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萍道：“你不用怕，只要不是违背道德，不违法，不违背我的底线，我都能帮你。”
大宝道：“我没有什么愿望，我早就不愿意再过这样的日子了，你打散我之前，把我和她的关系解除掉……”
周萍问：“钟文晴吗？”
大宝点头。
周萍点头：“可以，没问题，我能帮你们三个，把你们和她的供养关系，都解除。”
周萍问另外两个：“你们呢？”
另外两个小鬼飘到一起，你推我，我推你。
二宝冲周萍忽然呲牙，似乎是要发威，但是，下一秒，他支支吾吾说：“我……我有个愿望……不，我……其实有两个……”
周萍点头：“你说……”
二宝小声道：“我想，荡一次秋千，坐一次旋转木马……可以吗？”
周萍心中似乎是一瞬间就软了下来。
秋千，旋转木马，就这样如此简单的愿望，她忽然觉得，其实，抛开它们曾经吸食活人阳气这件事，它们全都只是很可爱的孩子。
周萍点头：“当然可以……你想玩其他的也可以加。”
二宝惊喜道：“摩天轮……也可以吗？”
周萍点头：“完全可以。”
周萍点头后，二宝欢呼一声，高兴的竟然转起了圈圈……
秦筝在后面看着，莫名觉得，我擦，这丑丑的小鬼，竟然还怪可爱的，真是……见鬼了……。
周萍问三宝，“你呢……你的愿望呢……”
三宝想了想，道：“我想吃……糖，很多很多糖，棒棒糖，还有巧克力……我还想和其他小朋友踢皮球……”
周萍心里酸涩起来，他们，其实都是很单纯的孩子，单纯到，愿望，都是最容易实现的。
……
第1986章
如果没有被做成小鬼，他们平安诞生，健康长大，现在大概会生活的很幸福。
周萍点头：“好……没有问题。”
她答应后，三只小鬼欢呼一声，手拉手跳了起来，它们似乎忘记了，这些愿望实现之后，它们就要永远的消失在这天地间了……
秦筝揉揉眼，他发现，这三只小鬼仿佛一下子没那么丑了，竟然有点小孩子的模样了。
秦筝低声问：“妈……他们怎么了……”
周萍感慨一声：“怨气散去了一些……”
怨气会让它们变得丑陋，变得狰狞，如野兽，当他们的执念和怨气散去的时候，便会渐渐变成正常的孩子模样。
周萍道：“接下来还挺长时间去忙活呢……”
她跟队长道：“你们去把那三个罐子拿过来。”
队长赶紧点头：“哦哦哦……好好，我们这就去拿……”
他们已经完全惊呆了，话都不会说了。
今天让他们震惊，刺瞎他们双眼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让他们都不得不怀疑，他们以前对这个世界的审视是不是错误的。
队长带着小刘赶紧去拿罐子。
周萍拿下来盖子，对三只小鬼说：“进来吧，我带你们去跟钟文晴解除供养关系。”
“好的。”
三只小鬼开心的钻进了罐子里。
秦筝道：“妈，我真没想到，会解决的这么快！”
许牧点头：“是啊，我本以为，会非常麻烦的。”
周萍惋惜的看着罐子，道：“它们……其实都只是孩子。”
队长恨恨道：“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狠心，竟然能把好好的胎儿给打下来……”
周萍没有接话。
是啊，什么人，那么狠心，七八个月的胎儿了啊。
周萍道：“带我去见钟文晴吧。”
局长赶紧道：“好，您请。”
他们现在恨不得将周萍给供起来，今天，是真的长了大见识了……
钟文晴此时正在审讯室里，正在被提审。
但是，她还是装傻，还是充楞，还是在那一直说：“我不是钟文晴，不是……”
队长进去后，问审问的人：“怎么样？”
“还是不肯说话。”
队长瞥一眼钟文晴，淡淡道：“没关系，她说不说都无所谓，可以零口供定案……”
“你的dna，你屋子里那具尸体的dna，结果都已经出来了，就是你本人，和你助理……哦，你大概可能不知道，你助理虽然身上都烂了，但是，我们法医还是从她的一根手指的指甲缝里，提取出了一点碎屑，检测后，发现……那就是你的。”
队长：“所以，单单凭，这一点，你……就别想逃。”
钟文晴的眼皮似乎翻了一下……
队长冷笑，昨天老赵来看过了，经过他的询问，完全可以确定钟文晴就是在假装……
她大概就是想以装疯，来逃脱制裁。
队长对审讯的警察道：“你们先出去吧，我有话跟她说。”
“好……”
两人离开。
他们一走，局长就赶紧带着周萍他们进去了。
……
第1987章
这种事，他们虽然都已经相信了，但，还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钟文晴谋杀助理这件事，对外决不能说是她养的小鬼做案，必须编都要编一个合理合法，并且有科学依据的作案方法。
进去后局长关掉了录像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