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出去!”
她现在见不到宋蒲。
心情只会越来越烦躁,越来越恨死宋优。
一直关在这里出不去,快要将她憋疯了。
蒲蒲有没有出来,她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
门哒的一声开了。
宋优拆掉头上的纱布,神清气爽,长发散在肩上,阴柔怪气。
他走进来,嘴角挂着笑:“怎么不吃饭?对阿姆那么凶做什么。”
“你进来做什么,我看见你就恶心,还要怎么吃得下饭。”
宋优也不气,他向来是只狡猾的狐狸,环视一眼被她砸的稀巴烂的房间,剪破的窗帘落了一地。
他走过去,一把拽住她的手,捏紧她的脸,“你以为砸砸东西,我就会放了你。”
娄玉气得想咬人,牙齿直颤,一字一句地:“请你滚出去。”
“哈哈哈,娄玉你真是执拗,你要是乖乖听话,或许我还能让你见她。”
“你别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跪下来。”
宋优拍了拍她的脸,意犹未尽得用指尖戳了戳她的脸蛋,逗狗一样戏弄她。
声音温柔:“行,你就继续嘴硬。”
“等一下。”娄玉吞咽了口水,叫住他,心口悬起。
宋优回身,古怪得挑眉,“想吃饭了?”
“宋蒲现在怎样?”
“她啊,这女人比你识趣多了,没过几天就被谢沛收拾的服服帖帖,或许两人都已经发生不可告人的关系。”
娄玉笔直的站着,手指紧紧攥在一起。
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黯然。
“行了,你滚吧。”
宋优很不爽她的态度,拽住她的头发,扯过去,欺.身将她压在墙壁上。
笑的阴险:“使唤完我就打发走人,我这几天是不是太宠你。”
娄玉脸快要被他嵌在墙缝里,疼得皱眉,“你这个变态是不是神经病!”
“娄玉,该怎样才能让你完全成为我的玩物,在小屁.股.上刻上我的姓还是胸上镶朵花。”
“宋优你有病就去精神科看,别给我耍疯!”娄玉险些气结,挣扎不休。
宋优把她粗.暴的拖到床边,这下子是真恼了。二话不说,让保姆送上纹身的工具。
偌大的宅邸。
论是她怎么凄厉吼叫,都无人知晓。
他这次就要把她给办了!
“娄玉!”宋蒲突然睁开眼,惊慌失措地从床上坐起来。
半夜,胸口闷痛,前额湿润,背脊狂冒汗。
她看着黑漆漆的房间。
将手轻轻搭在汗湿的脸上。
她梦见娄玉被宋优做成串,逼她吃下去,简直从魔鬼堆里爬出来的。
回想起来,喉咙口直犯呕,脸色苍白。
宋蒲额角潮湿,脸蛋莹莹柔亮。
她坐在床上,蜷缩着双腿,从旁边拿过手机,将里面的卡取出来,然后装回自己的旧卡。
手机是谢沛买的华为新款。
为了防患未然,她跟他说手机丢了,才重办了一张。
旧卡里有娄玉的电话,为了不被起疑心,她一直没有换过使用。
打开手机界面,等了一会儿,屏幕上未接电话跟信息空空如也。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过敏锐,总感觉娄玉现在很不好。
她希望,她能撑下去。
再熬一段时间,她会带她走,逃开这些魔鬼。
—
寒假来临。
放假的第三天,宋蒲跟着谢沛收拾收拾进了医院,准备做疤痕修复手术。
谢沛主攻内科,对于五官科,稍许了解,并不深入。
他动用医院里资质较深的主治医师,为宋蒲亲自主刀。
这件事不经意间传入谢陵耳中
半夜就把他招了回去。
宋蒲孤零零的躺在手术台上,打了麻醉,手脚被束。
手术时间太长,恍如隔世,她紧张却不害怕,只希望有个人能跟她说句话。
这个地方真是阴凉。
—
谢家大院。
谢沛站在一边,听着外面的雨声,神色凝重。
面对喝茶养生的谢陵,他从进门到现在都没开口。
谢陵盯着他,放下茶杯,开口:“你跟那个女生是什么关系?”
“这件事哥还是不要插手,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
谢陵带了点嘲意,对谢沛说:“那个宋蒲是个断指,可惜可惜。”
谢沛倚靠墙面,脊骨挺得笔直,弹掉指尖一截骨白灰,“喜欢上了,谁他妈还在乎那么多。”
“阿沛,你喜欢那种女生,哥哥是坚决不会同意。我们谢家丢不起这个脸,我不是不让你找女朋友,提前门当户对。这种女生撑不上门面,只能放家里,拿不出手。”
谢沛心里烦躁,面上冷静的可怕。
他回来不想跟他吵架,为了个宋蒲并不值得。
“现在感兴趣,并不代表将来也是。哥你不要太在意,往后的事情,还早着。”
谢陵对自己的弟弟一知半解,他看不上宋蒲这种女生,无论那张脸好看与否,身份已经大打折扣。
然而谢沛的话,却也非虚,一瞬间让他打消心里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