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昨晚，只是在后半夜迷糊了一两个小时。
秦漠并不清楚自己今天会发挥成什么样。
可他不想等了……
唐念知道秦漠说的“可以吗”是指什么，她更清楚的记得自己此时此刻穿的什么。
一脸委屈，内心懊悔了一万次，为什么自己早上要妥协？
为什么要答应穿那套内衣。
如果等一下衣服见了光，秦漠会不会觉得她……
唐念越想脸越红，内心甚至想拒绝。
她虽然没有说，可在机场卡姐的话里，秦漠早就猜到了些什么。
卡姐在国外留学，在思想方面自然是要比一般国内的姑娘放得开许多，她说“有缘看见”，那意思八成是错过了，就看不见了。
秦漠之前没想的仔细，可从唐念此时此刻的模样，他就想到了。
这玄机应该藏在看不见的地方。
六月初，天气已经开始热了，唐念上衣穿着的是T恤配高腰牛仔短裤，牛仔短裤不算很短，裤长差不多在膝盖上十厘米的样子。
从表面看倒是看不出什么。
“不方便？”秦漠试探。
他就算再和异性接触的少，也知道女人有生理期。
如果这么巧，他也不会强迫。
唐念脸颊红的和番茄一样，摇了摇头，握着男人的手腕，好半天才说：“里面的衣服是卡姐让我穿的，她把我正常换洗的拿走了，我没办法才穿的。”
思想上的放不开，让唐念说的时候又羞又气，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秦漠这才懂了，简单说了句：“嗯，那我一会看看。”
男人的手轻轻拖着唐念的脖颈处，将她一点点放倒在身后身后散落的水粉纸上，倾身，吻先落在女孩的额头，一点点往下。
与此同时，手指捏住自己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
解开。
秦漠一边继续着动作，低头看着唐念脸颊微红的紧张，为了缓解气氛，顺手抹了一把旁边的颜料，在女人细白的脖颈上划了一下。
唐念一惊。
下意识躲了一下。
下一秒就被秦漠按住，假装威胁，“乖点，不然我会拿某人当画纸，按照五天前的水平在你身上画个苹果。”
这种玩笑画，在此时此刻，这样的场景下，变成了撩人的情话。
秦漠俯身，一边继续着刚才的吻，一边将带着颜料的手指一点点摩挲着从今以后都属于他的领地。
毕竟是第一次。
他不知道会怎么样，万一真的不可以，为了不让唐念太失望，秦漠先抬头报备：“我这几天都没有睡好，也许，不会太好，你多担待，等我下次休息好了再补给你。”
第87章
唐念略带羞涩的点了点头。21GGD 21格格党
窗外的天空一点点暗了下来，画室散落着近一百张的画纸。
就算是画过的也因为之前放置方向的缘故，空白面是朝上的。
白纸堆叠在一起，打翻的颜料盒这会颜色已经被纸上的两人一人一下，蹭的到处都是。
水粉纸上颜色也多了起来，染到了两人的手臂上，腿上。
窗帘外暖色调的晚霞将没有着色的白色纸面也染成暖橘色，与纸面上各种颜色混杂在一起。
远远看去，仿佛一幅抽象画。
有些纷乱，又意外的和谐。
起初唐念疼的厉害，也不敢乱动，到了后来，才渐渐开始适应。
秦漠顺手从一旁已经所剩无几的颜料盒里沾了一些中黄色，又熟练的沾了一点橘色，将指尖压在女人心口处：“我觉得，拿手指直接画应该比用笔简单点。”
唐念一愣，马上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赶紧坐起来，羞得说：“不行。”
“会洗不掉？”
秦漠突然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这些颜料现在沾的哪哪都是，连唐念的长发上这会都是青一块，粉一块。
万一洗不掉，这头发岂不是要剪掉？
刚才一时没考虑周到，现在反应过来时，不禁有些后悔。
唐念双手环在身前，小声说：“洗的掉是洗的掉……”
水粉颜料不是丙烯颜料，算是所有颜料里最好洗的。
也正是因为是水粉，唐念才会妥协，如果刚才洒的是丙烯颜料，她肯定不会同意在这里……
唐念那边说完，秦漠手指抬起，不等唐念反应，在心口处就画了一个圆……
“不许画！！”
“是你开的头。”
唐念这会不但脸红，连脖子也跟着红了，扭过身子小声说：“那也不行。”
秦漠做事有度，他这个年纪，虽然没做过什么，但是出去应酬的时候，这类事情几乎都是保留节目，大家说起来也都不会藏着掖着。
也许是见得多了，他对这类事情的接受程度自然是更高的。
唐念别看画了不少，偶尔还会自己画粮，其实来真的就是一只小怂包。
见她这么害羞，秦漠也不勉强，伸手将她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说：“走，带你上去洗干净。”
“那你……”
刚才虽然一直在继续，但是秦漠还没有出一次。