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再次强调:“孩子是我的,婚姻期间内那宁怀孕,所以那是我的孩子,你搞清楚没有。”
孟子曰点点头,然后开口:“包汤小时候的相片。”
去死!
秘书推开办公室的门,进来:“庄总,朱总和吕总来了。”
孟子曰先一步开口:“不见。”
庄严神色还算正常的点点头:“让他们进来。”
孟子曰挑眉,随便,他无所谓:“相片。”
庄严深吸一口气:“你可以出去了。”
孟子曰如果能听懂庄严的逐客令,他就不会坐在这里:“相片。”
庄严翻着手里的文件沉默,话不投机半句多。
吕德本和朱世华一进来看到孟子曰时绝对五雷轰顶,外焦里嫩。
这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
最近一段时间吕德本应该心里膈应那天见到的一幕,没有去过火凤集团。
其实也是因为生意已经上了轨道,不需要他亲自出马,以往总是去那是为了套近乎,自从想到他可能跟庄夫人不清不楚,连庄总的夫人都动手,已经两个月没去了。
朱世华也吓了一跳!这两个人!莫非他们想错了!但——
吕德本已经‘惊喜’‘狗腿’的冲过去:“孟总,想不到孟总在呢,失敬失敬。”吕德本这人再不乐意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但心里又忍不住好奇,孟子曰到底有没有给庄严戴绿帽子!有没有!如果戴了两人还能坐下来喝茶!
朱世华见状,暗骂一声老奸巨猾,但脸上的笑容丝毫不比吕德本逊色:“孟总好,孟总和庄总在谈什么大生意,我们冒昧前来没有打扰两位吧。”
庄严冷酷的声音从主位上传来:“有什么话说。”
秘书放下咖啡关上门。
吕德本打个激灵,立即赔笑:“能有什么事,最近忙里偷闲,想邀庄总出去坐——”
庄严起身,拿上外套:“走——”
吕德本谄媚的看向沙发上屹然不动的小孟总。
“他不去,走了。”
孟子曰很合作:“我不去,我女儿要出生了,我回家给我女儿晒被子。”
庄严没有抽死他是因为听的太多,形成了自我免疫力。
吕德本眼里顿时冒出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光,话语不经脑子的脱口而出:“孟总的女儿也要出生了,庄总家的也快了,说不定能是一天呢?”
吕德本说完就恨不得抽死自己的嘴,他是不是想死了,但人的好奇心掩都掩不住,这太tm狗血了,如果是孟总怎么还敢跟庄严坐在一起!简直——简直——
孟子曰神色平静:“恩,说不准是一天。”
庄严也模棱两可的‘恩’了一声。
这下轮到吕德本傻眼了,这两天到底是不是那种关系,是不是!吕德本百爪挠心,恨不得把话挑明了问了‘我们那天在安木见到孟总了’也要把朱世华拉下水。
可这个敏感的话题没有人敢明着说通,但不知道的人又恨不得知道,就像无数只蚂蚁在心里爬,痒痒的浑身抽搐。
出了双子楼,吕德本都收不住:“嘿嘿,孟总经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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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烦不烦。”庄严有些不耐烦。
“我这是关心他一下,现在多少人想通过你走他的路子,我这不是帮忙大厅一下可行吗?”
庄严神色冷峻的开口:“我跟他不熟。”
车停在三人面前,庄严直接关上门阻止他跟进来。
吕德本只好上了朱世华的车。
朱世华率先声明:“我知道的还不如你多,反正他们确实坐在一起,莫非那天真的是咱们想多了?”
靠,吕德本都要这么觉得:“但……庄总看孟总很生疏啊?想想都扯淡,庄总以前还教导他怎么追女朋友,千万别那么狗血。”
朱世华想到那些也乐和了:“我觉得不太可能,真的是咱们想多了,也许他们表达友情的方式跟咱们不一样?”
“你他妈的信?”
……
“三位老总好久没来坐坐了,我们都要望穿秋水了,82年拉菲都给三位老总留着呢。”
吕德本捏捏风韵犹存的领班:“被扯那些有没有的,找个安静的地方让我们兄弟歇歇。”
领班风情万种的瞥了吕总一眼:“这还不好说,楼上请。”
这里并不是什么不干净的场所,相反,无论从装修还是排场都透着庄重、五星的享受,只是因为吕德本他们不一样,女人更愿意在他们面前撒娇卖痴而已。
但在不一样的地方,本质又有什么茶杯,无非就是包厢更有档次,服务人员要求更高。
庄严刚坐下。
为了给庄总散心的吕德本已一脸神秘的坐过来:“哥,来个妞怎么样,大学生,有见识,一起谈谈理想,宽慰下庄总的心情。”
朱世华打开电视。他比较喜欢这里的包厢,休闲区、就餐区非常居家。
庄严一只手挪开他凑过来的脑袋,让朱世华找个轻松的节目等餐:“你有完没完,一天没有女人活不下去是不是,哥忌了,以后少搞这些有没有的。”
吕德本闻言有些惊讶,看着与朱世华商讨看什么电视节目的庄严给他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老婆不在了,不应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现在当什么善男信女:“庄总,您这可让兄弟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