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别……”话音出口,是连她都羞赧不已的娇弱。她竭力拽住神智,不让它飞到九霄天外,“你放开我,娘娘不会知道的。否则——”
她瞪大了眼睛威胁他:“十二时辰总会过去,你现在敢对我胡来,我后面一定百倍还你!”
“百倍还我?”他嘴上动作一顿,“那么我岂非要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正是!”她连连点头,“识相的就赶紧……”
话未说完,这人就低头堵住了她的嘴,一如她从前对他所做的那样。
这个吻,极尽缠¥~绵。起先她还躲闪两下,后来慢慢就忘了自己身处何地,直到“刺啦”一声入耳。
她胸前的软纱被撕开,露出的肌肤如羊脂白玉,让他瞬间失神。
“唐方,你敢!”她挣脱了他的口唇,死死瞪着他,却因为满面通红而失了气势。缚住她的法器同时剥夺了她的仙力,令她变不回真身,只能以人形承受接下来的一切。
他直勾勾盯着她,脱口而出:“你真美!”哪怕在黑暗中抚过多回,也绝没想过灯下看起来是这样令他血脉#~贲张!这女贼从前剥夺了他多少权利啊,想起来就让他气恼不已。
白龙被他这么真心实意地一夸,筋骨都酥了,一时张着小嘴没反应过来。唐立将她仰面放到圆桌上,便将她当作了今晚的盛宴开动起来。
他做的事,都是她从前教过他的,三百年过去,好像半点儿都没生疏。她怎知今日强弱互易,这样被动无力地受着,反而令她的五感都敏锐了一倍!
从前的唐方,是不是正如她今日的感受?
他在报复她呢。
花想容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有力无力道:“唐方,你会后悔的。”
他喘着气,望向她的目光就像一头狼:“我不是你,我不会。”
她的腿被紧紧绑在一起,分不开。他也不可能贸然替她解开,于是将她翻了个身,令她趴在桌上,两条白腿紧靠着桌子边缘垂了下来,一晃一晃地好生勾眼。
她的脆弱,毫无阻碍地呈现在他眼前。
唐方却在她腰上轻轻按了几下。这里的肌肤雪光致致,一片无瑕。
怎么没有呢?
莫非另有其人?
不,不会的,一定是她!他的感觉不会出错,再说他现在根本停不下来。
花想容也知道大事不妙,拼命挣扎起来,奈何能移动的幅度有限,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按在了桌上。“唐方你人面兽心、下流¥~无耻、欺凌弱小……”骂人的话她从来张嘴就有,可骂不出两句,就是一声尖叫,“啊……”
“在骂你自己,嗯?”他并不生气,以居高临下的姿势扣住了她细巧的腰肢。
这张结实的红楠木大桌,紧接着就以特定的频率嘎吱嘎吱响了起来,越来越快,转眼如疾风骤雨。
她眼泪都被挤了出来,连呼吸都不能连贯。要不是娘娘亲自出手,她怎么会被唐方这般肆意羞#~辱!
女主人,不带你这样实力坑手下的!
……
这一夜悄然过去,也不知多少人辗转无眠。
花想容侧躺在床上,被身后人揽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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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12点。
定制番外 :小白龙与唐方(14)
两人曲线紧紧贴合,半丝儿缝隙也不留下。
这姿势也暴露了他的险恶用心:只要将她往下一按,就能方便他快速攻城掠地。
日上三竿了,他还是精力无限的模样,她却连嗓子都快哑了。看来他真地憋足了三百年的火气,一朝渲泻,连她都吃不消。
所以,他到底有多恨她?“你够了吧?”她闭着眼,带着浓浓鼻音,“从前加起来……都没有这一回久,我们两清了。”
“两清?”她终于承认了,他轻笑一声,“三百年的利息,你算过没?”她煎熬了他多久,这笔账今生算不完了。
利息,这事儿还能算利息?!她恨恨道:“我劝你见好就收,到今儿傍晚我就自由了,到时我们走着瞧!”她脑海里闪过千百种反击的办法,每一种看起来都值得尝试。
“多亏你提醒。”以这般情态躺在男人怀里,还能放话威胁的女人,天底下真地不多。他反被激起了兴致,抓着她的小腰用力挺身,于是听见她一声低鸣,魂销骨酥。“时间不多了,得抓紧些。”
厢房中一派春光,他再去摸她后腰,果然不知何时浮起一颗小痣,光下看去,殷红如血。
原来,她情到浓时才会现出这个。
……
这一番纠缠,不觉日头西斜。
唐方重新将她抱坐在腿上,抚着她的面庞道:“为何不肯嫁我?”
“嫁。”她倚着他的胸口,小脸绯红,有气无力,“我嫁。”娘娘都出手了,她敢不嫁么?要说昨晚到清晨她犹有怒气和不甘,现在头脑昏沉,连生气这种情绪都没了。
“你怕什么?”
她撇了撇嘴:“我是白龙,什么也不怕。”
“那么,在你还没有变作白龙之前呢?”
花想容的目光有了焦距:“这是什么意思!”
“燕元州、拢贵城。”他一字一字说出,眼看她变了脸色,“没变成龙之前,你是孟河鲤,藏在拢贵城的唐家池塘里,躲避乐音宫派来的赏金猎手的追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