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崖看眼徐天放,觉的他最近很奇怪,于是小声的问:“听说你拒绝了陈家的婚事?出什么事了。”
徐天放急忙回神,表情恢复如初:“没什么,只是不喜欢。”
苗帆闻言立即揽住兄弟的肩:“不喜欢就对了,走哥们带你去尝尝鲜,新来的很够味。”
夏之紫狠狠瞪他们一眼:“这里是上书房。”
苗帆立即挠挠头闭嘴,虽然臣子不该随便议论皇上,但他觉的皇上真的很没情调,后宫的女人环肥燕瘦,他宠来宠去都是那么几个,每晚在后宫呆的时间不足两个时辰,后妃们吃的饱吗?难道旺盛的精力都献给了上书房?
徐天放见皇上没有吩咐,准备告辞。
夏之紫突然叫住他:“徐爱卿和曲爱卿去趟静心殿,太后和太督、王爷商议推行新农改已经拟定好方案,你们去跟进,太后身体不好,以后你们多上点心。”
徐天放心里突然一紧。
苗帆忍不住道:“皇上,为何不让微臣跟近。”
夏之紫无趣的看他一眼:“就你,去看美人吧,朕特批你去。太后那里需要能帮忙的人,你去了只会添乱,曲爱卿,别让太后太操劳,能分担多分担些,太后最近有些不适。”
徐天放突然抬起头。
苗帆道:“何止太后身体不适,太督和王爷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太督最近像秋后的蚂蚱一样蹦都不蹦了。”
“太后在他们身边出了意外,他们当然嚣张不起来,万一太后有什么不测,他们干脆以死谢罪算了。”
夏之紫猛然看向他们:“太后的事是你们该议论的吗?太督和王爷纵然有错,你们就完全没有责任!看不到自己的不足就知道语言上攻击太督,没事多想想手里的功绩,看看你们何时有能力轻易间调动百万兵马在说!都出去!”
众人汗颜的垂下头,老实的退了下去。
曲典墨和徐天放向静心殿的方向走去,曲典墨不解的问徐天放:“你说太后会把这次农改的重任教给谁?”
徐天放没注意他说什么?“恩?”
曲典墨诧异,徐天放最近是怎么了?:“没什么,我们走。”土地整改是国之根本,太后在位期间只大改过一次,却奠定了夏国农业大国的地位,成就了曲云飞的贤臣之名。不知太后这次想推行什么样的土地政策。
朱砂坐在首位和曲云飞、徐君恩圈着地图上的可征用面积应付可能会出现的补给不足。
曲云飞忍不住问:“发行国债可行吗?”
徐君恩也表示怀疑:“微臣觉的像骗人一样,而且弊端太多,我们把征集来的金银全给了地主,还放出返还本金和未来五年不收农税的话,这对国库将是更大的冲击,太后,京师是农业城镇,万一税收跟不上可会动摇国本的。”
朱砂并不在意,舍不了孩子套不住狼,虽然五年内将没有农税但是却有利于商业发展,商业税收提升的话一定能超过农业税收,试试吧才五年而已,不合适了再换。
徐君恩见太后这样写,想想也对,没人敢违逆京城的决定,先如此也可。
——曲修正到!徐将军到!——
曲云飞闻言脸立即拉下,神情明显有些冷淡。
“微臣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微臣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朱砂示意他们起来。
春江立即把两份写好的文书放两人面前
曲典墨和徐天放急忙接过,认真翻看。
曲云飞微微掀起眼皮看徐天放一眼,压在心里的一幕让他忍不住想掐死这个男人,他不信徐天放当时没有呼救的能力!就算是没有徐天放当时一定有私心!敢碰他的女人……
徐君恩察觉出曲天放不对劲,诧异道:“你怎么了,脸色不好,御医说你染了风寒好了吗?”
朱砂也看向他。
曲云飞立即拱手道:“回太后,微臣无碍,只是夜里微微染了风寒,已经好多了。”
徐君恩放下心,自从太后出事后曲云飞一直很古怪,见他说没事总算放心了。
徐天放看完折子与曲典墨对视一眼。
曲典墨示意他先问。
徐天放低着头道:“太后,小农耕种承担不起风险,如果此耕种制度推行必将有优劣之分,反而会让优秀的庄农没了发挥的余地。”
曲云飞闻言瞬间怒道道:“有了弊端不会自己想办法解决吗?就知道问,干脆嚼碎了喂你们这些兔崽子省事!”
朱砂喝水的动作一顿,清楚的察觉出曲云飞的迁怒,朱砂放下茶杯心里有些不痛快,既然如此介意还废话什么,直接走人岂不是更好,装的不辛苦吗!
徐天放见状急忙道:“微臣谨记曲太督教诲。”随后不再说话,他觉的曲云飞说的对,太后既然决定实施,一定顾忌到了大部分问题,他们确实该考虑方式方法。
曲典墨同样察觉出叔叔的讽刺,但有些问题他不懂不敢不问万一执行错误,他同样担不起责任,就如他们想不出太后攻打金国的方式一样,想不出来当然要问,曲典墨硬着头皮问了几个他看不懂的地方。
徐天放候在一旁一直没再开口。
曲云飞见徐天放安静的站在朱砂一旁的神情,心里说不清堵了什么浑身不难受,徐天放虽然不如他,可是他站在朱砂身边本就不俗的容貌如此相得益彰,他年轻,本身习武,年少俊朗的风姿不用任何修饰也俊朗非凡,年少的脸庞散发的活力让他在心里恨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