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面闹事,刘姨半夜为你哭着找人赎身,你说我怎么回来了。”
宋优抬眼笑,眼里尽是无边的冷漠。
“这件事也不能怪我,谁让那女的勾引我男朋友,再说调监控查一下也该知道,那把刀是她自己扎的。”
宋优眉心一跳,“男朋友?刚上了大学,就找男人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眸色微沉,“娄玉,你本事大了。”
娄玉警惕得往后退了一步,下一秒宋优夹着烟,将她逼至墙角,牙齿咬的咯吱响,“这些年,我保你衣食无忧。你还敢给我找男人。”
娄玉直发抖,但觉无处可逃,鼓起勇气问:“为什么不可以,难道我做什么都要跟你请示吗?”
“你他妈是我的人,还敢给我带绿帽!”宋优将焰心摁在墙上,扼住她的颈,眼睛里直喷火,吓得娄玉一口气险些上不来。
这男人是不是神精病又犯了,他们之间多少年没见了,什么时候变成他的人了。
娄玉挣扎着想甩掉他的手,对方力气大的让她升天,她睫毛湿润,眼泪汪汪的难受至极:“宋优你放手!你神精病啊!”
“是啊,我就是神经病才会让你这些年逍遥自在,忘了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宋优捧起她的脸,突然凶狠的吻住她的唇,将她死死的掐进墙缝里的气势,唇瓣咬磨着她,吻的娄玉气息不稳,呼吸困难。
她甩开头,却被对方逮回来,疯了一样的吸食她口中所有的甜美。
“宋,宋优……你放开我……呜呜……”
娄玉被他吓住了,扯不开他,只能呜呜大哭。
她真的委屈的要死。
为什么这个男人要这样对她。
宋优捏住她的脸,阴测测道:“打电话去给我分掉,以后别再见那个男人,即便我把你丢给刘姨,你从小到大都是我的。”
娄玉咬紧唇,死死的盯着他。
宋优冷哼一声,“不愿意?”
“没错,不愿意。”
“你……”
“他对我很好,从来就没有人对我那么好过,他每天早上都会给我跑去买早餐,怕我饿肚子,中午也会给我提前打好饭等着我,没有课的时候,会来我们系找我说话,还委托我的同学帮忙照顾我。这样的男人,我为什么要分掉!他比你这种没心没肺的好几百倍!我为什么要跟他分手!”
宋优目光一冷,“娄玉,别不知好歹!”
娄玉说着说着,心酸的要命,她忍住哭泣的冲动,眼泪攥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知好歹?是我不知好歹,宋少爷,你想怎么处置我,将我送回监狱里么。总之,我绝对不会分手,他没有做错什么。”
“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宋优,我不欠你,你要记住,我不欠你!”
宋优将她带入怀里,搂住她不让她乱动,手指轻轻描绘着她分明的眉,不置可否道:“不,你欠我的,从你来宋家到现在,你都牵着我许多。”
娄玉有一种好梦即将苏醒的征兆,噩梦已然拉开序幕。
她太了解宋优的性格,是他认定的东西,谁敢碰一下,沾染一下,定会要了那人的命。
可怜她跟柳思城才交往一个月,就被他给祸害了。
她才不要这么快断送自己的初恋。
“我告诉你,想让我分手,你做梦。”
宋优眯起眼睛笑了,“你比小时候嘴巴更厉害了,你放心,我会让你乖乖分手。”
宋优将她腾空抱起,往自己的房间去,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笑意。
娄玉有一种往事上演的后怕感,摇了摇头,疯了一样的挣扎着想跑,哭着不甘心道:“宋优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我会恨你,我会恨死你!”
“你乖,不要哭,以后我对你好就行。”
“我不要,不要……你放了我吧,我不要……”
任是娄玉怎么哭喊,宋优依旧完成了他从初中开始就想做的事情。
放纵、任性、贪恋她的温度。
忍耐这么久,就是想知道她会蜕变成什么样子。
一直逃不出他手心的蝴蝶。
—
娄玉已经连续旷课三天,然而宋优给她备了分生病请假条,以他的身份,很快给了娄玉半年的休息。
自从那天晚上,从宋优的房间传来娇娇的哭泣声,陈妈提心吊胆多日。
她是新来的保姆,很多事不敢明说,也不敢多看。
然而楼上的声音,确实吓得她不轻。
除了送饭的时间,她能看见金屋藏娇的女人,除了腿儿不便利,真是个美人胚子。
然而偏执的人,爱起来于人于己是一种循环的痛苦。
娄玉坐在床上,身上裹着被子,眼睛红通通的。
她不要原谅他。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
娄玉痛苦的将被子裹在身上,眼泪止不住的流。
宋优从她的学校回来,打开门倚着门扉,就那样目空一切的凝视她。
“起床吃饭。”简短的四个字,对于他来说,还是第一次。
娄玉直视他,眼里泪光点点,“既然当初放我走,为什么现在还要继续束缚我。给我希望,再给我绝望,你是有多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