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交易好像相当重要。见白君君同意,阿克斯也不在意,顺着她的意离开了。
一旁,谢七上又惊又惧,却不敢大声说话,只是唯唯诺诺道:“主人,为了这么个奴,答应沃毕卡的要求,实在不划算……”
白君君听得烦了,主要是不习惯谢七上这副卑躬屈膝的模样,道:“哎呀,你别叽叽歪歪的……”
谢七上以为她发怒了,立马闭嘴,匍匐在地上,诚惶诚恐道:“奴有罪,这就去接受惩罚。”
“你别跪!”白君君及时拉住他,把他拽起来,指了指胡广青,“把他身上的镣铐拆了。帮我找桶水来,对了还有伤药。”
这下,谢七上的眼里更多的的是诧异了。他略一沉思,好像领悟了什么,用有些敬佩又有些嫉妒的眼神盯了胡广青一眼,解开他的镣铐,下去准备东西了。
谢七上一走,白君君整个人都软了,黏在胡广青身上,撒娇着嘟囔:“你怎么搞成这副模样。还有这东西,戴着真累人。”说着,她把手上的戒指和身上繁复的首饰都取下来扔到一旁。
这时,胡广青开口了,声音沙哑:“你……认识我?”
白君君听着这话,好似遇到负心人般,瞪大眼睛道:“你居然不认识我?不过对哦,这里是梦里嘛。”
胡广青忽略掉她后面奇奇怪怪的话,道:“白毕卡的威名,自然无人不知。只是没想到白毕卡私下里……是这番模样。”
“什么白毕卡白毕卡,听着好难听啊,”白君君皱眉,反正在梦里嘛就随心所欲了,“叫我君君。”
胡广青低头看了看被白君君逮住的手臂,沉默着,没有开口,但也没有甩开她的手。
这时谢七上回来了,将伤药奉给白君君。
就算是在梦境里,谢七上的办事效率也还是很高嘛。白君君心中想着,抓着胡广青的手臂朝卧房的方向走去。胡广青倒也乖乖被她拉着。
跟着的谢七上眼中再次露出敬佩的目光,不过这次是对着白君君。
进了卧房,谢七上识趣地带上门出去了。白君君将胡广青一把按在床上,引起了他激烈的反应。
“你要做什么!”胡广青力道很大,将白君君推得往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地上,手也蹭破皮了。
白君君的眼里一下子就冒出眼泪,嘟着嘴十分委屈:“我给你上药啊!你这么凶干什么……”
看白君君要哭了,胡广青气势一下子收回去了,将她轻轻扶起来,又捏着她受伤的手,手足无措道:“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
看着白君君一副天真无知的模样,胡广青忍不住怀疑外面关于她的威名都是怎么传出来的了。他叹了口气,道:“没什么,我自己上药就好。”
他接过伤药,正要先给白君君上药,却眼前一黑,直接倒地晕了过去。
白君君紧张地扑在他身上,喊道:“广青,你怎么了,广青!”
她正准备叫人呢,房门突然开了,谢七上抱着个盒子走了进来。
“太好了!谢七上,你来……”
白君君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被眼前的东西给吓到了。谢七上将盒子打开,里面装着的正是一根白玉无瑕的玉/势,看尺寸还不小呢。玉/势的旁边还放着一根皮质的带子,看长度像是捆在腰上的。
“这……这……这是什么……”白君君吓得都结巴了。
谢七上满脸兴奋,脸上泛着激动的红晕,道:“主人,这可是新到的货,据说能弄得人欲/仙/欲/死,就算是最烈的奴也受不住要求饶呢。用上这个,保准让他拜倒在主人的雄风之下。”说着,他脸上还有一丝小羡慕呢。
看谢七上要把那东西朝她面前凑,白君君吓得不行,连连往后退。突然,她感到脚下好像绊到什么东西,身体失去平衡朝后倒去。
“主人!”谢七上张大眼睛,慌张地想要冲过来。
“咚——”
白君君撞在什么东西上,痛得她短暂失去了神智,然后就被人扶起来了。
她睁开眼,看见自己已经在地上了,估计是从凉席上栽下来,刚好撞在了地上的石头上。
难怪头上那么痛,还有一个大包呢。
她揉着脑袋,被胡广青扶着起来,委委屈屈喊道:“广青……”
小兔子简直被吓惨了。
“怎么了?”刚从校场回来的胡广青担忧地看着小兔子,摸了摸她的头,又朝大包的地方吹了口气,“是不是撞疼了?”
白君君撅着嘴摇摇头。
“那是怎么了?”胡广青有些急了,毕竟已经很难得看到小兔子这番委屈的样子了。
“就……就……”白君君对对手指,根本不知道怎么把梦里的那一幕说出来。
“哟,嫂子啊,怎么这副模样,是不是老大欺负你了?”
跟着老大过来蹭饭的谢七上看见这副景象,忍不住开口问道。
一听这声音,白君君终于有了宣泄口,对着他怒目而视:“谢!七!上!”说着,她使出捣药杵,追着谢七上,一下一下跟打地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