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床上较量不就行了。”陆东深说着又来抓她。
她手一挡,但被他捏了个瓷实,她急了,“我喊非礼了啊。”
“喊吧,我看谁敢管。”陆东深大手一扣就将她捞在怀里。
蒋璃一个反身想逃脱不成,干脆蹲地上,陆东深还扯着她的两只手腕,将她往房里拖了好几米远,蒋璃连连求饶,“哥、哥……咱改天、改天。”
陆东深被她这副样子弄得真是哭笑不得,他不过就是想要她,怎么就跟贩卖良家少女似的?
他蹲身下来,捏着她的下巴,忍住笑,“改天?”
“改天改天。”
“改哪天?”
蒋璃咽了下口水,“改……天时地利人和那天吧。”
“我觉得今晚就不错。”陆东深饶有兴致,“俗话说得好,择期不如撞日。”
“我今晚不行啊。”蒋璃脱口。
“你赶时间?”陆东深摩挲着她的下巴。
蒋璃有急才,“我那个来了。”
陆东深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那个是指什么,笑了,“行啊,来,我亲自给你检查一下。”
蒋璃哭丧着脸一把抱住他的腿,“哥我求你了,今晚就放过我吧,我真没有心理准备啊。”
陆东深的满腔热情都被她这一声求弄得无处安放了,活这么大,还头一次在这种事上犯难,又迫得一个姑娘家都快哭了。
将她搂在怀里,又可笑又可气,“你可真是我祖宗。”
“那你能送祖宗回去不啊?”陆东深将她微微拉开,捏着她的脸,“你给我记住,这是我最后一次放过你。”
第154章 鼻子会出错
商川收工时助理过来了,小声跟他说,外面有人找。
今天是他的主场戏,已过凌晨,这个时间不可能是有什么人来探班,并且今天剧组也没有探班安排,商川想了想问,什么人。
助理说,也是个传话的,说他们老板一直在等您收工呢。
果真就是个传话的,黑色西装工整得很,但虎口有糨,看样子是个保镖。见了商川十分恭敬,但不让助理跟着,在前方引路,带着商川出了剧组范围,朝着路边停靠的一辆车子过去。
上了车,司机不在车上,保镖也守在了车外。
对面的男人正襟危坐。
本就是郊区,入了夜路灯也不及市区明朗,所以男人脸上罩了大片阴影。
商川借着微弱的光影打量了他,总觉得有些眼熟,好半天才想起,迟疑,“您是……邰业扬?”
邰业扬微微颔首,“是。”
商川不解地看着他,长盛集团的副总,经常会有些采访报道出来,曾经也在某些场合有过交集,但他和他绝没到促膝长谈的程度。
“您来找我是?”
邰业扬左腿叠着右腿,一手端着红酒杯,一手搭在车座上,姿态十分悠闲,“我来是想卖你个人情,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得住。”
商川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能拾阶而上,“洗耳恭听。”
邰业扬抿了口酒,“你不是一直在找左时的下落吗?”
“你知道左时在哪?”商川一下子变得激动,但很快反应过来,警觉地盯着邰业扬,“你怎么会知道左时?”
邰业扬笑得深沉,“我既然想卖你个人情,那有些事有些人总得先打听清楚吧。”
商川虽说觉得奇怪,但既然涉及左时他肯定会焦急,便追问邰业扬。邰业扬轻轻晃了下酒杯,红酒在杯里左右撞了撞,杯壁上挂了酒色,暗红似血。
他说,“也许,你听完我跟你讲的事你就知道左时的下落了,也会再去衡量你要不要继续跟天际合作。”
商川眉心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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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部对于配方成分调查一事有了结果时,这一天正是大风。
窗外洋洋洒洒的白絮飞过。
柳絮满天飞的时节来了,也意味着北京的春天即将结束,进入蝉声鸣鸣的酷暑。
蒋璃随着养父母来北京定居那年也是这个季节,柳絮比这还要多,随风而过铺在地上一层又是一层。
她觉得像雪。
那个时候北京也会下雪,一下雪,胡同里就热闹了,总有嬉戏打闹的孩子身影,再不就是堆个很大的雪人,偷着抠点家里的蜂窝煤给雪人点缀倆眼睛。
现如今北京罕少下雪,只靠着柳絮一解相思。
她离京了三年,倒是在沧陵见到了雪。
蒋璃总会看着飞扬的柳絮发呆,然后,就想起沧陵冬祭时的最后一场雪来。
接到电话是上午十点。
赶到会议室时里面已经坐了人,正中的位置坐着陆东深。在他左手旁坐着陆起白和杨远,紧挨着杨远的还有一男一女。他右手边空了一个位置,然后是景泞。
没有秘书在场做记录。
蒋璃心里不知怎的就咯噔一下,内部会议。
见她来了,陆东深示意了一下他手旁的空位,“坐吧。”
所有人都在等她,或者,是要她给个交代。
等坐下后,陆起白做了个简单的介绍,“这两位是总部检验部的负责人Denn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