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老十怎么样?”何玉秀、伍子昇闻讯赶来,一到抢救室门口差点头昏晕过去。
被人搀扶坐下伍子昇急得直拍腿,指责何玉秀,“我就说他们两个相冲不能在一起,你现在看到自己儿子为了这个女人生死未卜在里面抢救你满意了?”
何玉秀的心揪在了一起急得直掉眼泪。
卸小火走到何玉秀面前哭道一句,“伯母、对不起,是我连累老十出事。”
何玉秀只哭命运,“老天为什么这么折磨我儿子,我儿子有什么错?”
抢救室门打开,卸小火转身回头,医生护士将躺在病床上的老十推出来。
卸小火、扶农强、何玉秀、伍子昇及后赶来的罗志刚询问医生情况,“老十怎么样?”
“还好送来及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脑部受到重创有血块以至昏迷,什么时候醒还需要看病人恢复情况。”
众人听闻没有生命危险松了口气,看着老十被送进监护病房,守在门口。
扶农强见卸小火有些站不住,上前伸手想扶一把,“师父、”
卸小火哭着躲开摇摇头,“我没事。”接着拨通师父卸天行的电话,想不到是师伯卸龙山接的,急问,“师伯,我师父怎么样?”
卸龙山声音悲恸沉重,“你师父、不行了。”
卸小火才是伤心又闻噩耗双重打击下悲极无泪,眼前一黑瘫在地上,只感觉跌进了无底深渊,手攥着衣服心痛得含着一口气半天呼不出来。
卸龙山伤心道,“回来见见你师父最后一面吧!”
一边老十昏迷不醒,一边师父将逝,思及师父如父般的养育之恩,痛下决心,扯断头上一缕青丝含着眼泪编入朱砂红绳之中,走到病床前,亲手系在老十的手腕,握着老十的手,泪眼一句,“我们、注定有缘无分,这便是天意,我们、都无法改变。”
万般不舍的吻了老十的唇边,转身放开老十的手走出病房,拿好玄宗书便走。
守在门口的扶农强、何玉秀、伍子昇、罗志刚听到卸小火的话后便察觉不对,见卸小火要走将其拦下,何玉秀拉住卸小火急问,“你要去哪?”
卸小火心里有苦难言挣脱何玉秀的手跑出去医院,一路流泪收拾紧要的东西赶去机场。
三日后老十从昏迷中醒来,不见卸小火的人,只看到手腕上的红绳所编青丝结,问了声床边人,“她人呢?”
何玉秀心疼的看着老十。
扶农强愁得不知道怎么说,
伍子昇对着窗户长叹。
终是罗志刚开了口,“小火她、走了。”
老十一怔,“她去了哪里?”
罗志刚道,“你抢救过来后她连夜离开九城了。”
老十猛地坐起,掀开被子就要下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我要去找她。”
伍子昇转身道,“她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
老十无法接受,“什么叫为我好?”
何玉秀走到床边坐下心疼得搂住老十,心情复杂的不知道如何劝慰。
扶农强劝了一句,“我师父这次是下决心了,你还是、养好伤要紧。”
老十起来扑向扶农强两手紧紧抓起扶农强的衣领哭着质问,“你为什么不拦住她?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她?你为什么不拦住她?”
罗志刚拉开老十劝,“老十你冷静点。”
第一百二十五章 嫖.娼未遂
三年后。九城.花巷.某楼。
“死鬼,你可来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快进来。”衣着性感的女人打开门,拉着一个手拿酒瓶,上衣短裤穿着拖鞋一身邋遢的男人进来房间,“最近几晚我都睡不好觉,你看我脸色都差好多。”
男人喝了口酒,看看房间周围,“哇,这么暗,是个人看着脸色都不好了,可不可以开灯啊?”
女人笑着贴近男人,手搭在男人肩膀,抚摸着男人的脖子,“灯光暗,才有情趣嘛!”
男人一把推开女人的手,“我是看你给我好处求我我才来的,不要浪费我时间好不好?”
女人转眸含笑,“这么心急。”
男人一抹沾在唇边胡子上的酒渍,在看看房间,咬了下唇,不耐烦道,“快点啦!”
“你别心急嘛!”女人拉下衣服,“衣服总要一件一件的脱嘛!”
“好了不要麻烦了,脱个衣服这么费劲。”男人转身一把将女人推到床上,“闭上眼睛。”
女人扭动了一下身体,“原来你喜欢闭上眼睛的?”
“别乱动。”男人站.在.床边,拿着酒瓶嘴里含了口酒,伸出左掌嘴对着掌心一口酒疾喷了去,接着酒瓶放到一边桌上,手并剑指对着左掌心凌空似写字般比划了几下,掌心一闪红光,转手朝女人面门一掌推去,即时一股黑气由女人的两眉间涌了出来。
随手一抓将黑气握于手中,从裤兜里摸出一道紫符一转收符中,持符的手一挥符纸燃起火焰转手丢进烟灰缸里烧成灰烬。
就近坐到床边,顺手拿过酒瓶喝了一口,反了个酒嗝,“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