么也——好了!我一句也不说了,眼不见为净,走还不行吗!”
夜衡政站在木归兮身边,脸色阴冷:“你不觉得你做的太过了!你来之前承诺过我什么,你要是觉得委屈了你,现在就可以离开!走啊——”
木归兮刚回来,可不想跟夜衡政闹僵,就如外面那个妖里妖气的女人说的,师兄都不介意了,他说什么:“我保证一句话都不再说,行吗。”
“你最好记住你说了什么。”
林逸衣进来,叫了春思去了厨房。
木归兮好奇的戳着夜衡政怀里最大的一个:“你家的。”
夜衡政与有荣焉道:“好看吗?”
木归兮嘴角撤了一下:“赶紧抱那两个小的吧,小心这十个给你告状。”
夜衡政悄声在木归兮耳边道:“你不觉得我如果抱了,他们会更担心。”
木归兮闻言突然笑了:“对,对……”
林逸衣走来,好奇的看两人一眼:“笑什么呢?晚上要吃什么?”
夜衡政瞪了木归兮一眼:“简单点的,你身体刚好。”夜衡政把谦儿交给夜衡政:“我陪你去。”
木归兮抱着一个,看着另两个还在睡得,墨色的眉毛轻轻一挑,对谦儿嘀咕道:“你娘不傻吗。”
……
一个月后的夜府内。
夜老夫人虚抱着曾孙,坐在主位上,受了林逸衣和夜衡政恭敬的一拜,夜老夫人也拿出自己珍藏的玉镯给林逸衣当了见面礼。
看着皇后娘娘依旧温文尔雅的样子,夜老夫人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虽然常听儿子提起,但皇后的身份到底家喻户晓,就是她见了也要礼让三分。
虽说林家姑娘是再嫁,配不上自家的孙子;但对方抛弃皇后的身份跟了衡政,她似乎也不好说什么。
何况她也很喜欢这个小姑娘,并没有传闻中那样品性堪忧:“坐吧,委屈你了。”
林逸衣安安静静的坐着,如每位去丈母娘家做客的女婿一样,尽量表现到最好。
……
林逸衣吃完饭没有叫车,两人手挽着手回去,月色浅淡,路上积雪已经融化,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一个主题都没有也能聊到家。
林逸衣看眼开门的春思:“怎么你在这里?”
春思嘟着嘴,看眼里面:“大老爷来了。”
林逸衣闻言噗嗤一声笑了:“你太会说了,还有小老爷不成。”
夜衡政立即捏住她养肥的小脸:“你说谁是小老爷,看我不收拾你。”
“错了还不行吗。”
元谨恂抱着儿子,回头看眼两人:“回来了,乖,不哭了,你娘回来了。”
夜衡政不等林逸衣动作,赶紧走过去,看了眼睡得肉嘟嘟的小儿子,当真无语:“来,我抱抱,乖不哭了,爹爹回来了。”
元谨恂脸黑了一瞬,但想到谦儿也叫自己爹,到底没有计较:“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元谨恂扔下三孩子,一个大人,走向林逸衣。
林逸衣解下外袍的风衣,
春思刚打算上千,却见皇上已经上前。
林逸衣尴尬的看了夜衡政一眼。
夜衡政点点头。
元谨恂顺利的结过,搭在一旁的屏风上,大红的大氅入红鹤迎阳相得益彰,更加美观。
“天气不错,走了走。”
元谨恂闻言抱怨道:“那也该记得带你孩子,我来的时候谦儿正欺负趣儿呢?我不是说不让他欺负,只是趣儿是女儿子,孩子手脚没轻没重的,万一给趣儿脸上留了疤多难看。
我不是单说谦儿,正儿将来也一样,也不能欺负趣儿。”
林逸衣越过他,看眼各自奶娘怀里睡得安稳的三个孩子,道:“抱少爷和小姐下去休息吧。”
“是,夫人。”
林逸衣接过暖宝,揣到手里,坐在椅子上看眼元谨恂:“这么晚了,让衡政送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