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赔了一大笔的精神损失费和医药费。
毕竟是混迹商业的阮温军又岂会是那吃了亏不讨回来的主儿,而且,村里的村支书就是他让人找来的。
小打小闹,情绪失控,呵,不赔到你倾家荡产老子就不叫阮温军!
是的,阮温军是有备而来的。
一个女儿,他稀罕?
当然不。
将来他还可以跟小荷生养更多的孩子,所以,他是借口接走拾笙来人拾家搞事儿的。
商人嘛,无利不起早。
说的就是阮温军。
阮温军一边冷笑,一边捂着流血不止的额头冷冷就道:“拾宝海,你就等着坐牢吧!”
黄婆子一吓,外加村支书的三寸不烂之舌,愣是就把向来精明无比的黄婆子给套路了。
最主要的是乡里乡亲的。
拾老头和黄婆子自然也是信村支书的。
这就很是顺理成章的坑了老拾家一把。
是的,拾家人就在拾七不知道的情况下就给吃了一个哑巴亏。
无处诉说的那种。
且若不是因为拾七从人邺晾那里敲诈了五千块钱来,怕是还真就要如了阮温军的愿了。
分得沙场的股份。
空手套白狼,成了拾家沙场最大的股东!
然,这一切都因为黄婆子拿出了那五千块钱而化解了。
事实上,除了当事人拾金知道这档子事儿以外,拾家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黄婆子是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
乡里乡亲的七大姑八大姨的都还以为是拾家的哪个祖辈给留下来的家当呢,都纷纷七嘴八舌就道:“唉,地主之家就是地主之家啊,你看看,看看,人家说拿五千就现板板的拿给你看!”
闪瞎你丫钛合金狗眼!
是的,事情到了这一步,大家伙儿也算是看明白了。
这姓阮的就是打着想接走亲生女儿的旗号,暗地里就是想要入股他们老拾家的沙场,结果,人还真就给你丫拿出了现板板的五千块!
拿去,喂狗!
滚吧!
可,肉包子打狗却也是黄婆子这一生第一次干出的蠢事儿!
事后那个脸色啊。
简直不知该用什么来形容了,就仿佛生生剜了她的一块肉一样,可不是剜了一块肉么?
痛的不行啊,脸都扭曲了!
可是没办法啊,人家懂法!
这就是文盲和知识分子的区别,这要放在十里八乡的任何一家,黄婆子都有那能耐给他给搅黄了。
给钱,我呸!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可,人家不接招啊。
人家就要她那不争气的老五坐牢。
黄婆子就慌了。
只能就范。
“知道这五千块是哪里来的吗?”
拾宝海低垂着头,浑身死气沉沉,旁边的拾宝翰叹了一口气,是的,他们也都被叫回来了,毕竟,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
张氏难得的没插嘴,只是默默的听着。
拾金也只是抿了抿嘴也没说话。
是的,当初虽说拾七说过,他可以拿走一千,但是,拾金最后没拿,系数都给了黄婆子。
不是因为他不贪心,他贪的,可是,他同时也深知,家里现在几乎是穷得叮当响,所有的资金都用在了沙场上。
他拿着这一千块顶多就是想吃什么可以随便买,想喝什么随便喝,再不就是交给自家老妈,可是,依照老妈的性子准得藏得严严实实的直到发霉的那种。
思来想去,还不如都上缴给了奶。
毕竟,关键时刻,奶手上的钱那都是花在了自家人的身上,是可以救命的。
而自家娘亲,不会。
除非是用在他们的身上,否则,打死都不会拿出来的。
这就是拾金系数上缴的原因。
其实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因为这钱是小姑挣来的。
小姑最喜欢的人就是奶,奶最疼的人也是小姑。
他有什么资格拿小姑孝顺奶的钱。
再加上今晚上所发生的事情,更加确定了拾金内心的想法,果然,奶虽然平时惯爱打骂他们。
可是,到了关键时刻。
奶一个都不会放弃。
即使是惜钱如命,可,一旦危及到了家人的安危,奶还是会拿出来的。
其实奶的一碗水除了给小姑碗里加了点糖以外,对待其他的几个房里的孩子都是端的平平的。
所以,他们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毕竟,小姑那是应得的啊。
“这是你小妹挣的钱,今天救你一命的人也是你小妹,我多的也不说了,你自个好好想想。”
这下子,不仅是拾宝海震惊了。
就连是上座的拾老头都忍不住抿了抿嘴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黄婆子冷笑一声,“我闺女儿的本事大着呢,就是你们这些眼皮子浅的个个都是托了我家七儿的福才能活得像个人样!一个二个都还不待见她,你们这群傻逼玩意,老娘懒得跟你们说!”
实则,心疼那百元大钞啊。
脸都抽搐了。
脚底发飘。
真担自己心一个控制不住自己拿起棒槌就是一棒槌捶死那老五得了!可,仔细想想,要是把老五给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