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影扶额,雪遥夏和夜慕白这两个恶魔要是真在一起了,恐怕离世界末日也就不远了。
可是,他们两个是极寒之体和极炎之体,恰好是最为互补的体质。
夜慕白为了恢复功力,突破修为,迟早要跟雪遥夏进行双修的。
到那时,大家修着修着,彼此修出感情来也不奇怪。
飞影想象了一下雪遥夏和夜慕白相敬如宾的画面。
你杀人来我洗地,夫妻双双把家还。
飞影不禁感到一阵恶寒,打了一个冷颤!
主子,七小姐,你们两个还是继续相杀吧!不要相爱了!
算是他飞影代表广大群众求你们的!
……
这一边,夜慕白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雪遥夏,气氛已是极其爱昧。
雪遥夏的小脑袋枕在夜慕白肩膀上,缩在男人充满安全感的怀里,睡得很是舒服。
小嘴还在不断嘟囔:“胡萝北……把我的胡萝北捡回来……”
夜慕白单手抱着雪遥夏,轻轻纵身跃上了房檐。
柔柔月光洒在二人重合的身影上,恍若一幅最唯美的画卷。
他控制着自己的动作,尽量轻缓,只为不惊醒睡梦中的雪遥夏。
“胡萝卜掉哪儿了?”夜慕白随口问道。
“就……就那里……凳子下面。”雪遥夏含混不清的回答。
居然还能顺利形成对话。
夜慕白不禁轻笑出声,“行了,给你捡回来了。”
“好。”
雪遥夏的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笑,声音也甜糯起来。
“你捡胡萝卜做什么?”夜慕白越发觉得有趣。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醉酒以后的人,也会有这么可爱的。
雪遥夏抿唇笑意更盛,感觉她都快把自己给笑醒了,“我要用胡萝北,去破了夜慕白的处男之身。”
夜慕白:“……”
“噗呲。”
保持距离跟在后面的飞影,忍不住发出了谜之笑声。
可以的,这小丫头片子很有想法!
要是她真能用一根胡萝卜去破了主子的处男之身,那他就……他就倾家荡产也要把那根胡萝卜买回来,摆在家里每天上香!
“咳咳,属下没有笑,属下刚才只是放了一个屁而已。”
飞影感受到前方传来的浓浓杀气,赶紧收起笑意,一脸严肃的自言自语。
“捅捅捅,我再捅……”
此时,雪遥夏又开始嘟哝着梦话。
听这内容,她的梦似乎已经进入某些不可描述的部分了。
“你有胆子就再捅一下试试。”
夜慕白脸色变得比乌鸦还黑,冷冷说道。
然而,雪遥夏像是突然听不到他说的话了,仍旧沉浸在自己胆大妄为的梦境里,时不时嘀咕出一句“出血了”“痛死他”之类的话。
夜慕白很想就这样放手,让雪遥夏从房顶摔下去,摔醒她这个荒唐的梦。
就算是在梦里,也没人敢这样对待他!
别人即使梦见他,肯定也是跪在他脚下求饶的噩梦。
这小家伙倒好,趁着做梦的时候竟敢如此放肆。
不给她一点教训是不行了。
夜慕白稍稍松开手臂。
“唔……”
雪遥夏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迷迷糊糊伸出手,紧紧抱住了夜慕白的脖子。
正文 第119章 就这样,继续抱着她
夜慕白微微一怔。
小丫头温温热热的呼吸,像是小雨点一样,洒在了他的颈间。
竟是挠得他心尖都痒了起来。
现在夜慕白只要一低头,就能看清雪遥夏每一根长而翘的眼睫毛,以及随着晚风在那雪白脸颊边飘扬的每一缕青丝。
他突然不想放手了。
就这样,继续抱着她吧。
……
翌日。
雪遥夏在自己的房间里悠悠醒来。
“锦罗?给我弄点水来……我的头好疼呀。”雪遥夏坐起身子,晃了晃小脑袋。
宿醉以后这种头痛的感觉,真的是很难受!
锦罗听到雪遥夏的声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小姐??您怎么会在这里的!”
雪遥夏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这里是我的闺房,我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啊。”
这个小丫鬟,怎么比她这个醉了一晚的人还糊涂。
锦罗挠头道:“可是,昨天晚上我在院子里守了一整夜,也没等到小姐您回来,我就以为您在叶府住下了,不回来过夜了!”
“哦……那可能我是从窗户进来的。”
雪遥夏回忆了一下,她也想不起来,自己昨晚是怎么离开叶府的了。
醉得太厉害,以至于一点印象都没有。
就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爽的梦。
“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啊,窖藏陈年老酒入口即化,后劲还大!做人呢,还是得像叶家一样懂得享受,像咱家的老头子一样,好不容易当了个大将军,结果什么油水钱都捞不着,这像话嘛。”
雪遥夏感慨着,摇摇晃晃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