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落,在场的人无一不打了个冷颤,“......”
大丫恐惧地看着傅北尧,小腿肚子不停地颤抖着,“......”
他知道那个女人!
老宅的人把大丫的衣服用袋子装好,把她赶出沈家村。
而沈佳琪则把宁晓兰交给傅北尧处理!
——
三天后的清晨。
宁晓兰在惊吓中醒来,她看到床上的三个乞丐尖叫出声,“你们,你们怎么在这里!”
躺在床上的乞丐像是很累,这么大的声音,一点动静也没有!
宁晓兰感觉下身像被什么撕烂了一样,又看到床单上有红色血印,一颗心顿时沉入谷底。
她发了疯似地朝三个乞丐攻击而去,“你们是谁!是谁让你们闯进我房间的!”
“啊——谁,谁打我!”身形瘦小的乞丐给宁晓兰踢到重要部位痛得龇牙咧嘴,额头冒冷汗,睁开眼一看是昨晚和他们交合的女子,声音立即软下来,“媳妇,别打了,你是咱三个人的媳妇!”
宁晓兰听到这话只差没晕死过去,“......”
她要嫁的人是傅北尧!
是那个神一般的男人,而不是乞丐!
这些人怎么会在招待所!
是谁!
是谁放他们进来的!
她在丰宁镇除了沈佳琪外,没有其她敌人!
宁晓兰,“是沈佳琪让你们过来的,是不是!”
三个乞丐有些莫名其妙,“沈佳琪是谁!难道我们不是你带进来的吗!是你想要得到缓解才找上我们的,不信,你可以去问招待所的老板!”
声音一落,不愿想起的记忆在这一刻出现在脑海里,宁晓兰想到自己昨天在马路上像疯子一样拉着男人就要脱人家的衣服,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
她不远接受事实,对着三个乞丐就是拳打脚踢。
刚开始三个乞丐会让她,后来看到她越来越变本加厉,直接把她压在床上,就是一顿毒打。
宁晓兰白皙的皮肤没一处是好的,斑斑驳驳的抓痕和伤痕覆盖在上面。
宁晓兰痛得怀疑人生,苦苦求饶,“求求你们放过我,我表哥是军人,我家很有钱,只要你们放过我,我就给你们钱!”
司机呢!
她的司机去哪了!
其中脸上有痣的乞丐扬手就是一巴掌挥过去,扯开嗓子大吼,“贱人,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打死你!”
宁晓兰气得浑身抽搐,“我真的有钱,你们要相信我!”
想到自己失身于三个乞丐,胃就一阵翻腾。
“呕——呕——”宁晓兰扑在床上不停地呕吐。
眼睛很小的乞丐亮晶晶地看着脸上有痣的乞丐,“老大,你说,媳妇是不是怀孕了?”
老大用白痴的眼神看着对方,“老二,你是不是傻了!她昨天之前是黄花闺女!就算怀孕也要一个多月才知道!”
老三幻想着宁晓兰肚子里有自己的孩子,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昨晚大战了十几个来回,肯定怀孕了,老大,快带媳妇离开这里,我们找个地方隐居起来!”
宁晓兰听到三人的对话,眼里满是惊恐,“不,不,我没有怀孕,药,我要吃避孕药!”
老大凶巴巴地抓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脸,阴森森地威胁道,“听话,我连三个就宠你,你要是不听话,或者总是想逃走,我会打断你的腿!”
说完,松开宁晓兰的头发,下床打开凳子上的袋子,里面全是十块一张的大团结,咧嘴一笑,“昨晚运气不错,不但讨了个美女媳妇,还捡到这么多钱,老二,你去结账,我们回村!”
老二呵呵一笑,立即把衣服穿上,临走前还伸手捏了下宁晓兰的胸,露出两排黄黄的牙齿,“好咧,我马上就去!”
宁晓兰吓得脸色苍白,“不,不,我不要,我要回汉京,我要回家!”
老三看到宁晓兰不愿意跟着他们,拿出结婚本在她面前打开,“这是你和老大的结婚证!以后别说不认识我们!你是我们三个的共妻,但结婚证上只能落一个人的名字!”
宁晓兰看到上面的名字和照片,整个人宛如被雷劈了一般,“......”
是谁!
是谁在后面策划这一切!
到底是谁!
宁晓兰眼里升起浓浓的恨意。
这几个人像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如果她一直用强硬态度,他们肯定不会放过她!
为了能逃出去,她必须讨好他们,让他们放松警惕!
宁晓兰心里那个恨啊!
恨背后之人!
恨傅北尧!
如果不是为了他,她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窘状!
就这样,宁晓兰跟着三个乞丐来到一个山窝窝里。
这里穷乡僻壤的,走路要五个小时才到镇上,山路特别不好走。
——
沈佳琪得知宁晓兰被傅北尧卖到穷乡僻壤的山村给人家做共妻时,整个人愣了,傻傻地看着男子。
良久才竖起大拇指,扯了扯嘴角,“会不会太损!”
傅北尧翘起二郎腿,幽幽看着少女,反问,“你觉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